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就是照顾好自己。”顾臻退出时带出些许红粉嫩rou,他挺腰抽插,即使捣弄出丰沛的水ye,每一下还是艰难,他轻笑,“不乖就是,夹得我太紧了,茫茫。”
麦茫茫的腿夹在他的腰侧,内裤没有脱尽,挂在纤细的脚踝,随着他的顶弄,破碎的布料一晃一荡,她的胸ru也在摇晃,颤巍巍的,像最嫩的水豆腐,一抿就化了,不舍得吞,只期望含久一点。
“嗯啊......我没夹,是你自己的问题。”麦茫茫意识朦胧,抱怨道,“太大了,你要插坏我......”
她怎么敢说插坏两个字的?
顾臻闷哼,麦茫茫委委屈屈,更刺激他的情欲,小xueshi滑,紧缚着他,他急急地抽出,连着晶莹一丝水线,她腿根残留微青的指痕,腿心一片潋滟,又红又肿,yIn靡得不成样子。
就算,她从脸颊至锁骨,一片绯红,气质的底色仍是冷清的,两相对比,像他造成了破坏。但是,又只有他,可以将她打碎,构成这一对矛盾。
顾臻脑中的弦像断了一根,他缓下冲动,将她翻转,麦茫茫被迫弯折,跪在床上,tun部高翘,水ye滴滴答答地下淌,他从背后冲撞到底:“现在,我是真的想插坏你。”
麦茫茫呜咽:“不要这样......好深啊......顾臻......”
顾臻把着她的细腰,不肯温柔半分,次次没入,撞击着她,她虽说不要,小屁股却向后吞他,配合着节奏,他反复深插,汗ye滴在她背沟:“你才是这样。”他嘶哑道,“茫茫在床上,总能要我的命。”
“舒服吗?”
“舒服......”
快感积压,在至高点崩泻,麦茫茫颤抖着喷出水,顾臻横在她腰间的手臂愈发的紧,抵着她的嫩rou射了出来。
一次而已,麦茫茫Jing疲力尽,她塌下腰,脸埋在枕头里,连动一下手指也乏力。顾臻微感晕眩,回归正常的体位,将她抱在怀里,她依赖地拥他的背,眼睛闭着,小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度过高chao的余韵,一切显得,如此的不真实。
59.矛盾(半H)
半夜,麦茫茫被顾臻压着,又做了一次。
她全身是汗,热得不得了,但是,再热也比不得与顾臻的结合处热,娇滴滴的xue缝被他撑开,撑到最大,粗硬的rou棒抽出,再深捣,小xue不住地缠吮。
顾臻擦过她敏感的软rou,麦茫茫夹紧,他低低地喘了一声,勾着她的软舌:“还在吸么?茫茫吸得我骨头都软了。”
隔着薄膜,麦茫茫也能感受到他比平时更烫,青筋交错,粗胀了一圈,在她身体里冲撞,占有着她,她断断续续道:“不要了.......顾臻......”
顾臻慢下速度,搅出水声:“有想我吗?”
“没有。”麦茫茫拒绝他拿病中不必负责任的假意换她的真话,“我都忘记你了。”
“是吗?”顾臻侧躺在她身后,舔咬她的耳垂,挺胯,不急不缓地插弄着她,“可我一直想着你。”
顾臻研磨着她的敏感点,逼问她的答案,麦茫茫瑟缩:“嗯啊......我也想你......”
麦茫茫的缓兵之计没有奏效,顾臻反而更加地粗暴,撞得她快散架了,高高低低地媚叫。
结束后,麦茫茫睡了一会,因为身上黏腻,起身进了浴室。她坐在浴缸里,热水纾解疲累,丰盈的泡沫包裹着她,她将沐浴ye放回原位,向后仰靠,望着天花板出神。
方才说忘记他,仿佛情人间的赌气话,难道她愿意口是心非?如果可以,她多么想忘记他。
就像她无论用不用顾臻的沐浴ye,身上都不可避免地沾染他的味道一样,曾经难堪又决绝的收场,最后还是纠缠在了一起——她逃不离顾臻。上一次是因为意难平,这一次是因为利益。
麦茫茫打开水源,捧了清水覆在面上。不管怎么样,目前,这些都不重要了。今晚只不过是他们相互慰藉,包容对方软弱的短暂插曲,她有更重要的现实要去关注。
回房,顾臻在床上安睡,麦茫茫摸他的额头,好不容易降下的温度,再度升高,比之前还烫。
麦茫茫后悔方才心软,任由他胡闹了。她为顾臻简单清理,擦拭他下身时,难免触碰,那物又硬挺起来,沾着混合她的黏ye的白浆,分量沉重,滚烫地烙在她手心。
麦茫茫穿好他的裤子:“烧成这样还不消停。”
她端来水和药,唤醒他吃,可能是彻底烧糊涂了,顾臻沉默,固执地不张口。
好吧,她承认她对弱者有同情心,尤其是当强者示弱。麦茫茫将他哄她的话奉还:“你乖,不吃药不行的。”
顾臻看着麦茫茫,手探进她衣服,握住她的胸,她没穿内衣,触感光洁丝滑,他捻弄柔嫩的ru珠:“不想吃药。”
顾臻几乎是明示,麦茫茫手一抖,差点把水泼在他脸上:“你还没有吃够吗?”
顾臻像一个执拗的孩子,给她提供非此即彼的选择,麦茫茫面红耳赤,卷起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