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清晨,阳光透过窗和照进了餐厅,我吃着手上的三明治,看着外面双双对对亲亲热热的鸟儿,手里的三明治瞬间就不香了。
早上我起床伯格朗就已经不在我的床上了,我下楼只看到了两张字条。
一张是森宁的,说他去上班,顺路送伯格朗伯格朗去医院看下小江的情况。
另一张是比亚的,说金睦找他们过去,完事了会自己回来。
所以家里只剩下了我自己。
我吃完早餐无聊的摊在沙发上,不知道该干点什么。这时候我最喜欢的声音,门锁响了,我想我当时状态一定跟看见主人回家的狗差不多。
门打开了,外面的阳光和屋里的暗形成了一个对比,比亚站在光里,手里拿着购物袋,简单的穿着一条棕色休闲裤,上面是一间白色的T恤,外面是一件宽松的黑的开衫。昨天并没有注意到,他把头发又剪短了一些,黑色的短发只到了眼眉,简单的梳了个三七分的发型。习惯了看他穿制服,显得严肃冷静的样子。印象里感觉这好像是第一次看他穿便服的样子,和以前很不一样。
“殿下?”比亚看见我也是愣了一下,本能的叫了我一声。
“嗯。”我把手捂上了嘴,不知道想挡住什么,轻轻的应了声。
“哦!弗莱被陛下派去军部做体能测试了,估计要下午才能回来。该吃午饭了,您想吃什么,我给您做吧。”比亚拿着购物袋往厨房走去,我也跟着挪步回到餐厅那边坐着,跟他开始聊聊天。
“你怎么没去体能测试?”
“陛下准备让弗莱入伍,可能是因为森宁将军的原因吧。他这次测试可能要做的更仔细一些。毕竟军部入伍要求有军校毕业证,我们现在能够出示的只有吉拉斯的毕业证。”比亚的语气十分寻常的陈述着,手里利索的开始整理着那些食材。
“你们毕业了?”
“嗯,第三学年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拿到了。”
“那你们还陪我接着在那干嘛?”
“呵呵,您是我们的殿下啊。您在哪我们在哪,这才是我们存在的意义啊。”比亚回答我的时候并没有看着我,还在认真的给他手里的蔬菜削着皮。
“比亚,你没想过自己想要做什么样的虫,或者要从事什么样的职业吗?军雌还是工雌。”我看着比亚想要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一些什么。
“我小时候我雄父一个遗物,是一把拐杖,通体黢黑,是一种合金材料制作的,把顶部抽出来里面是一把剑,很锋利。雄父参加宴会时,那把拐杖是一件装饰品,让雄父显得更绅士。对敌需要时,那又是一把锋利的武器,可以保护雄父。最后一次雄父保护金乐小殿下(金睦夭折的那个雄子)回来,那把拐杖又是雄父最后的依仗,支撑着他一步步走回蜂族的城堡。陪伴我雄父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比亚停下了了手里的工作,一双黑色的眸子直直的看向我。
“我就是想做殿下的那把拐杖,您需要我是什么,我便是什么。”
我皱着眉,看向比亚,不知道为什么鼻腔就觉得酸酸的,我从餐桌前起身,向比亚走去。这过程里我在反复问自己两个问题,为什么这么多年对比亚一直有那么多的成见?为什么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安静的坐下来和他聊聊?
吻上比亚的时候,我看着他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从舌头到双手都一动不动,我挑逗着他的舌头,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腰线,可是换来的只是雌虫僵硬的颤抖。
“害怕吗?为什么不回应我?比亚”
比亚睁开他那双已经有些shi润的眼睛,看着我。“我可以吗?殿下,不会让您更加厌烦我吗?”
“对不起,比亚。是我错了,今天让我来给你一些补偿,好吗?”
温柔的亲吻着比亚的眼睛,比亚轻轻的点了点头,可那眼泪却像散了线的珍珠,我轻易的抬起他T恤,直接解开他的裤子,裤子直接滑落到了地上,把他抱起来,放在了橱柜的料理台上。比亚有些懵懂的看着我,自己轻轻的抬起了两只脚踩在了料理台的边缘,上包裹着私处的内裤,他用手轻轻的脱了下来,然后又重新坐好,让他裸露的私处直接暴露在了我的面,双眼还有些忐忑的看着我,伸手把T恤撩了起来咬在了嘴里。整个虫似乎都在告诉着我,请对我为所欲为。
我被刺激的不轻,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要做一下扩张,不然青涩的小雌虫也会和森宁一样受伤。我不想再被大夫看成渣虫了。
“下次不要,直接这样诱惑我,你会吃不消的,比亚。”我喘息着,吻上了他的唇瓣。
胸上立着的粉色ru头,先引起了我的兴趣,我用牙轻轻地研磨了一下,比亚的嘴里便已经出来了好听的声音,那呜呜的闷声呻yin,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我直接摸上比亚的花xue,里面已经分泌了一些花蜜,我先放了一个指节进去,那里面便开始紧紧地包裹着我,颤抖的又吐出了一口花蜜,连带着前面的生殖器也射出了白浊。
“对不起......呼.....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