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起床了,躺在他旁边的正是她的情敌,她丈夫的亲哥哥。
顾淮连忙将殷馥雅踹到一旁,从床上爬起来。
他身上又酸又痛,昨天晚上到了后面,太子晕了过去,殷馥雅更是累的失去知觉,只有他跟殷单两个人不服输,暗中较劲,谁也不肯做先倒下的那个人。
后果就是殷单早上走的时候身子差点没散架,屁眼火烧火燎的,他也躺在床上失去了警惕心,居然比弟弟还晚醒。
偷偷揉了揉腰,顾淮装作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强忍着酸痛从床上下来,他身上青青紫紫一片,尤其是大腿根部,都是顾九麟捏出来的印子。他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的身子展示给弟弟看,伸手将一旁的衣服拿过来,帮顾九麟穿着。
顾九麟看着他低头替自己将绳子系好,又取过腰带围在腰上,便伸手拢住了哥哥的后腰,在上面捏了一把。
“别捏了,我的腰快散架了。”顾淮躲了一下,脸上露出悔意,“真的,你以后与他们做,我再也不参与了。”
顾九麟:“我也吃不消了。鸡巴只有一根,那够你们四个人一起的。”
顾淮忍不住笑出声:“该的,让你平日拈花惹草。”
顾九麟盯着他,顾淮顿时脸上露出讪讪的表情,大约是想起了这些人都是他跟公主合伙弄到弟弟床上的。仔细想想,顾九麟好像真的没有主动招惹过谁,顾淮连忙换了话题:“那个殷晗”
“他怎么?”顾九麟伸手推开他,自己将腰带系好,又整了整衣衫,抬头淡淡问道。
“他今日上午便要离开了,你真的不准备去见他吗?”
“裴启。”顾九麟唤了一声,裴启就从外面将门打开,站在外室,不肯进来了。
“主子有什么吩咐?”
“什么时辰了?”
裴启答道:“已是巳时三刻了,大皇子已经走了有半个多时辰了。”
顾九麟:“你是不是偷听我们讲话了?”
裴启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有。”
“那你怎么我要问这个?”
“是太子派人来告诉属下的。”
顾九麟顿了顿:“嗯。”
裴启问道:“主子要追吗?”
顾九麟笑骂道:“谁告诉你我要追的,由他去吧。”
裴启正要退下去又听见顾九麟开口:“屋子里的碳火太旺了,等会找个太监进来清一些出去。”
“好。”裴启等了等,见对方没有其他的吩咐后才退下,将房门又掩上。
顾淮见他不想说,也只好不再提起这方面的话题。
他自然是一切都以弟弟为主,弟弟不想跟殷晗断,他就不会让两个人就这样断,绑也会把大皇子从那座又偏又远的封地绑来。弟弟要是想断,殷晗哪怕黏在弟弟身边,他也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大皇子暗中弄死。
“你真当他就这样放弃吗?”顾九麟冷笑一声,“他心机深沉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又怎么会在这短短的半年时间内就改了性格。”
顾淮怔了怔。
“等着吧。”顾九麟不愿多说,“明年他绝对会找借口到京城来的,封地困不住他。”
顾淮将自己的衣服也穿好之后,看见躺在床上的殷馥雅被子盖了一半,一半的nairou的露在外面,他连忙过去将被子往上拽了拽,又将床幔放下,掩住床上的春光。
虽然昨晚大家互相之间什么都光了,但毕竟男女有别,他又是顾九麟的哥哥,大白天的这样看自己的弟媳妇的身体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两人进了外室,太监宫女鱼贯而入,将一干物品端上来,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顾九麟净了脸,听见顾淮在旁边跟他闲聊:“比之前那批质量要高上一些。”
这些宫女太监都是殷单亲自把关选的,顾九麟去边关打仗半年,把他担心的够呛。
“他非说边疆过的苦了,让我在宫里歇段时间。”顾九麟用雪盐拭牙,又用茶水漱漱口,坐到铜镜前任由宫女替他绾发,“他恨不得将半个皇宫都搬到边疆,我哪里收到苦了。”
顾淮坐到他旁边,两人的视线在镜子中交错:“受苦了,你忘记你身上的伤口了。”
顾九麟噎了一下:“战场上的事,受伤在所难免的,况且伤口你也仔细看过了,不过十来天就痊愈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又用过早膳,床上的殷馥雅还昏睡着,几个人里就数她身子最弱。顾九麟留了人照顾她,便披上大氅,带着裴启,跟顾淮三个人往元明宫而去。
路上遇到了燕国的使团,正请辞了皇上,准备返回燕国。
两国虽然早就达成了和平共处的协议,但是燕国的使者一直未曾离去,便是要在这元明宫中等顾九麟回来。
昨日宴席吃过,众人也互相见过,今日燕国使者才启程回国。
两班人马在路上遇到,顾九麟又穿着亲王的朝服,十分显眼,天地之间一片雪白,唯有顾九麟身上的深蓝色亲王服带着一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