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淮仁探视过儿子,回去以后想了很久,他觉得以前使用的种种方法也许是错的,再这样下去,他不是失去礼凡,就是失去儿子,可是要怎么做,才能两者兼而有之呢?
这也真让他犯了愁!
礼凡在上海的选美大赛基地参加紧锣密鼓的培训和彩排,按理说在这期间是不可以外出活动的,不过厉淮仁身份特殊,只要他想见他,什么时候都不成问题,就在结束了一天的形体训练以后,晚饭的时候,他被组委会的工作人员秘密的叫出来,当时他并没有意识到是厉淮仁来找他,等到了某位于浦东的五星级酒店里,才知道是他。
“儿,过来。”厉淮仁看到他,把膝盖上放置的文件拿到一边,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进门。
“是你?”
礼凡有点无奈,走进来把门带上,磨磨蹭蹭的到他跟前站定,问:“怎么突然来上海?”
他很有空吗?应该不是吧。
“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累不累?是不是瘦了?”厉淮仁半起身过来拉他,礼凡有点僵硬,快一个月没见他,都忘了应该怎么和他相处了。
厉淮仁也敏感的发现了这一点,他当然不允许他退缩,强行拉他到腿上来坐着,胳膊像铁钳子一样,“我的小宝贝。”他一边说着,一边抱紧了就是一通亲吻,礼凡的小脸左闪右躲没有用,被他掐住两腮把舌头伸到嘴里搅动。
“唔……唔……”
“真香,爸爸的小心肝,你可真甜,乖……”厉淮仁要吃人似的吻他,一只手伸进他裤子里摸着他的腿,沿着细腻的皮肤往上攀行,粗糙灼热的掌心带来一阵阵战栗。
“别……不要……”礼凡推着他乱摸的手指,它正企图挑开内裤的边缘往里钻。
厉淮仁喘着粗气,下面的Yinjing已经硬得像铁棍,鼓胀鼓胀的撑着裤裆,哪能轻易放过这样的美味,他用牙齿咬开他的衣扣,一口含住ru头──
“啊──!”
礼凡尖叫一声,ru尖住处的炙热和吸力来得狂猛而惊怵,灵魂像被魔鬼拉出了体外。
“不要,不要……”
“要的,要的,宝贝。”
厉淮仁箍住他乱扭乱动的小身子,两个人从椅子上滚下来,礼凡推着他想要离开,他却一腿横过他要腰,直起身子动手解开裤带,当他大山一样压覆下来,沉重的贴着他的身子,他就像一只被猛兽逮住的绵羊,动弹不得。
男人几下把自己下身剥了个净光,上身还衣冠整齐的可以马上参加会议,他不断耸动的屁股斯磨着礼凡细瘦的胯骨,中间突起一根阳具,硬梆梆的顶着他的腿间。
“不……啊……”礼凡猛地一撑,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脸,厉淮仁低咒一声,双目充血 ,两手一拉他的腰,把他小鸡似的拎起来,变成趴卧的姿式,在他的惊叫声中扒下长裤,仅仅褪到膝盖的腿窝处,便急色的握着gui头在他腿间的花xue上猛顶,一耸一耸的压在tun上往缝里插,圆圆硬硬的rou棒顶端压着细嫩粉润的花瓣,想要一举突破攻入──
礼凡比较干,娇嫩的部位涩涩的,根本不能容纳Yinjing的粗大,不管他怎么拉动花xue,采用何种角度Cao入,都是徒劳无功的,哎……年轻的男孩子,rou体诱人是不假,但缺欠在风情不解上,不像熟男那样,只要一碰就会流很多水儿。
厉淮仁只好耐着性子,把脑埋在他的tun下,舌尖一勾,舔弄他花xue间的一条沟,来回的刷磨,并且吐出一些唾ye,把那里充份的shi润,礼凡蹬着小腿儿,腰部扭来扭去的挣动,男人把着他的tun瓣,将舌头塞到桃源洞里去,扩开入口,左右舔弄转磨,为了方便下一步Yinjing的进入而准备……
“啊……啊……”窸窸窣窣的快感涌上来,猝不及防的击中神经。
礼凡像是被人拿住了要害,一点点失去斗志,那火热的舌头卷起敏感的触觉,就像风口浪尖上行驶的小舟,方向不由已掌控,他摩擦过大腿根和tunrou的头发,有点卷,有点硬,刺刺痒痒的,舌头还把他的花rou卷在嘴里吮吸着,就像品尝着什么美味一般痴迷,牙齿又啃又咬的戏弄着那一处极其敏感的触点,带来一点酸,一点痛,一点麻,又一点酥的感受,拧成了一股电击似的热流,一波波,一阵阵的阻断他的理智,让他不得不向人类本能的欲望投降。
礼凡的泪珠转在眼眶,小声求道:“别这样!我受不了的……啊……”他摇晃着螓首,贝齿咬着下唇。
厉淮仁觉着差不多了,就把他推的跪起来,不等他身子稳住,gui头就由下而上,狠狠往里一插,勇猛的贯入,那被他舔弄的充份shi润的两片窄rou,一下子包住他的gui头,奋力吞含着巨大的男根,迎接着他的狂猛的抽插。
“哎……”礼凡只来得及轻哼一声,身子就已被人占领。
厉淮仁握着他的细腰,下面强壮的大腿和熊健的腰胯抵着他的身子激烈的捣撞,撞的皮rou一波波的抖动,伴随着“啪啪”的交媾声,他嘴巴一张,咬住他耳后细嫩的皮肤。
“哦……”礼凡两手向前,撑住地毯,那男人rou具把他下体塞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