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给。”
顾臻拨弄她的花唇,挤开xue壁,插送进去,麦茫茫“嗯”地溢出短促的气音,这次没戴套,软rou滑滑嫩嫩地吮吸着,是无
阻隔的她。
“才几天没有见你。”顾臻压抑地低喘,“真要命......”
“......几天,我不觉得久。”麦茫茫内壁收紧,尽根吞没,“你不是还装不认识我。”
“那茫茫为什么咬得这么紧?”顾臻挺胯撞击,“够深么?”
“我没有装不认识你。”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喑哑,“看见你的时候,我在想怎么把你关起来。”
麦茫茫充实又酸胀:“你不要太用力啊......”
顾臻停止动作,笑道:“茫茫自己来。”
麦茫茫白他一眼,扶着他的肩膀,抬起身子,上下套弄,不过数十下,她酸软到无力,塌下腰。
顾臻命令:“前后动。”
麦茫茫完完整整地穿着墨绿长裙,裙摆遮盖他们的下身,就像她只是简单地坐顾臻腿上。
实际在裙下,麦茫茫的小xue紧致shi润地含着他。她双肘后撑,微抬下巴,细腰前后挪动,黑色的长卷发披散,随她的动作
飘摇。
麦茫茫表情迷蒙,顾臻舒服又忍耐,被勾着,不禁揽过她:“玩够了吗?”
“......我没玩。”
顾臻重重地撞进去,她逸出颤声,这和她刚才慢吞吞的节奏完全两回事了,他纵情顶弄了一会,麦茫茫到了高chao。
性器还硬挺着,插在她体内,麦茫茫蹙眉:“你怎么还没......”
“我们换个地方。”顾臻吻她的鼻尖。
顾臻稍作收拾,抱着她穿过游廊,麦茫茫心下好奇,闳彻能接待显贵,背景自然也不一般,但是他简直像出入自己的家一
样。
顾臻进了一栋小楼,推开房门,内饰布置得和酒店相似。
麦茫茫跌进床铺,顾臻脱了领带,打开她的双腿,折向两边,凝视着她的腿间,小xue仍吐露着水ye,分外yIn靡。
灯光明亮,麦茫茫用手挡住:“别看......”
顾臻握住她的手腕,移开,麦茫茫想踢他,腿反而张得更开,他抚上红肿的花唇:“小可怜。”
她说别看,他非要看着她怎么可怜兮兮地被撑开,顾臻压上来,rou棒在热淋淋的小xue里抽插。
麦茫茫前胸一紧,气道:“我衣服被你扯坏了。”
顾臻扯开她的衣裙,墨绿的布料映衬她的白皙,他握住滑腻的胸ru,揉得泛红:“赔给你。”
“不要你赔!”
顾臻让她跪在床上,俯下身:“那你要谁赔?”
麦茫茫颤栗着,层叠嫩rou一吸一动,绞得顾臻太阳xue发紧,无端回想起她和钟嵇的对视。她的软弱被他贯穿,依赖的一面
却不向着他。
小xue剧烈收缩,麦茫茫开始受不住:“顾臻......顾臻......我不要了。”
“不是叫这个。”顾臻眼眸黑沉,“叫老公。”
麦茫茫的尖叫蓦然高了,一股温热透明的水ye大量喷涌而出,直喷到他的腹部肌rou。
他一怔,深顶着她的花心,麦茫茫的快感成倍攀升,难以自控,羞耻地求他:“真的别看,别看......”
她虚软无力地趴在枕头上,床单shi了一大片,她回他一句:“......你不是。”
一般男女欢爱,称谓作助长情欲之用,麦茫茫在情欲中,还较真地辩驳,好似这是条不能打破的原则,她的身体与他做
爱,却不肯承认他。
就算他知道不是,就算他知道不再是了。
顾臻掌着她的腰,力道渐渐失控,麦茫茫咬着唇,坚持沉默,几乎被他逼出生理性的眼泪。
顾臻拨她头发的时候摸到shi意,他顿了顿,将她翻转过来,性器在她体内旋一圈,小xue地密集收缩、包裹。
顾臻撤出,吻她的眼睛:“好,不叫,你别哭,茫茫。”
麦茫茫长睫shi润,视线模糊,终究还是没有哭,嗓音沙哑:“......你总这样。”
深夜,麦茫茫做了噩梦,她蹲在檐下哭泣,那个她十年来,明知不应、不能、不该,仍心心念念的人,冷眼看着,转身离
开。
顾臻醒来,发现麦茫茫不知何时脱离他的怀抱,挪到了床侧,背对着他,被黑暗幽幽地吞噬,整个人蜷缩着,像婴儿的姿
势,脊骨后凸,形成一道脆弱的痕迹。
空调低温,麦茫茫寒冷赤裸,顾臻自后满满搂住她,手按在她的小腹,不轻不重地揉。
她没动,想必是睡沉了。
顾臻把下颔放在她左侧颈窝,低低地叹息:“对不起......”
安谧的夜,只有两人的浅慢的呼吸此起彼伏,还未来得及交缠便消散。
半晌,有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