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在口舌交战中被匆忙顶入他的身体,渺小的种粒顺着爱欲滑进了心脏与血管交接口,在此扎根发芽开出一朵绮丽却透明的花,他的心被情感筑起的枝叶高墙包裹,同时又被完好地供奉起来,让他从此柔软又强大。
他们交缠的吻粘腻漫长,过去Yin泽源总会疑惑为何蛇青总是偏爱在接吻时睁眼,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这种感受,不仅是唇舌的胶着,他们的眼与视线碰撞出的激烈火花,身影在眼底无限颠倒、反转、缩小的剪影,彼此真切地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的细节在此刻都能繁衍出灿烂的星光。
一阵天旋地转,Yin泽源被蛇青压倒在了床上,他近乎在同时打开了双腿勾上了他的腰肢,像是急不可耐的娼妇,性是他挽留刺客的唯一手段。他如花汁般糜烂饱富芬芳,仅仅靠一个眼神便软下了腰,他早已汁水外溢,静候着对方的品尝。
轻薄的纱衣在刚才的拥吻与抚摸中半挂在Yin泽源的身上,如画作一般的美景呈现在眼前,男人水雾朦胧的眼钟情地盯着蛇青俊俏的脸庞,被他所牵引,纱衣滑落皮肤,他的下体陷入了情chao,发热且肿胀。外Yin唇在毫无爱抚的前提下展开,殷红的软rou冒着水光,贪婪的rou嘴口勾着几根银丝,被蛇青长尾轻轻一扫便糊开,兴奋得在翕和中又吐出一滩情ye。
随后蛇妖以床为中心画出一方之地,透明如水的玻璃罩圈出了他们的领地,人与妖的磁场不受干扰,在这片小天地中,他们可为所欲为恣意畅快。
Yin泽源手臂微微支起上半身,而蛇青埋进他两条曲起大张的腿间,以唇舌大肆席卷着他菇滋冒水的saoxue。
在他的唇rou触碰到rou户的同时Yin泽源便止不住得颤抖起来,灵活的长舌通过rou逼钻进了他的体内,吸嗦着子宫分泌的sao水,没几次舔舐便将他送上高chao,像是在体内开发出了一处小泉,sao汁潺潺不惜地冒出。同时他又被蛇青舔得屁眼都跟着疯狂收缩,rou乎乎的tun瓣被一次次刺激得满是细汗,像是滑腻的白嫩豆腐,在情热下抖出了晃眼的rou浪。
蛇青自然不会放过他另一处放浪发sao的rou洞,蛇尾几下研磨便钻进了那shi热的rouxue,在深入的途中寻找着引发快感的sao点,在女逼和后xue的双重鞭挞下,又不由分说地揉搓起了男人茱萸似的ru头。
“呀啊!”Yin泽源一直在尖叫,shi哒哒的娇媚呻yin如惊弓之鸟一般被不断上下垫抛,层峦叠嶂的高chao让他小腹与腿部的肌rou陷入了轻微抽搐的地步,他眼角又泌出泪了,不断腾起又下限的腰肢与绷直又蜷起的脚趾像是爱欲蜜水中逐渐泡开的晒干的花骨朵,在性爱中获得二次重生。
他推了推蛇青的脑袋,棕眸欲求不满地望了他一眼,干渴的嘴唇发出“嗬嗬”的声响,在一声吞咽后气喘吁吁地发出求助似的邀请,“进、进来,蛇青——”。Yin泽源把他的名字拖得很长,整个人无力地软在床上,红闷着一张脸气若游丝地启唇说道,“Cao我……”
这是小男人第一次坦诚地以言语口述出自己的欲望,蛇青起身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似鼓励似的来回抚着可怜的小人,又以截然相反的姿态迅速分出两根阳器,不容置喙地深深顶入了两处空虚的rouxue中。
在漫长前戏的作用下,插入变得格外的顺畅,被压在身下的Yin泽源也只是仰着脖子发出了一声闷哼。发烧小男人的体内比往常还要令他销魂,偏热的体温和shi润柔软的xuerou紧紧含住了蛇青的两根性器,他轻轻抽动几下便带出了sao水,男人充沛的汁水让他的男根镀了层水膜,好不下流。
他掐住了Yin泽源的腿,指缝间微微鼓出的腿rou丰腴白皙,而他凶蛮地顶弄着腰肢,一下下将自己的rou刃凿进男人的xue内,摩擦他的saorou,捅进他的子宫。Yin泽源已经被这狂澜的性交Cao得无法发声,呻yin直接被持续不断得Cao干给打断撞碎,只得以被迫的姿态发出楚楚可怜的戚戚,像条被拉来强暴的小狗,又爆发出动物最原始的冲动快感。
娇惯的rou花被粗硬的阳根给又撞又磨得红肿发痛,sao洞挤出的rou汁却被打磨出了交嬗专属的细腻白沫,情ye在碰撞中勾出粘连彼此皮肤的银丝,“啪啪”作响的交欢声让人不由得疑问他是否在干一处水xue。
蛇青看着小男人哭哭唧唧被桎梏在自己身下呻yin,对方的身体被迫承受了太多,却还是主观地伸长了手拼了命地去摸去够自己的身体,他渴望自己的拥抱,渴望着与自己有着更多更多的肌肤之亲。看着他如此努力的模样,蛇青的鸡巴便又硬了三分,终于在小男人艰难仰起头去啄自己嘴唇的时候,将gui头卡进了他的子宫开始射Jing。
不出意外,Yin泽源张着嘴尖叫了出来,但蛇青立刻咬住了他的舌头,将那呻yin硬生生又堵了回去。他又开始抽动了,一次发泄根本不能满足他的需求,蛇青的鸡巴仍卡在Yin泽源的子宫内,就这么拽着他的宫袋抽插,一面射Jing一面不停地插着男人的两xue。
“呜——”Yin泽源被亲得透不过气来,小腹内的子宫又胀又痛的快感如针扎,前后两xue在内射中被抽插,sao水卷着白Jing在挤压中抽出yIn靡粘稠的白浆,点缀着他嫣红如娇花的rou嘴,yIn荡又美艳,活脱脱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