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里,舜荣的脸上泛起一片酡红,酒Jing加速了迷药的挥发,让身体对药效更加敏感。他被放倒在床上,崭新的西装有些皱起,体内的燥热愈演愈烈,让他不受控制地紧紧抓住洁白地床单。
旭阳在床边面色深沉地一步步逼近他,缓缓地俯下身子,抚摸着他瘦削的脸庞,压抑地呢喃着,“你这么个不起眼的东西,我怎么就总想捧着当宝呢?”
两个修长的人影交缠在一起,暖热的宽厚手掌从衬衫底部摸进去,抚摸着舜荣结实的胸肌,让老实的男人发出难耐的喘息。压抑的哼声被困在床铺里,让男人无所适从地被压制住,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唔嗯...好热...” 舜荣只觉得一阵燥热从下体传来,酸痛的火苗在Jing囊里燃烧着,顺着脊椎爬上后脑,反复焦灼着他细弱的神经。浑身痒得难以描述,胸口被爱抚的地方起了鸡皮疙瘩,微小的毛孔颤抖着在空气中颤栗着,像风中摇曳的芦苇。
他干净的外貌被药物染上一层动情的酡红,难以自拔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刺激,逗弄得他差点晕厥。滚烫的体温飞快地发酵着,像是被锁入烤箱一样的加温让他不由自主地靠向身上的男人,陌生的蜜色肌肤上好像抹了解药,每次触碰都带来一丝凉意,缓解着难捱的炎热带来的折磨。
迫不及待地拉扯起紧系到脖颈的衬衫纽扣,却不小心让领带卡在脖子上,猛烈的窒息感逼他留下了生理性的眼泪,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笨拙。
抬手帮他揭开领带结,旭阳一边解开衬衫的纽扣,一边吻上他的喉结,坚硬的牙齿在滑动的软骨上剐蹭着,有几分讨好的意欲。愈发变本加厉地揉搓着他的腹部和侧面的腰rou,看着他欲罢不能地扭动着身子,越来越冲动的欲望将他们同时淹没,密不透风地将两具rou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舜荣的反应越发失控,老板沙哑的声音震颤着他薄弱的耳膜,惹得他不得不抠抓起被子,用嘴狠狠地咬住被单,这才不至于发出过于浪荡的呻yin。低低的抽噎伴着他耸动的肩膀,口水将被单染shi,留下了色情的深色痕迹。
有些急躁地扯开他的裤子,旭阳一把抬起他僵硬的膝盖,用火热的rou棍在微微渗水的tun缝上来回摩挲着。少许肠ye沾在gui头上,像清晨沾满露水的蘑菇一样,在xue口淡色的花瓣上刮擦着,煽情地撩拨着他的欲望。
磨磨蹭蹭的慢动作让舜荣备受煎熬,有些着急地催促着他,“老板...不行...热...嘶...”
从头到脚都好像在被人用羽毛挠痒,下意识用被子将自己羞得通红的脸蒙住,却被旭阳一把扯开。深邃的眼神直白地望进他躲闪的泪眼,强迫他看清自己,“行不行?”
狭长的眼睛里仿佛有个黑洞,直勾勾地吸引着舜荣,让人都看痴了。香甜的酒气在空中弥漫,仔细又紧密地围绕着纠缠不清的两人,将氛围渲染得更加暧昧。
舜荣傻傻地看着他,有些发愣地喃喃道,“行不行...”
刚说完,一股强烈的情欲忽然冲袭着他的脑海,让他单纯的眼神涣散起来。秀气的下体颤巍巍地顶着老板的小腹,Jing管不停地膨胀着,前端的rou缝渗出透明的黏ye,沾在老板形状分明的巧克力腹肌上。
紫红色的狰狞rou棍在股间凶狠地贯穿着,却早已经不能满足两个人。旭阳的额头上满是热汗,咸咸的汗水顺着他抽动的动作被甩到舜荣的脸上,像刚烧滚的开水一样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几滴红色痕迹。
“到底行不行?” 旭阳执拗地反复问着相同的问题,势必要取得对方的同意,才愿意给个痛快。他从床头柜里拿出酒店提供的避孕套,用皓白的牙齿匆匆撕开,然后匆忙地戴到自己的生殖器上。
舜荣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愣,随后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然后有些绝望地一边呜咽一边推搡他的胸膛,“你快点啊...”
嘴角勾出一个捉狭的暗笑,旭阳咬紧牙关,将下体对准股间那朵Jing致的菊花,一下子将硕大的gui头顶进那还有点干涩的处男之xue。紧致的rouxue被刺激得疯狂蠕动着,粗长的rou锄肆无忌惮地捣开拦路的rou褶,四处搜刮探寻着里面那敏感的软rou。
安全套上自带的颗粒状表面刮弄着每一寸肠rou,被强行开拓的rou壁像抗议似的发出疼痛的讯息。胯部开始有力地顶撞rouxue,rou体之间的碰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被强行破开的xue口有些开裂,在艰难吞咽着巨大rou屌的同时带出几条红色血丝。稀薄的肠ye从xue口附近被带出来,黏shi的水分沾在保险套上,和少量的血水一起润滑着紧缩的小xue。
“唔...嗯...”旭阳不停地Cao弄着他,还凑上去探出舌头舔吻他紧抿的嘴唇。吸吮着那shi热口腔里的小舌,力道大得好似要将那舌头吸出来吞食了。
舜荣被顶到有些崩溃,每一下都进到最深处的肠口,撞得他轻声哼叫着。被老板过于热烈的眼神盯得羞愧难当,他用手捂住了脸,耳根红得像是染了血。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正常了,竟然在这种被迫的活塞运动里体会到了无与lun比的快感。
“呜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