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圆圆被流浪汉赵老头抓获,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为了打造出一头自己满意的母狗,赵老头用麻绳自制了一个活动项圈——绳子打了活结套在圆圆的脖子上,每当她反抗不愿意被牵着走,绳子就会越收越紧。可怜的圆圆只能一步步紧紧跟在流浪老汉的身后,四肢并用地爬行。渐渐地,她白净的胴体变得满是脏污,膝盖和手心也被磨破流血了。这天晚上,圆圆跪在地上请求赵老头允许她洗个澡,再帮她寻找一些创可贴:“爷爷,求您想想办法吧,如果我…不是,是毛毛的伤口感染破伤风了,会死掉的…” 赵老头倒是干脆利落地答应了。只见他打着手电筒,在桥底的杂物堆里翻找了一会,找出了一个一次性打火机。正当圆圆迷惑不解的时候,赵老头抓起圆圆的小手:“爷爷俺这里有个土办法,俺们村里以前都是这样对付伤口的,爷爷给你治治,保准比什么创可贴好使!”
话音未落,赵老头就把圆圆的手心翻开,用打火机对着她爬得磨破的伤口炙烤了起来!“哇啊啊—爷爷,痛呀!” 圆圆像是古代私塾犯错的学生一样,跪在地上双手伸出去摊开,她用力地想要把手抽回去,但是赵老头的一只粗糙大手把少女纤细的两只手腕牢牢地钳住。烤完了手心,赵老头又让圆圆坐起来烤膝盖上的伤口。圆圆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双手抱膝蜷缩在角落里,浑身发抖地抽泣着,看着滚烫的火苗烤着自己膝头的伤口。
赵老头命令圆圆站起来,因为他觉得刚被火烧过的膝盖不适合爬行。他拽着圆圆脖子上的麻绳把她往桥洞外拉去。这一个星期以来,赵老头都允许圆圆自己去野外找地方排泄,但是双脚的脚腕上必须绑着两块沉沉的砖块,防止逃跑。没有衣服穿又不认路的圆圆也不敢逃往哪里去。所以,她已经稍微习惯了赤身在没有人的野地上呆一小会,虽然有车开过的时候她还是会躲进桥底。此时已是夜晚,圆圆没有做太大的挣扎就被赵老头牵着走了出去。秋夜的风萧瑟地吹拂过微微发抖的少女的裸体,她双手环抱在胸前瑟缩着。夜色中,老流浪汉用铁皮桶舀了满满一桶水,圆圆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就听“哗啦”一声,赵老头把臭水沟里的凉水从少女的头顶往下泼了过去!“呀啊!咝—好凉!”毫无防备的圆圆被淋成了落汤鸡,她冷得赶忙蹲在地上抱着双腿。赵老头毫不怜香惜玉地又接了一桶水往蹲在地上的少女头上浇下去:“你不是想洗澡?爷爷给你洗洗,还不谢谢爷爷?咋这么没规矩呢,欠揍!” 圆圆冷得牙齿打颤地从嗓子里挤出声音:“谢…谢谢爷爷。”
几桶水下去,赵老头总算满意了,拽起麻绳准备牵少女回屋睡觉。少女嗫喏着怯怯地哀求道:“爷爷,可不可以…让…让毛毛……” 在一个龌龊的流浪老汉面前,她的自尊和教养始终无法允许自己说出排泄的请求。 “又想撒尿啦?今天下午你不是才出去尿了?呵呵,看来是被爷爷用火烤得想尿裤子了吧?就在这尿吧!” 赵老头松开绳子,自己往桥洞走去。少女蹲下身子,紧张地四处看了一下,就开始排尿。静谧的夜里,秋风拂过草丛的唰唰声、虫子的鸣叫声,和少女排尿时发出的轻微“咻咻咻”、“哗啦啦”的声音,构成了一首奇妙的秋之小夜曲。
正在女孩释放自己的时候,一道明晃晃的强光照射了过来。少女惊叫着捂住下体,往光源的放向看去。原来,赵老头回去拿来了手电筒,照亮了正在排泄的少女的模样。光束中,一个肌肤胜雪的少女蹲在夜色下的草丛里,周围隐隐飞舞着飞虫,下身的花瓣中淅淅沥沥地滴着尿水。少女又羞又气:“不要看…不要看我!”赵老头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身体说:“害羞什么,前几天让你自己去撒尿那是给你面子。狗在主人面前撒尿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以后你这头母狗不光要在俺面前撒尿,还要在俺面前拉屎咧!快撒尿吧,要是不尿,你就憋着尿睡觉吧!” 少女羞得无地自容,把头低到胸前呜呜地哭起来:“呜呜呜呜…我不要被看…不要…” 然而少女的膀胱却不受控制一般,她越是试图憋尿,那尿ye就越是一股一股地喷出来,发出有规律的 “嘘、嘘、嘘” 声,反而更加羞耻。就这样,在手电筒的光照下,在流浪老汉的注视下,沦为性奴母狗的少女哭泣着不受控制地排泄着尿ye。
赵老头照常把圆圆脖子上的绳索拴在桥洞里的铁环上,再丢给她一个麻袋让她盖,自己躺在旧床垫里呼呼地睡着了。虽说圆圆在赵老头的yIn威下磕头拜主,但是她的内心从未放弃过获救的希望,她每天早晨都偷偷地听着赵老头收音机里的新闻广播。第二天早晨,赵老头倒了一些脏水在破碗里,又丢了一块已经发干发硬的馒头泡在里面,命令少女趴着吃光,美其名曰“母狗都是趴着吃饭的”。老汉打开了收音机,广播里的女主播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播报着:“本市十六岁少女失踪案,由于线索和关键联系方式的缺失,此案破案进度受阻。警方于今晨宣布结案,不再调查……” 少女如同遭到晴天霹雳一样,她仿佛丢了魂似的,嘴里叼着的馒头“当啷”一声掉进碗里。虽然没有哭出声,她悲伤的泪水早已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呆呆地望向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