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收敛好衣衫,执起竹竿,转身就要离开,刚刚抬起脚来,眼前却突然一亮,许久的黑暗让他一下子无法适应,下意识用手挡在眼前。突然之间,他仿佛想到什么似的怔了怔,放开手,眼前已经模模糊糊可以看得见一片鲜绿,他不可置信的把手伸到眼前,反复的正反看着,虽然不清晰,五指的轮廓却跃然眼前。公孙策下意识的低头去看那女人,嫣红的裙子衬得她肌肤雪白,正双手撑地的喘息着,发现他在看她,也抬起头看着他,嘴角轻扬。虽然看不真切,那嚣张忽闪的大眼睛和随着笑意漾出的梨窝告诉他,这是个极美的女人。衣衫凌乱,双腿纤长,胸口的沟壑诱人,右肩膀上有一片红色的痕迹,公孙策心里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那是被他咬的,鬼使神差的伸出一只手去,五指纤长。“起来。”嘴上的语气却还是一样冷硬。玉案笑得更欢了,纤手去够男人的大手,肌肤接触,男人像感觉到莫名的电流,退后一步就要把手抽开,却被玉案一把攥的更紧,女人顺势就站起来依偎进他的怀里,眼前的人乌黑的发,雪白的脸,清澈的大眼睛愈发醒目,公孙策暗自想到这女人的脸是不是还没手掌大。幽香环绕,他却心绪平静,玉案万般挑逗,反不如刚才安安静静坐在地上看他更让他心动。
看他如此不解风情,玉案也觉得无趣,撅了噘嘴,拢好衣服,退到离他一步远的地方。朝他伸出一只小手,“好像该认识一下了呀,我叫玉案,就是有脚的盘子那个玉案。”公孙策一阵无语,本想着这女人的名字多少有点儿意境,也被她粗鲁的解释荼毒的一分不剩。干脆不做搭理,无视那小手,执着竹竿就走,脚下生风。看着远去的人,玉案撇撇嘴,一时间想不起该去哪儿,看着脚尖,踢了踢眼前的树叶,面前却突然多了一双白色布鞋,那人竟又回来了。“你肩膀上的伤口,要紧吗?”语气生硬,脸颊泛着微红,玉案看着眼前别扭的男人,扬起了嘴角,随手撩开衣襟给他看,“喏,已经好了。”肩膀一片雪白,公孙策心里自嘲,竟然忘了她是妖Jing,看着雪白的肩膀上那片光滑的肌肤突然觉得十分碍眼,冲动的想再狠狠咬一口,留下他的痕迹。咽了一口口水,他斜了玉案一眼,一言不发的调头回了账房。
忙完了寺里的事情,公孙策顺着长廊走回厢房,不知是因为眼前隐约能看到的画面还是因为一会儿会见到的人,竹竿在地板上敲打的声音显得格外轻快。吱呀一声,推开了厢房的门,迎来的却只有一片冷清,男人眼神一暗,习惯性的侧耳听了一下,安静到呼吸都可闻。公孙策呼了一口气,四处打量了一下房间,桌上的雪花糕被一扫而空,茶壶杯子一片狼藉,床上被子胡乱堆着,公孙策皱着眉摇头,怎么这么邋遢。还好眼睛已经可以隐约看得到日光下的东西,摸索着慢慢收拾起来。吃完晚斋回来,日头已经落下,房间里却依然只有他一个人,公孙策不由的看着窗框和大门,却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他发了会呆,起身洗漱,半个时辰,公孙策已经解了发髻脱了外衣坐在床上,门外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他皱眉,拿起一卷书,隐隐约约可以在昏暗的光下看到字的轮廓却看不真且,他烦躁的扔了书卷,又不经意瞄了一眼门框,没有动静。吹灭了蜡烛,公孙策有些泄气的侧身躺下,月光洒在窗棂上,他想着,有多久没能看到月亮了,想着那个让他看见月亮的人,眼皮越来越沉,渐渐睡去。
迷迷糊糊间,感觉两腿间shi润粘腻,敏感的神经被不断地撩拨,一条shi乎乎的柔软东西正不亦乐乎的在硬挺上撩拨游走。公孙策一瞬间清醒了,猛然坐了起来,那女人正埋头在他胯下,见他醒来,就妖媚的抬眼看他。他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嘴角抑制不住的扬了起来,小妖Jing,他心里不自觉的想到这三个字。见她要抬头,伸出手掌重重的把她按了下去,被顶到了嗓子眼儿,火辣辣的硬挺呛得她不住的干呕咳嗽,男人却没有放手的意思,她扯扯他的衣袖,求他放过她。公孙策站了起来,按着她的小脑袋挺动着屁股,黑暗中只能隐约看着她皱着眉头吞吐着他的,一股说不出来的满足和征服感给他带来了极度的快感,披散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在腰间散落,被她胡乱抓的小手握着,他却感觉不到疼痛,身子后退一步退出玉案温暖的口腔,女人像是终于可以呼吸的咳嗽起来,被男人蹲着攥住了下巴,月光下他的眼睛黑的像被笔墨渲染过,让她沉溺,“又跑到哪儿去勾搭男人了?”明明是问句,却不给她回答的机会,已经一把拉起她一条腿搭在肩膀上,埋进她的身体里,“啊!”玉案惊叫了一声,小手胡乱的推了推他的胸膛,这个男人,是她认识的那个吗?她探究的睁大眼睛看他,泛着泪光,好像是被她刚才的举动激怒了,公孙策埋头进她脖颈间,用力吮吸着,没一会儿就成了一片片的红,胸口也被蹂躏成各种形状,“你这么想要,就满足你好了。”男人含着那柔软的粉红口齿不清的说着,用牙齿研磨那敏感稚嫩,玉案被刺激的一阵颤栗,下意识的要躲,却被男人掐着腰捉了回来,狠狠的握了一把,她无声的仰起头叹了口气,下身的热流已经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弄shi了床铺。
公孙策干脆把女人纤细的双腿狠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