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过刘明山,博洋强迫自己回去睡个觉,补充一下Jing力,可不知怎么的就做了一个怪梦,一个不该在他梦里出现的男人出现了,他看的很清楚,那是肖湛泯的脸,他警服上那若有似无的香味让他感到无比熟悉,这香味让他想起宿飞文,他用这个香水的全线产品,包括洗发品沐浴品,他原来问过他,他很臭屁的解释说:“真正有品味的男人,香味是统一的,就像体香,那是一种标志,不能杂,杂了就不高雅。”
宿飞文的香味确实很一致,很统一,很标志性,久而久之,那就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光靠洗两个澡,是根本拿不掉的。
醒来的时候,他拍拍自己的头,觉得肖湛泯和宿飞文怕是八杆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怎么就会在他梦里给联系上了呢?是不是最近找宿飞文找的,人都魔怔了呢?他想了想,这种香水,全世界肯定不只宿飞文一个人在用,但是暗地里关注一下肖湛泯也不是不可以,省得这种疑虑盘恒在心头,让人睡不了踏实觉。
他在纸上列出肖湛泯的一些疑点,第一、他对自己不够友善,但两个人其实不认识;第二、肖湛泯身上的香水味与宿飞文用的香水一致;第三、他是公安干警,有机会从一些渠道了解案情进展。
列出这三条以后,他觉得肖湛泯这个人不仅值得关注,而且还是很值得怀疑一下的,昨天自己没有多想,现在想想,也不是毫无道理的怀疑。
肖湛泯浑然不觉他已经引起了博洋的注意,因为严欣欣又来纠缠他,可能是因为今天在局里,他的态度太冷淡,而且溜的太快,这让这名一直被人追捧的有点没面子,从而引发内心深处的不甘,想重新征服他,让他匍匐在石榴裙下。
“肖湛泯,你等一下。”严欣欣等他下班,人是出来了,可是理都不理他,就当空气似的。
后面有肖湛泯的同事看见了,吹起口哨,笑道:“队,你桃花盛开啊,是不是红鸾星动了?哈哈!”
肖湛泯只好停住脚步,问他:“严欣欣同志,你有什么事?”
严欣欣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心道:还同志呢,你这头色狼,就装吧!
“我有话和你说,咱们是在这儿谈,还是找个地方谈?”
肖湛泯想,这过来过去的都是同事,一个个正探头探脑的等着刺探桃色新闻,可不是个谈话的好去处,无奈只能带着他上车,找个餐馆一起吃晚饭。
凉菜刚上来,严欣欣就开始发作,“肖湛泯你什么意思?”
肖湛泯眉头一皱,不说话。
“我妈说警察都是流氓,我原来还不信,今天可见识了,我严欣欣哪一点对不起你?就算分手了,见面问候一声也不过份吧?你致于一副看到不干净东西似的表情吗?我那么招人烦吗?”
肖湛泯点起一根烟,夹在手上,痞子似的表情,说:“你都说了,咱们是分手了,那我犯得着顾忌你什么感受吗?见面点个头就不错了,你也知道我什么人。”
“肖湛泯,我他妈瞎了眼了我,当初怎么就心甘情愿的跟着你,我妈怎么说我怎么跟他拧着,就为了你这么个白养狼,我把什么都给了你,你就给我玩混蛋的吧!你对得起我!”
肖湛泯听他骂脏话,撇撇嘴,道:“行了吧,有气冲新男人撒吧,我可不是出气筒,合着就因为我跟你睡过觉,就得负责你一辈子,你把我蹬了我还得感恩戴德?拿谁寻开心呢?”
“肖湛泯……你!你他妈不是男人!”
肖湛泯沉下脸,“你要是不想好好吃完这顿饭,现在就滚,别让我恶心。”
严欣欣“啪”的一声,把筷子拍桌子上,站起身就走,肖湛泯拦都不拦,餐馆的服务员把热菜上来,他回头追一句:“米饭也上吧。”
他一个人闷头吃饭,完全不在意肖边的食客怎么看他,就想给自己好好补补,昨天消耗太大,说实在的,玩过宿飞文那么极品的男人,这小警花算个屁啊,严欣欣模样还是有几分姿色,但是身上皮肤不好,腿上的汗毛还挺密的,夏天老得刮,不刮不能穿裤子,哪比得上宿飞文一身细皮嫩rou滑不留手的。
突然,手边的电话响了,他看到来电显示是大哥,接起来:“哥,有事吗?”
“也没什么,你来得时候记得买点药,小婊子着了凉,今天发烧了,挺烫手的,下边也肿得厉害,你看看有什么能治的药都带上吧。”
“行,您还挺怜香惜玉的,昨天晚上少使点狠招好不好啊!”
“丫的!谁怜香惜玉啊,可这会得病不是犯不上吗?咱还没玩够呢,等玩够了把丫扔荒郊野岭上给公狗Cao。”
“真他妈没人性!”肖湛泯打趣他,又说了几句把电话挂了。
结完饭钱出来,先找药店给宿飞文买药,严欣欣本来没想跟踪肖湛泯,和他说话生一肚子气,晚饭也没吃,就在一家临街的面包店喝杯牛nai,看见肖湛泯拐进旁边的药店里。
他心里很疑惑,肖湛泯是从北京调到上海的,在这边没有亲人,刚刚见他,也不像有病的样子,他买药给谁?他不想承认自己对他余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