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的爱是与舒虞在两米的床上翻滚。
我们用各种姿势,因为我让舒虞舒服,所以他很主动配合我。每一次胯骨的撞击我们彼此都感受疼痛,但在性爱的快感里它微不足道。甚至后来,我会故意寻求这一点疼痛,这样爱就被无限放大。
而舒虞呢,我想他是性爱里的天赋型选手,他可以带着高傲的皇冠说yIn荡的床话,他的不羞耻是他的一往无前的利器,是他赋予了情欲别样的美丽,而非颠倒。情欲只沦为他的陪衬。
我上了舒虞,我正在上他,但在这过程中我发现自己原先的认知有错。我见色起意,但我似乎不是为了上他而爱他,否则此刻应该是我对舒虞爱情的顶点。可下一秒,我更爱他。我爱他的美丽,这种美丽包含了多层意义,已经与皮囊没有必然的联系。
所以我说强jian,是因为我堂堂正正的爱也许配不上他。
舒虞拿指甲刮过我的眼角,我们在颠动,一不小心就可能戳瞎我。我想也许是他发现了我在性爱里走神,用这种小小恶作剧惩罚我。我不敢再想了,虽然前一句也是我的想太多,但我要专心服侍我的主人了。
我拿Yinjing服侍舒虞进食,并诚惶诚恐问他好不好吃。
舒虞拿腿勾我,让我更用力撞他,他允许我cao得更深,我就欣喜若狂地冲锋。他那细痩皓白的脚腕是我背上的锦旗,也是保我的军心。
“楼擎,好舒服。”
“cao死我……”
“重一点没关系。”
我极力在床上讨好小天鹅,一边cao他,一边使手段要他更为我沉迷。我注视着他,我用牙齿咬住他衣摆,一点点往扯上,露出他好看的腰线,和bi颜色一样浅的ru晕,我一直注视着他。我们共同探索性爱在他身上的快乐。
舒虞接过我递来的绳索,他自我束缚。吻过我的唇咬住堆叠在他脖颈处的衣服,舒虞方便了我,他垂着眼看我,拭目以待我给他什么样的性快感。
我吻上左边的ru尖。舒虞的胸并没有过度发育,比他身下的bi还要稚嫩,就像刚刚发育的小女生。十一二岁的小女生,她们开始穿让她们觉得很不舒服的胸衣,但她们又被动懵懂,连胸衣名称都只能含含糊糊地称谓“小可爱”、“小背心”,生怕泄露一点性的暗示。但她们挂在脖子后面的内衣带子偏偏吸引来最恶劣的男生。这是多么模糊不清的暧昧地带,于是我的小天鹅在这里逃脱升天。舒虞只需要套一件厚点的衣服,就可以遮住他的胸。哦不,长在舒虞的身上,就应该叫nai子。
床头柜的手机在震,舒虞嘟囔了一声,抱住我的头,让我继续亲他的小nai子。我又占有了舒虞身上一个地方。手机始终喋喋不休,仿佛在骂我们两个伤风败俗,可我都已经这么克制了,只在黑夜、只在卧室、只在床上,甚至拉紧窗帘。它还要怎么样?我抓着舒虞的小nai子狠狠吮了口,抽空去瞥,是舒虞的手机。
我摸了摸舒虞的脸蛋。
“小虞,你电话。”
舒虞皱眉,被打断性爱他很不高兴。我伸长手,够到手机后递给他,我无意间瞥到了冰冷亮着的屏幕,那冰冷冷的光反射在舒虞脸上,他也变得冷漠。与前几秒的不高兴截然不同,我的小天鹅飞走了,留在这的是死的雕塑。
而手机上显示的人是[她]。
名字、绰号、代称,这些统统有意义,舒虞唯独备注了一个“她”。说明他的世界里再也没有别的女人,只有这一个,所以是“她”。
我遇到了最恐怖的对手。
我应该狠狠地cao舒虞,用我的性暴力让舒虞臣服,让他只记得我的Yinjing,忘记那个女人。可我已在小天鹅面前标榜成熟,而成年人交往里有这样那样心照不宣的潜规则,我若难以自洽,会被我的小天鹅嘲笑,我更怕他讨厌我的不知好歹。
我停下抽插,Yinjing蛰伏在舒虞的bi里,把舞台让给舒虞和那个“她”。
“小虞?”
我装善解人意,提醒舒虞。
“她”打来第二遍、第三遍。舒虞接过,把手机关机。原来“她”这样不堪一击吗,那我的介怀少了那么一点点。我手指缠绕舒虞额头的shi发,把它们拨开,露出舒虞漂亮的黑曜石眼睛。他被我cao到眼含水光,反过来伪装爱我的眸光,真的好像,我已经相信舒虞是爱我的了。
我吻他可爱的小鼻子。然后用缓缓挺动的Yinjing暗示他。
舒虞抓着我的白衬衫领子,他反客为主吻了我。
“现在不会有人打扰了。”
他坐在我怀里,他给我打领带,用那条先后沾过Jingye和yIn水的皱巴巴领带,我的朝思暮想被梦里的主人公亲自满足。
“你拿它自慰过?”
舒虞问我。
我朝他恶劣地扬眉。
“我把它从你衣柜里偷来自慰啊。”
舒虞当然知道我在说谎,他就惩罚我说谎。小天鹅拽住领带,高高扬起马鞭行使他主人的权利,他鞭挞我,鞭策我,叫我狠狠cao他。
我是他的仆人他的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