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一口水(H)
掏出备用房卡开门,低头看了眼手表,已经凌晨1点多了。
推门进去,房内的小女孩,自然是,早就睡着了。
赵稳稳侧身趴在洁白柔软的鸭绒被上,脸陷在枕头里,吹卷的长发密密披散在背上。
细白的胳膊和小腿,从玫瑰色的无袖连衣裙里露出来,有种纤弱和惹人怜爱的感觉。
华丽的皮草被随意扔在一边,显示出主人对它的轻慢。
程扉不禁伸出手抓了一把,滑而轻,柔而绵,手感极佳。
今晚她盛装打扮了一下,走进来的时候,程扉从幕布后看了一眼。
设计这件短貂的人一定非常懂一个形容女性的词语——
我见犹怜。
花苞状的袖子,九分长,手臂从袖口里垂下,恰好露出一点玉色的皓腕,瘦棱棱,俏生生。
皮毛没有选纯白,白中带灰度,就显得手腕比皮毛更白。
他甚至觉得她变漂亮了一些。
玫瑰,本身就是需要持续灌溉和滋养的。
愈发玲珑的曲线,此刻正随着呼吸轻轻上下起伏。
程扉感到一阵非常热。
解开衬衫扣子,将下摆从裤腰里扯出,他趴下身,低头在她的小腿上,用力咬了一口。
身体有沐浴过后的香气,甜腻,芬芳。
手顺着滑腻的腿往裙子里摸,贴着掌心的皮肤光滑、凉爽。
程扉来回轻抚,像口渴的人喝到了第一口水。
继续往上摸,摸到腿心和屁股……
唔……内裤已经自己先脱掉了。
很乖。
赵稳稳是被程扉咬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她浑身赤裸,程扉正在她腿间舔她的Yin蒂。
察觉到她一动,他便在Yin蒂上用牙尖咬了一口。
一阵过电般的感觉急窜过小腹,赵稳稳轻叫出声,下意识就要并拢腿。
当然被程扉阻止了。
他手扶着她的大腿,头又埋下去,温热的舌尖在她腿心里滑动。
舔过还在颤动不止的Yin蒂,一直舔到顶端,舌尖压着软rou里的硬核,不住地舔触,顶动,吸含。
硬核被舔的又热又软,小腹泛起一阵酸麻,赵稳稳轻轻扭动,感到xue口有了chao意。
程扉不等给足她,舌尖又滑下来,灵活地拨开她肿胀的小Yin唇,舌头卷起来勾了勾。
被搔到xue口痒处,“嗯……”赵稳稳脚背绷直,舒服地呻yin出声。
抬起欲念深重的双眸扫了她一眼,在她失神的片刻,程扉的舌头舔了进去。
“不……那里……那里……”赵稳稳喘息着用胳膊支起上身,想要阻止他。
那里,舌头,也能进去的吗?
她现在也渐渐懂一些了,这些叫前戏。
程扉几乎不做前戏。
比起那些隔靴sao扰,他一向喜欢直接利落的rou搏。
对于男人来说,只要有足够的体力和硬度,持续的抽插被绞和喷溅出的瞬间空白才是最爽的。
前戏,往往是女人更享受一些。
今晚,也许是,有些上头了。
程扉的舌头在她小xue里快速地进出,唾ye与体ye相交,丝丝黏连。
舌尖灵活地拍打着她的内壁,水声滋滋泛滥。
尽管已经先洗过澡了,赵稳稳还是觉得,这对程扉是一种亵渎。
他有洁癖的。他怎么受得了给她舔。
赵稳稳抬起一条腿,足尖虚弱地抵在程扉锁骨上,似是要阻止却无力。程扉反手握住了,将她的腿架在他肩膀上。
双手一分,直接把她摆成M字型,娇嫩chaoshi的Yin户整个大喇喇暴露在他眼前,他舌头从泥泞不堪的shixue里退出,贴着她整片花心重重往上一舔。
舌苔上粗糙的颗粒滑过本就充血泛红敏感不堪的rou蕊,“啊……”赵稳稳瞳孔微缩,一阵剧颤,脖颈高高昂起,两颗蜜桃型的ru房随着弓起的腰身抬起又落下,摇曳生姿,饱满欲滴。细白的rurou上被情欲激起漂亮的玫瑰色。
不等她平复,程扉伸出干净的食指和中指,缓缓拂过自己沾满汁ye的薄唇。
象牙白色的衬衣已经被她的足尖勾得凌乱不堪,结实平滑的胸膛微敞,黑发乱了,黑眸沉沉,一瞬不瞬地穿透了她。
那个台上侧身而坐斯文冷俊的高贵青年,此刻,色情,狂放,邪气。
他用来弹钢琴的纤长手指,现在,上面沾满了她的ye体。
赵稳稳痴迷地看着程扉。
在她迷离羞囧的目光中,程扉弯下身,将那两根手指,贴上她下身早已肿胀待抚的硬核,按住了缓缓擦磨,另一只手搂了细腰将她空虚挺立的ru送到唇边,张嘴一口含住大半颗ru球,舌尖绕着玫瑰色顶端重重吮吸。
“啊啊……啊……”上一波余韵仍在,快感尖锐到可怕,一股更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