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青这回并未插入那如糜烂蜜桃似的粉嫩多汁的女xue,男人的Yin道短而窄,孕期鼓起的肚皮和茁壮的幼儿在子宫内压迫着小而敏感的器官,在上一次交合的时候,gui头隔着一层膜摩擦着宫袋的感觉太强烈,让小孕父尖叫着抱着肚子,一面如化了的冰融成水,一面像受刑的母兽胡言着些真切却上不了台面的句子,“呀啊!啊啊,Cao到宝宝了,嗯呜,不要…”
那回他是真的把Yin泽源给活活Cao晕了过去,事后他一直默声着落泪,被宫缩和涨nai给逼得瘫在床上动弹不得,nai子圆鼓鼓得像座即将爆发的小山,宫缩的痛感连带着rouxue都张合着流水,耻骨和腿根都跟着酸痛不已。他哄了男人好久,搓热了手掌再一点一点揉开他发硬的rurou,还得顾着拿细碎的吻去安抚他,给他的孕肚和rou逼涂内服外敷的灵药。
小男人还是一样的又弱又娇,以身相逼让他不得不把他捧在手心里好生宠爱,但经历过那般骇人的性交后Yin泽源依旧依恋着他,哭啼着卧在他的怀里,胸膛都哭得一抽一抽地起伏,还要仰着面把泪花都蹭在蛇青的下巴上。
但他仍然透着rou欲的情香,像记忆短暂的鱼,贪欢只记好不记坏,否则他也不会融化在蛇青的怀里,shi漉漉的屁眼正欢快且艰难地含着他的半个gui头。
孕父大着肚子,抬高了屁股费力地吃进了个鸭蛋大的gui头后便罢工了,孕肚压在蛇青的腹肌上,脑袋侧靠在他的肩头,呵着气音说自己没了力气。
于是早料到的蛇青便主动挺腰把性器送入了他的后xue内。
开始进入的缓慢就是为了能让这sao透顶的柔弱孕父多适应一会儿,但rou刃一寸寸凿开紧闭的后xue的感觉亦不可忽视,从尾骨到脊梁骨一路传上,让Yin泽源痴痴地吐着舌头呻yin,shi红的舌尖还挂着晶莹的唾ye摇摇欲坠,chao红未褪的脸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直到他的性器彻底钉进了孕父的体内,同女xue一样火热且紧致的肠rou一圈圈裹紧了他的鸡巴,自体发sao的yIn水从男人的屁眼内泌出,尝试着往后抽退的他立刻又被如饥似渴的媚rou给迎了上来紧紧缩合着不愿阳器的离开,前端的rou逼却又在经历过高chao后再度情动流水了起来,yIn水延到了后面随着彼此的交合处打shi了他的睾丸,仿佛在质问为何自己不去宠幸女Yin的rou洞一般。
他抽插得比较慢,但这对于小孕父来说已能尝到不少甜头,甚至十分沉迷于蛇青这般柔情似水的交嬗。或许是难得的温柔触动了这多情的男人,抽插虽缓但rou刃依旧坚挺炽热,随时随地能擦过他后xue的敏感处,平平几下轻慢的抽插便让他整个屁股都汗津津地配合着鸡巴自己摇了起来,像骑在男人性器上被烈日炙烤的黄油一样滑溜溜又甜香。
“哼…哈啊…”
Yin泽源的屁眼吃着鸡巴正欢,蛇青循序渐进稍稍加快了挺腰,肥软的圆tun立刻被他撞出了白花花滚动的tun浪,而他没想到的是蛇青的巨刃隔着rou膜依旧能戳到子宫,庞大粗壮的jing柱撑开了肠道压迫着一旁的Yin道,gui头偶尔在rou膜的阻隔下按摩着子宫,带着微痛的爽麻让他像个哈巴狗一样大张着嘴伸着舌头,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前列腺与子宫多方的快感让他立刻沉沦了,Yin泽源少女似的小nai子被顶得一颤一颤,晃动得里面硬却未推开的nairou发痛,但他无暇顾及,因为蛇青正漫不经心地揉搓着他的ru尖,轻声细语地贴着他的耳朵发问道,“鸡巴好吃吗?”
恶劣的蛇妖都不给他回答的机会,本就眼神沉沉地盯着他像个sao母狗似的吐着舌头骑鸡巴,在他呻yin时便伸手拉住了对方的艳红shi热的舌头,时不时曲着食指刮着舌苔上粘腻的唾ye一点一点抹到他的朱唇上,或三指并用在他滑腻的舌头上打转,偶尔夹着那肥厚的红舌把玩,一副以榨取男人唾ye为乐的样子。
玩弄的舌苔让这娇花一度陷入曾经口爆吞Jing的回忆中,不似却胜似,比Yinjing更灵活的手指像魔术师一般在他的口舌中千变万化地玩弄中,舌苔与舌尖在发麻,中指与无名指的闯入会让他有些反胃,或许他该感谢蛇青并未让自己含那骇人的鸡巴,否则自己的孕吐可能会把他涌得直呕。
小孕父被Cao得晕头转向,被男人亵玩口舌的他发出的呻yin更像yIn靡的雨水,被抹晕在唇瓣上开出点点潋滟的花。上下两张嘴都被欺负得红艳多汁,像是雨季下的花期香又密,呻yin与娇嗔在模糊的口舌中成了神秘古老的颂歌,双花从yIn水中诞生,被采摘而下,此时凶蛮的阳具一入到底,顶得那花心汩汩冒水,连最前端的小Yinjing都像蕊子一般惊颤。
贴着大肚皮的Yinjing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射Jing时菊xue跟着缴动让那层层叠叠的肠rou一齐吸食着紧紧嵌入的大鸡巴,蛇青被吸得舒眉,手指轻轻点涂着Yin泽源的舌头,看着他在高chao中失神的模样,Yinjing都兴奋得抖了抖。
“呜,哈啊…”
“太噢…亲…嗯,亲…要嗯啊啊!”
Yin泽源耷拉着舌头,口齿含糊地说着一些单字,七七八八拼凑在一起蛇青就只听懂了那些娇喘和索要的吻,接着他的手指终于放开了那滑腻的软舌并遂了男人的愿,以强势又侵占的吻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