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笔身深入到还留有高chao余韵的暖xue冰的商晨鹰瑟缩一阵,可随着男人握笔抽插,很快体温便纠缠着将那厚实钢笔染上温度,除了下坠感和微妙的硬金属感倒也没了什么太大感受。
当然,普通感受也仅止步于那钢笔深入到深处戳弄上商晨鹰体内的一点后。和手指或者性器的柔软皮肤触感不同,钢笔毕竟是货真价实的金属制造,硬度很是感人,戳弄到那一点上是又疼又重,可疼痛过后,那快感却沿着神经直达脑袋,顶的商晨鹰脚趾勾起情不自禁浪叫出声。
那男人见着商晨鹰这样,又起了心思,握着手中的钢笔时轻时重的折磨那敏感点,很快,软和肠rou就发了sao,讨好纠缠住坚硬的钢笔吸吮,yIn水润shi笔杆。
“谁还有钢笔或者棍状物,这sao逼的xue开始发浪了。”
钢笔虽被商晨鹰来回吞吐,可他并未和刚刚被人指jian时那样yIn乱,Cao纵笔杆的男人内心受到了些许挫折,于是只好开口询问求援。
光是一根钢笔插也的确是没劲,不光是这位Cao纵笔杆的人没劲,其他男人也觉得没劲。所以在他开口求援的时候,那些想要寻求刺激的员工非常“好心”的积极递上了一支支钢笔,甚至还有个在旁围观半天的女员工纠结了片刻,递上了一只口红。
口红入手时那男性员工愣了下,抬头看着那递上口红的女员工。女员工长得小巧,先前躲在人群里的确没人注意。这会儿的她红着小脸,眼睛里却是如狼看到猎物般反着兴奋的绿光。
男员工咳嗽了声,接过口红和递上来的钢笔,先是将本来就已插入到后xue内的钢笔从层叠纠缠软rou中拔出来,而后将那带着棱角的口红管塞入到rouxue深处,棱角蹭过商晨鹰体内的敏感引的他轻哼一声,没等他哼唧完,一根根的钢笔便缓慢塞进了他xue内。
毕竟是不同人用的钢笔,从质感到重量都不尽相同,男人先是从较为粗长的钢笔开始慢慢捅入,直到商晨鹰xue里被捅进直径约有四指宽的钢笔后,褶皱被完全展平,甚至连内里的嫩rou都有要翻出的迹象。
拿笔的男人能够很明显感受到进入时已经比较困难,可对于围观群众来说,他们觉得这样才足够刺激,于是起哄声和打气声从人们口中喊出,催促着男人红了眼,愣是也不管不顾了,挑了几只较细的笔挨个插入。
身为男人,在刚刚经历过高chao后一般都会有个所谓的“贤者时间”。商晨鹰也不例外,尤其是在他连续高chao了两次后,这贤者时间便显得更加绵长了。可就是在这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根根笔就毫不客气的捅入了商晨鹰的敏感肠壁,又一波快感袭来倒不会让他觉得兴奋,反而只会让他产生莫名的疲惫和厌倦。
于是刨去那根口红碾着敏感点进入时商晨鹰呻yin了一下,再往后在一根根钢笔塞满rouxue的过程中商晨鹰愣是一声没吭,懒洋洋的躺在被他体温焐热的桌面上等待着性器递到嘴边,再勉强给他们口交罢了。
可纵是“贤者”也是有不耐烦的时候的,譬如说那一根根笔已然将他屁眼撑大至极致,可周围围观群众呜呜泱泱的仍旧起哄,直接导致了那男人愣是又往他极限rou洞里塞了三根较细钢笔的时候。
疼痛催使他提前结束了贤者时间,商晨鹰痛呼一声被把着的腿愣是下意识使劲,挣开束缚一脚踹到了男人的下巴上。三根较细的钢笔就好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娇嫩xuerou撕扯的满满,xue内的红rou随着商晨鹰呼吸吞吐钢笔,可因钢笔实在太多,吐出的xuerou难以收回,便在xue口堆叠,像是被辣椒刺激的红肿嘴唇一般嘟起,再加上那娟娟流水插着缝从钢笔之间淌出,更是让人产生了想要一探究竟的强烈欲望。尤其是那正对着商晨鹰xue口的男人,看的是眼神直愣,好玩一般嘟嘴对着那xue口吹口凉气,又被受了刺激而不断抽搐的xue口逗的直笑——这也就导致了在商晨鹰这一脚踹上来的时候他死完全没有防备,不断往外吹着凉气的嘴也因此被牙齿狠狠磕了一下,血ye登时就毫不客气的淌了他一嘴。
男人被吓得一屁股墩坐到地上,他反应倒是快,眼神Yin鹫盯上商晨鹰那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犯罪工具”,站起身来一把捏住他白嫩小腿往内一推,含满了钢笔的小xue就跟着顺势撅了起来。
“Cao你妈的贱货,装什么呢?”和辱骂一同到来的是男人响亮的巴掌。这巴掌第一下的确是朝着商晨鹰的屁眼去的,可里面塞满了钢笔,男人这一巴掌下去插在里面的钢笔也的确是向内滑了些许,惹得商晨鹰急促呻yin了下。可同样的,肠内肌rou抗拒着钢笔进入,给予的阻力也让男人的手被不规则的钢笔们顶的很疼,于是男人很快叫停了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转移了目标。
而这次的目标也不再是商晨鹰的皮肤,而变成了他被钢笔扯出的红嫩肛rou。外翻的xuerou和里面一样,也是水嗒嗒的,一巴掌上去就反应敏锐的颤抖半天,yIn水也跟着溅出不少来。
男人气急,下手很重,而打在那本应掩藏在身体内部的脆弱rou块上更是疼痛。不过一会儿商晨鹰就痛的双腿发软,只有敞开双腿任人宰割的份了。“看看你自己把,你早就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