姬蓝霖稍稍撑起一边身子,臻首微抬,没好气地朝身后“喂”了一声。
“霖醒了?”是清澈悦耳至极的女声,宛若清霖,又带着些许不易察觉,酥入骨髓的慵懒媚意,只见一睡眼惺忪,赤身裸体,挺着一对高耸得不像话的硕大酥胸,腰肢却纤细柔韧非常的女子支起手臂,回过头来,这女子长发蓝眸,见之令人失魂落魄,便是姬蓝漪无疑。
“唔!”姬蓝霖嘴里无意义地轻哼一声,目光却被对方的美背翘tun夺了去,这人微微侧首,如瀑的墨色长发尽数披散在那莹白美背间,宛若新雪上舒展而开的黑色羽翼,魅惑非常;不仅如此,因挺着上身,她的水蛇腰也弯成了极尽性感的弧度,腰身往下则是挺翘的玉tun,其间的浅色花蕊微微皱缩着,正从内里流出一丝可疑色情的透明黏ye。
接下来便是那绽放的花xue,大小两对花瓣正一下下往复抽搐着,紧紧裹夹住其间一条rou色邪物,这邪物因极度充血而泛出血色,截面约成弧状三棱形,像具有一定流线型表面的触手,有三条凸起的棱线,粗细渐变,露出体外的最粗处达三指来宽,触感亦极是柔韧;其半透明表皮下还依稀可见青筋暴起的血管网络,正是姬蓝霖所指的“尾巴”,也正是它,作为摘星者的辅助生殖器官,从姬蓝漪子宫内伸出,进入姬蓝霖子宫深处,将姐妹俩紧紧联系在一起。
因为摘星者的交尾习惯,因此姐妹俩此时是两两俯卧,雪背对着雪背,翘tun对着翘tun的。这侧身一瞥之下,姬蓝漪撑起上身,翘着美tun,舒展开修长美腿的迷蒙媚色便又教姬蓝霖心神一颤,她小腹一热,那犹自被姐姐“尾巴”撑得饱饱满满的花径随即又有节律地抽搐收缩起来。
纵使自交尾前,姬蓝漪便主动限制了同调互感效应,妹妹的这一番箍夹还是令她连连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须知摘星者在交尾时,“姐姐”不仅要耐受“妹妹”体内那吸人魂魄的快美,还得承受自身rouxue收缩裹夹的刺激,以及“尾巴”的反向刺激。这般三重快感极难消受,一不小心便会引发连续高chao,而即使再淡然的“姐姐”,在和自家“妹妹”交媾时连续高chao也很难控制住情绪,由此当着“妹妹”的面失禁或chao吹也说不定。
而在摘星者社会中,“姐姐”不仅是“妹妹”的姐姐兼妻子,还是“妹妹”的教导者兼监护人,即使在床上,“姐姐”多数时候也保持着沉静高贵的气质,在她们看来,在“妹妹”面前失态无疑难以接受。
姬蓝漪轻轻吸着气,她终究忍耐住了,将一缕散落至胸前,被ru沟紧紧夹住的发丝抽将出来,拂至耳后。她刚待抽出“尾巴”,却微觉不对,而身后少女见她磨磨蹭蹭的,更是不满起来。
“出去!快出去!”
“等下,霖……”姬蓝漪微微蹙眉,她扭转“尾巴”,忍着妹妹和自己花径的双重刺激,将体位调整为与妹妹面对面的姿势,却依然抽不出来。
“没有变小,昨夜明明泄了好几次的……霖的里面也咬着我……”姬蓝漪羽睫低垂,似有不解。
“谁咬着你不松了!才不是!”姬蓝霖不依不饶地扭转蛮腰,想要挣脱,子宫壁却被姐姐深入体内的“尾巴”刺激得突突直颤,与人类不同,摘星者的子宫壁并没着床的作用,因此不会脱落,而且柔韧得很,多数时候是交尾时舒服用的。姬蓝霖这一番胡闹,不仅弄得她自己肚子里酸得不行,还连累了姐姐,“尾巴”尖端敏感的菱口被妹妹柔韧rou感的内壁连续刮擦着,令姬蓝漪脊柱一阵酥麻酸痒,险些又泄将出来。
“笨东西,别闹……”姬蓝漪轻嗔一番,抚慰似吻了吻姬蓝霖的嘴角,便将这少女放在腿上,搂在怀里。因为体位问题,她的“尾巴”被妹妹的蜜xue“咬”得更紧了,内里千层rou褶层层叠叠,不管不顾地往上缠绕,激得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无法,她只得不断地吻着妹妹的额头,一边转移注意力,一边细细思考。
这吻不带情欲,是姐姐对妹妹单纯爱护的吻,被这样对待着,姬蓝霖的欲念也奇妙地褪了下去,忍着被姐姐全身心填满的酸麻不适感,她越过姐姐肩侧,静静打量起周遭环境。
“这是在哪?好奇怪……”姬蓝霖这才发现两人居然睡在野外,身下一张厚厚的毛毯铺在茵茵绿草地上,一旁还有个碧色的小湖,夕色的阳光从稀疏的树杈间透射下来,映花照影。
“霖忘了?昨夜是谁月都没赏就一定要,连回营地再给都不肯的?”姬蓝漪一边习惯性地替妹妹整理长发,一边淡淡地陈述。
“唔……”姬蓝霖自知理亏,只来回蹭着姐姐颈间,一副示弱讨好的模样。
“昨夜湖中月华沉水,景致也是极好的,霖却觉得如何?”姬蓝漪似乎不愿就此揭过,手上温柔地描摹着妹妹颈间的吻痕,言语间却是步步紧逼。
“啊?我……”姬蓝霖脸上一红,昨夜她哪有时间看什么月亮,一开始所有心思和目光都放到了对方那对太过雄伟的丰挺上,再后来更是被弄得舒服得连舌头都吐出来了,自是没时间管这种事的。
“这……这不重要吧,这次没看到,下次再来就好,问题是……现在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