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对rurou虽不如罩杯夸张的巨ru一般惹人瞩目,但在身在男性的身上,这样一手即可握住的娇nai似乎更能博得蛇青的欢心。玉白且滑腻的ru峰中央有道浅浅的沟,少女的酥胸上点缀着如红果的樱桃nai头,被粉色的ru晕所包裹着,满是nai汁的胸像两只沉甸甸的小馒头。
蛇青手掌托着Yin泽源娇嫩的左ru,两指轻轻一掐便引来男人嗔怪的痛呼,产父的nairou极具弹性,又容易留下痕迹,仅仅几下玩弄就让他那一对小nai子变得白里透红。
涨nai会导致rurou堵塞,蛇青在Yin泽源怀胎的时候就做了不少帮他按摩胸部的“苦差事”,眼下男人的反应更激烈了,时不时缩胸哭嗲着喊痛,直往后躲。
握着美ru的蛇青在挑逗了几下敏感的ru头后才罢休,把吸鼻子掉眼泪的Yin泽源拉到自己怀里,一口一口地吹凉鲫鱼豆腐汤,哄诱着百般不情愿的小男人,撅着嘴喝下那些补汤。
“喝中药的时候都没见你像现在青着脸。”
因为那是救命药啊,况且也不会让自己的胸变得更女人一样涨ru。Yin泽源心里暗搓搓地想着,但不敢吱声,只得如临大敌似的应付那催ru的高汤。
夏日的日照时长渐渐延长了起来,傍晚时刻最大的那颗蛇蛋有了要破壳的征兆,但蛇类出壳较慢,得靠幼崽自己努力,就连双亲都不得干扰。所以蛇青不予处理,反倒在天刚刚黑的时候选择为Yin泽源开ru孔。他招了招手把小男人叫到自己的身边,年轻的男母亲似乎还未意识到之后要发生的事情,他还在偷偷跟蛇青置气,因为下午的鲫鱼汤让他的胸胀得更加痛了,仿佛走动的时候都能听到里头ruye晃动的声响。
在蛇青跟他交代男人需要外力开发ru孔的时候,Yin泽源的脸霎时就红了,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地说不出话来。到最后他还是羞红着脸,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将自己鼓胀的小nai子展现在蛇青的面前,没办法,他实在被涨nai折磨得难受。
马的鬃毛成为了穿孔的最佳选择。Yin泽源看了看那被泡在油中的鬃毛,就如同女人的发丝一样,他舒了口气,本以为蛇青会拿银针来戳自己的ru头,想到那冒着冷光的银针,Yin泽源一哆嗦,在有对比的情况鬃毛穿孔就显得友善多了。
等待的途中蛇青又开始帮他揉胸了,他就坐在蛇青的长尾上,身后便是对方的胸膛,抵着他的后背无处可逃。
幸好此次蛇青的手劲变轻了许多,虽说仍是胀痛胀痛的,但他也不是不能忍,只是时不时发出“嘶嘶”的气音,还被蛇青调笑说他是条乱叫的小母蛇。
被油彻底浸泡后的鬃毛变得硬挺,泛着油光的表面自带润滑的作用,蛇青将它剪短了些,揪着来到Yin泽源的身前。
Yin泽源本是闭着眼的,但在好奇心的催使下又眯着眼偷看。ru白的双胸与细长的黑色鬃毛形成对比,在鬃毛插入自己ru头的那一刹那,Yin泽源还是痛得抖了一下。闭塞的ru孔被纤硬的鬃毛给插入了,蛇青捏着它又往里钻了钻,害得他呜咽出声。
蛇青并未快速撤出那两根穿孔的鬃毛,Yin泽源那对豆ru般的nai子微微颤抖,两颗被鬃毛插入nai孔的ru头受刺激突出粉圆的ru晕而挺起,捅开的ru孔散出了体内腥甜的母ru味,而那樱桃大小的ru头配着方才插入的鬃毛,像极了卖身出来的男ru娘被主顾穿针宣示主权的yIn荡模样。
想到这儿,蛇青又轻轻掂了掂插着鬃毛的rurou,现在的Yin泽源胸口敏感得连一丝一毫的触碰都扛不住,他整个人瘫在蛇青身上,仰着头哀求对方拔出它们。
“真的要我拔出来吗?”
蛇青竟然还搓起了插着鬃毛的ru头,Yin泽源的呻yin声更大了,nai头被揉搓的痛感又滋生出了快感,他在眼下无法思考,只是闷声点头。
Yin泽源的耳边传来一声轻笑,由不得他多想蛇青便以迅雷不及掩耳拔出了折磨自己ru头的鬃毛,接着视野便泼下一水的白光。他细声尖叫,一对nai子晃出了下流的ru浪,突起的ru头在摆动的同时飙出了ru汁,溢出的母ru不少射到了地上,或者顺着八字胸的形状滋滋流下,浑身都弥漫着腥甜人ru的味道。
可Yin泽源被禁锢在蛇青怀里,身后的大妖兴趣盎然地看着自己雌伏喷ru的色情场景,甚至双手搂着自己的腰肢上下摩擦有意无意地触碰他敏感十分的rurou,小男人哭哭啼啼地流着ru汁,他根本不想这样,但他却明显感受到腿缝间不知廉耻的女Yin又在淌水了。
原先拥堵在双胸中的母ru终于释放,由于男人的ru孔小,nai水只是阶段性地喷出许多来。蛇青坏笑着把男母亲自己分泌的nai水抹开在他的rurou上,甚至还不忘轻轻挑逗那硬得如小石子的nai头,招来Yin泽源又哭又骂的求饶。
“这下你可变成nai香四溢的小母牛了。”
Yin泽源双手揩泪,羞愤地咬了一口蛇青的下巴,又扁着嘴去抓蛇青在自己胸口为非作歹的手,让他别摸自己的小nai子了。
蛇青哪会听他的,他食指一曲沾了些母ru下来,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像是在评价美食一般说着男人的nai水又sao又甜,直把Yin泽源堵得哑口无言,熟透了的脸仿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