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春风吹过白色的窗帘,我抬头看了眼开着的窗户,起身走过去关上了窗户。转头看向病床上的弗莱,小麦色的脸上还是有些红晕。前天比亚赶过来的时候,弗莱已经开始抽搐了,嘴里发出痛苦的呻yin。我拉向他的手的时候,他似乎使用了全力似的,睁开眼睛,看向我低声说了句:“没事殿下,别担心。”而后就不醒人事了。
比亚虽然跟我身形差不多,可是先天优势让他把弗莱一把就抱了起来,直接往医务室送。不过幸亏是贵族学院的医务室,老师真是个很有见识的人,只看了看弗莱的情况,就冷静的指挥比亚把他放进医疗仓进行水疗。
“您给您的雌虫用的信息素比他自身的等级高太多了,计量也太大了,刺激了他的孕囊。产生了身体损害,大概三到四个月左右他应该都不会再有发情期了。小腹会有尖锐的痛感,甚至大量出血,身体也会容易倦怠。如果您还有让他孕育下一代的打算的话,在他修养好之前最好不要再让他侍奉您了。先让水疗帮他把过量的信息素变淡,剩下的稍后我会再过来查看情况。”雌虫医生冷漠的对我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看来误会我是渣虫了。
我看向现在安静躺在床上的弗莱,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
“弗莱,对不起。”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却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我扭头去看,原来是比亚。
“殿下,您回去休息一下吧。”
比亚走了过来,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袍,中间黑色的束腰更显得他腰肢的纤细。
“您太久不休息,对您的身体是有损害的,我相信弗莱醒过来看到这样的您,也会心怀愧疚的。”
“比亚,你说我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您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殿下。”
我看向床上的弗莱,叹了口气,站起身对比亚说道:“你在这陪他一会吧,我先走了。”
“请您回去的路上小心。”
我对比亚摆了摆手,往外走去。
比亚看着金念离开,过了一会打开光脑拨了一个号码。
“老师,殿下离开了。”
室外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我摸了摸我的头发,正好看见了手腕上的光脑,上面显示有未读消息。好像从前天我就没有再看过光脑了。
我点开光脑,屏幕上显示好友添加请求,伯格朗-德格 请求加您为好友,并对您留言:你把我说的话忘了是吗?你今天来我住处找我吧,我给你权限。
我脊背一凉,好像前天伯格朗跟我说要我指名他成为我的导师,然后我好像就那么愉快的抛到脑后了。现在才上午应该还不晚吧?我实在是头疼啊,先去找他一趟吧。我找了几个高年级的学生问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伯格朗的宿舍。
我站在独栋别墅的前面,心里满是问号,他现在都这么牛逼了吗?不过之前给的权限,现在还能用吗?我用光脑靠近门锁,门自然打开了。
“伯格朗老师,您在吗?”我小声在屋里问了两句,没有什么回应。这时候我听见二楼有些声音,便慢慢走了上去。二楼的四个房门里,有一个门微微开着,我悄悄走了两步,站在门边我猛的捂上了自己的嘴。屋里那熟悉的玫瑰味,一瞬间就勾起了我的记忆。
雌虫雪白的肌肤,跪着爬在床上,饱满的双tun冲着门口,rou缝被一个黑色的按摩棒撑的慢慢的。
“塞维得,不够,还不够,给我。”伯格朗晃动着自己的身体,焦急的呻yin着,深蓝色的长发,被散了开来,盖在了他的背上。他的面前放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棕色短头发的虫有一双蓝色的眼睛,一件白色的研究服穿在身上,脸上的笑容阳光明媚的要把人烧伤似的。可是伯格朗的呻yin声照片上的人却没有办法回应他。
“我恨你,塞维得,你给我用力,还不够!不够知道吗!”随着伯格朗的骂声,他把手伸向按摩棒,开始粗鲁的上下捅着。几下之后,就用红色的血ye从花xue的边缘流了下来。
我站在门外,眼眶有些酸涩,热热的ye体在眼眶里逐渐增多,渐渐再也存不下了,从脸颊边滑了下来。
“该死!该死!塞维得,该死!你帮帮我好不好?”伯格朗在床上对自己越来越粗鲁,嘴里还在低低的咒骂着。红色的血ye滴到床上,染了一片。他看着向他笑的灿烂的虫,泪水就那么从脸颊落在了相片上。“小崽子!你怎么就那么狠心。该死。”
伯格朗渐渐停下了动作,瘫软在了床上,小声地抽泣着。
等到过了一会,伯格朗躺平了,伸手从床边拿起了一只银色的注射器扎向自己的脖颈儿。里面蓝色的药ye,逐渐减少。伯格朗拔了注射器人到一边,整个人有些空洞的望着屋顶。
“嗯。”伯格朗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闭上了双眼,紧紧抿着双唇。他又拿起那张照片,抬起手望向那个照片里的虫。
“塞维得,我还是干净的,那些信息素我没用过,一次也没有。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留我一个。”
我不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