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约的签署不过是走个过场,并没有浪费多长时间,甚至还不如律师在外面等待的时间要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King在给律师转钱的时候多转了一半的费用过去。他打小就不喜欢亏欠别人,一旦他做了亏欠别人的事,就会不由得想起高一那年...令他十分不适。
商晨鹰在一旁静静的等着King转完账,直到King开口说话他才转过头直视着King湛蓝眼睛。
“既然合约已经签署完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所属物了。按理说我不应该给你规定什么条约,因为你的一切行为都应该以讨我开心为基准,可是看样子你并不是很懂规矩,所以我还是会慢慢教你的。”King低头看着商晨鹰眼睛,老男人眼睛倒是长的不错,窄细的眼睛本应像狐狸般狡黠,可他却不同,细长眼尾带着些许红晕,看起来倒是媚惑多些,可惜配上这张脸就显得有些暴殄天物。King摇了摇头,伸手给了男人一耳光。
“第一条规矩,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直视我的眼睛。你的脑袋应该时刻矮于我的胯,所以从今以后除非我允许你服侍我的鸡巴,你的视线都应保持低于我的鸡巴。”在教导规矩的时候King不会再给一巴掌递一个甜枣,因为规矩就是规矩,不容许奴隶对它产生一丝侥幸的亵渎。
商晨鹰很聪明,挨了一巴掌后立刻低下了头看向King的皮靴。
所幸老男人虽然不机灵,却足够乖巧懂事,这会儿就改正了毛病还是让King很满意的,他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拉起老男人脖颈的项圈,牵着他复又回到了地下室。
“你以后的调教和大部分日常生活都会在地下室进行,所以这里也可以算作你的新家,我希望你能够快速适应在这里的生活,那样我们接下来的调教也能进行的快些。”King一边拉着商晨鹰下楼一边继续他的嘱咐。当然,要说是拉也算不上,他基本上可以算是拖着商晨鹰在走了,毕竟下楼比起上楼来说要更难一点,加上商晨鹰后面伤口的拉扯,更是让他有种随时就要一头栽下去的错觉,所以他走的很小心翼翼——King对于他的缓慢挪动很不满,于是干脆就亲自上阵,拖拽着商晨鹰快步下了楼。
不过是一个短短的楼梯,却像是施刑一般,商晨鹰被拽下楼的时候已然是浑身冒汗,后面的伤口也因为他的大步爬行而撕裂,这会儿血ye正顺着他tun缝滴落到地板上,King看了看他拖行了一路的血,挑了挑眉倒是丝毫不心疼,反而抖了抖皮靴指挥着:“坐”
商晨鹰顺着他鞋尖的方向看过去,一个约莫三指宽的黑色按摩棒直直的矗立在地面上。
商晨鹰缩了缩脖子,可他不敢抬头去看King的表情,更是不敢惹怒King,所以尽管万分恐惧,他仍旧是缓慢的爬行到了按摩棒旁边,依着King先前教导的姿势两腿跪在地面上,屁股向下沉,将那根按摩棒吞入了深处,而后抬起两只手,半握拳下垂在自己胸下。
这根按摩棒并不算太粗,若是有经验的性奴可以面不改色的将它吞下,可这当然不适用于刚刚才惨经开苞的商晨鹰了。他的后xue本就已经撕裂了,这会儿再度插入,更是疼的如同凌迟,血ye顺着交合处滴落,暗红色的血ye在黑色按摩棒上看不太出来,可很快血ye就滴落到地面上,染出了大片红色。
King看着老男人疼的满头冒汗,白皙脸上几乎青筋都要冒出来,可与之对比的表情却不敢有丝毫不满,甚至连疼痛都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憋着气噙着泪,嘴上还挂着强扯出来的笑。King觉得好笑极了,忍不住捂住嘴偷偷笑了两声,而后掩饰一般的摸了摸下巴,恢复了一本正经的严肃脸。
“好了,看来坐这个动作你已经学会了,你表现的很好,所以我一会儿会给你奖励。不过在此之前我还需要说明一下这个家的规矩。”
“首先,我不喜欢你的名字,叫起来太拗口而且也不适合你——晨鹰,看来你爸妈当初对你抱有很大期望,他们希望你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上位者吧。可惜你并不是,所以以后你就改名叫晨奴吧,晨就是一日之初,而你从最初开始,就注定要成为一名低贱的奴隶。怎么样,很适合你吧。”
商晨鹰低着头仍旧不敢再往上看丝毫,所以他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是看着King的皮靴的。但是他的眼睛没有看向King的眼睛,不代表King的话他没有听进去,反而他更是听的清楚,这会儿King不过刚刚反问了他一句,他就忙不迭的点了头。“是,晨奴从出生就注定了要成为您的贱奴。”
他很识趣,King满意的上前摸了摸商晨鹰的脑袋,而后继续说明:“你还算懂事,不用我指点就能知道称呼上的规矩,不过比起您我更喜欢你称呼我为主人。”
“是,主人。”商晨鹰被摸了脑袋很是开心,可很快他就开心不起来了。不知是他的主人故意的,还是没有注意到,为了抚摸商晨鹰的脑袋,King走的有点靠前了,这也就导致了他的皮靴几乎是顶上了商晨鹰胯下坐着的那根按摩棒,鞋底不仅踩了一滩血ye,更是让血ye就此滴落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