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所有点子,向女孩一家展现了自己的财力和对女孩的爱。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克雷格给不了的。若辛渐渐走出了伤心,沉沦在企业家的爱中,并跟着他跨越了一个大洲嫁到了A市。作为一个小镇姑娘,她从未见过那么大的别墅,这么高的高楼,会冲水的马桶盖还有声控的电灯,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然而企业家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虽然他很爱若辛,但是娶到她之后,工作的重要性远远超过了她,很多时间都是若辛一个人呆在家中面对空荡荡的房间。一开始的新鲜感过了之后,若辛开始怀念在镇上的小河边捕鱼,和同学们路上捉蜻蜓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她为企业家生了一儿一女,可这却成了困住若辛的枷锁,她再也回不去了。作为一个母亲和妻子的责任心,她只能扮演着一个好妈妈,好老婆。
企业家年长她十岁,在两年前由于过劳病逝了。若辛的父母也早已离世,满肚子的伤心委屈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就在这时,她意外得知克雷格一直在等她,二十多年竟从未交往过任何女性。若辛被克雷格的爱深深震撼了。
她收到了一封来自克雷格的信,除了表达思念的话,还夹了一朵干玫瑰。若辛在爱尔兰语里是玫瑰的意思,而企业家从来不知道。冰封的心终于被击开了一条裂缝,她决定回到她出生的小镇去找克雷格。
临别前,她告诉了长子这个故事,并不顾他的反对离开了。
失去父亲的打击还没消散,母亲也离他而去,这使原本开朗善良的长子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此时他只剩下唯一的妹妹陪着他,所以他把妹妹视如珍宝,对于任何伤害她的人和事,都处理得非常极端。
可是他没有想到,因为一次误会,他喜欢上了一个男孩。这个男孩虽然是个农民,可是那双眼睛却是自己见过最干净的。和男孩在一起之后,他像是又找回了阳光,也理解了每个人对爱情都有不同的追求。
他不但原谅了母亲,还决定带着男孩来见她。
“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和我妈这辈子都不会再联系。谢谢你。“向立行在小农民的额头印下一吻。
小农民脸颊微红,缩了缩脖子:“俺才得谢谢你...俺吃你的住你的,要不是你,俺也不会有现在的工作,也开不了那家店...”
降低谈话深度就算了,向立行没想到小农民心里还一直计较着这些琐碎事情,气得打了一下他屁股:”不客气,你都肉偿了。“
“肉肠?我没做肉肠啊...”小农民一脸问号。
向立行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鸡同鸭讲:“那我好好教教你什么叫肉偿。”说罢,手伸进了小农民的裤子,一把抓住盈盈可握的小鸡鸡。
脆弱的地方被男人牢牢掌握在手中,小农民惊得曲起腿:“你要干啥!妈会听到的!”
“只要你不叫出声,就听不到了。”向立行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大力搓揉着,手指试不试摩擦过铃口:”舒服吗?“
小农民眼睛都睁不开,半眯双眼红着脸喘息:“嗯...”后穴条件反射的变得湿润,他伸出手臂挡住眼睛,不让向立行看见他的表情。
包裹下体的唯一一条内裤被扔到床上,向立行按着小农民的膝盖,并拢着推倒身体一侧,奈何屋里一片漆黑,看不清爱人私密的地方。
向立行有点失望,随后竟跑到客厅,点燃了之前燃烧的白色蜡烛,小心地捧着进了房间。
屋里被一束暖光照亮,小农民看着摇曳烛火后向立行隐隐绰绰的俊美脸庞,感到一丝惊慌。
“立行...俺困了...明天再做吧。”他坐起来,一手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一手去摸自己被脱下来的内裤。
“ 把腿张开。”对方却并不给他退缩的机会:“匡儿,听话。”
小农民咬着下唇,正对着男人微微张开了双腿,向立行拿着蜡烛靠近,欣赏那紧缩的小洞和爱人此刻的表情——他紧蹙眉头,一双秋水剪瞳在烛光下耀着水光,柔软的下唇咬的发白,煽情到了极点。向立行看得愣住,手无意倾斜了些角度,融了的烛油纷纷扬扬洒落在他白嫩的大腿内侧。
“啊!!!!”小农民难以遏制地痛叫回荡在整个木屋里。
向立行这才注意到蜡油凝固在细腻的皮肤表面,甚至冒着一丝白烟。他慌张地把蜡烛插进一旁的烛台,宝抱起小农民就往卫生间跑,用水管冲着他被烫伤的地方。
小农民硬生生被痛哭,搂着向立行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凉水冲掉了皮肤表面的蜡,露出通红的皮肤。他一头的冷汗,一直低声重复着:“好烫、好烫。”
“立行怎么了?”向妈妈敲响了房间的门。
“没什么,房间有只老鼠,吓到他了。“向立行面不改色地回答。
“客厅有老鼠夹...”
“不,不用了...”向立行把小农民抱回床上,伤处起了一串水泡,叫人触目惊心。他心疼极了,犹豫片刻开了条门缝,小声问:“妈...家里有烫伤膏吗?”
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