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慾
谢金睁开眼睛的时候,李鹤东就躺在谢金身边看着他。
看到李鹤东的脸,谢金已经习惯性的想躲开。
他迅速爬起身躲到床下,躲在床边的Yin影里。
李鹤东带着笑容的脸瞬间冰冷了起来,他慢慢的从床上爬到谢金旁边。
他趴在床上,谢金坐在地上。
他向谢金耳朵眼儿里吐着气,“你不是最听话了吗,明明这么喜欢我,为什么要跑啊。”
李鹤东的手逐渐掐住了谢金的脖子,修长而伤痕累累的脖子上挤满了李鹤东的十根手指。
逐渐发白的指甲证明李鹤东正用着力。
窒息感铺天盖地向谢金涌来,大脑记得恐惧,身体记得习惯。
在窒息中不断的射Jing已经深深刻入他的潜意识里,他的下身迅速的硬了起来,然后在窒息中射出了白浊,散落在他的小腹上。
谢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身体的反应,为什么会这样。
李鹤东下了床,用嘴含住谢金的Yinjing,舔食干净了Jingye,又一点点舔到的小腹。
谢金觉得就像被猫儿在舔弄皮肤,有些刺拉拉的,但是温柔而倦怠。
为什么,在李鹤东身上看到了温柔?
想到这里,谢金仿佛又陷入之前疼痛的折磨,皮肤下仿佛埋了虫卵要破体而出的瘙痒,谢金整个人抖动的几近癫狂。
李鹤东跪在谢金的身上,膝盖卡在谢金腰身的两侧,将谢金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前。
温柔的安抚他的头发。
“只要你听话,那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李鹤东的脸侧着贴服着谢金的头顶,毛茸茸的触感让他安心,他的金,回来了啊。
“好。”谢金不敢拒绝,他又有什么资格呢。
李鹤东破天荒的带谢金出了房子。
这时候谢金才知道,他已经不在天津了,到了京城的地界儿,距谢家家破人亡不过没到两个月的时间。
回到李鹤东的别墅里,谢金心里甚至松了口气,幸好没人认出他,或许他可以接受被当做人的泄欲工具,但是他永远不能接受被别人知道这个事情。
谢金醒来以后,李鹤东就很少出门工作了。
他总在家里看着谢金,兴致来时甚至下厨做一下早餐,虽然吃完两个人就会拉肚子,但是他这时候总对谢金说:“看来又失败了啊。”
然后在床上笑的打滚。
谢金有些习惯这种日子了,两个人之间没有刑罚,偶尔上一下床,他被李鹤东上。
李鹤东折磨人的手段很多,但是床上总是没那么多花样。
他总是将自己的下体直工直令的插进谢金的后xue里,猛烈攻击着谢金的敏感点。
李鹤东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一边做爱一边啃咬谢金胸前的ru钉,常常撕扯出血迹也不停下。
夜晚的时候,李鹤东总磨蹭到谢金的唇边,细细的吮吸谢金的唇瓣。
等两人的津ye都要干涸的时候,然后磨着谢金叫他的名字。
“金,你叫叫我的名字吧。”李鹤东第一次趴在谢金胸口说这句话的时候,谢金还有些讶异。
他试探性的叫了声:“主人?”
“不要,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我也是你的人。我解放你了,你要叫我的名字。”李鹤东把脸埋在谢金的胸口,来回蹭着。
“李鹤东?”谢金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再亲密一点?金。”
“鹤东。。。”
“嗯。”
很快李鹤东又忙碌了起来,局势紧张,李鹤东被迫四处出诊,回到家里的时候,他总是先抱着谢金缠绵一个深深的吻。
他身上总是有不同的香水味道,但是他只和谢金上床。
躺在床上的时候,李鹤东问谢金,“金,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忘了。”谢金总是揽着李鹤东,将两人的头靠在一起。
“你得想起来,如果我走了,你还要活下去。”
“我不走,我陪你。”谢金常常想起自己第一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的说出口。
不是欺骗,不是讨好,或许自己已经累了,身边这人温柔起来也挺好的。
李鹤东失踪了三天,是在三天后的傍晚匆匆跑回了家。
“金,我好想你。”
谢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紧紧抱着李鹤东。
李鹤东的手探向谢金的下身,温柔而缓慢,享受着肌肤与肌肤摩擦的整个过程。
在手的皮肤接触到谢金皮肤的一刹那,两人几乎同时硬了起来,呼气越来越沉重,仿佛砸在地板上能砸开一条裂缝。
摸索着滚在了客厅的地毯上,谢金刚刚打理完带着芳香的味道。
李鹤东的手伸进谢金笔挺的西裤,将谢金的tunrou挤压的变形。
谢金的双腿打颤,心里已经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