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信尖端的开叉灵活的在Yin泽源不大的口腔内部四处试探,猩红的长舌不但能裹卷着他肥厚的舌头还能利用两端小巧的开叉搔过他的上颚与喉腔。蛇青他吻得太深了,Yin泽源的唾ye被强制着榨出,如同他下身的两处小xue眼,又被rou棒和蛇信堵得满满当当,只得委曲求全在偶尔的空隙分担一些过量的体ye。
Yin泽源紧闭着眼,眼角因大力皱出的尾纹如皮肤上叠出的蝴蝶。他嘴角的唾ye痕迹很长,长到下巴都如圆滑的钟ru石一般滴答着唾ye。有时候他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声音被堵在最开始的喉腔,干呕和紧缩感愉悦了巨蛇,庞大的蛇身偏快地扭动在玉床上卷着他的身躯,Yin泽源想出口气都只能通过小小的鼻子。
这个吻太长太深,可与下身被插满的女Yin和后xue的抽插经历媲美。像暗黑童话中的白雪公主,病态的是尝试以吻去解救自己的青蛇便是往自己的灵海中投毒的罪犯,而他却眩晕得像被重罪的救世主jian尸的悲壮主人公。
可他仍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力气紧紧抱住了巨蛇,因小幅度缺氧与神经毒素的四散,晕沉沉的Yin泽源夹紧了侵犯自己身子的青蛇,好似失了智的信徒,在这性与吻与拥抱中,在生与死的界限不断穿梭。
Jing神与躯体在无形中被拨开,快感与痛感积累到了一定程度便让Yin泽源中了失魂的假象。rouxue被Cao地带水响,子宫被蛇类硕大的gui头锁住难以拔出,鸡巴来回进出的时候便下拽着他的rou袋,仿佛是双人舞中被强制牵住的舞伴。
后xue的状况同样不容小视,前后两xue仅隔着薄薄的一层rou壁,炙热发硬的性器却直接无视了这层隔膜,仿佛贴面摩擦着。这边的柱身进出压着前列腺去撞女xue的rou道,被卡在宫腔的gui头也迎合着去顶一旁的肠rou。
Yin泽源一直在被高高的抛起,甚至未来得及下坠一秒便又被Cao上了顶端,或者说顶端不存在,快感失去的上限便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轻微撕裂的双xue在弹性的xuerou下比开始好多了,虽仍冒着血丝,但被泄出的sao水冲得很淡,rou洞被拉到了最大,直逼女Yin上端的Yin蒂。那可怜的小豆甚至都未被好好伺候便冲出的Yin唇,被蛇青粗硬的耻毛撞得胀大,又痛又爽地享受着这低廉的爱抚。
至于Yinjing,Yin泽源射出的第一泡浓Jing也已被后几泡稀淡的白Jing冲得到处都是,被爬动的蛇腹与蛇鳞蹭得邋遢又yIn靡,而过度兴奋后的小rou棒早已萎靡地缩了起来,唯有马眼还情动地流着水,囊袋却不愿再提供存货了。
深吻终于结束,Yin泽源盲目地大口大口吸起。失去障碍后呻yin便再无束缚地大声呼了出来,他咿咿呀呀地发出模糊情色的单音字,被泪泡糊的眸子也能望见原本平坦的小肚子被两根蛇类的鸡巴顶出了可怕的幅度,他抖动不止,又立刻高chao了,子宫被强堵着喷水。chao喷的热水浇在蛇青的gui头上,费力地挤着空隙从rou道内流出,噗嗤噗嗤地像是开了阀的水龙头,屁眼和sao逼都是水眼。
“嗯啊!”Yin泽源仍在高chao,青蛇却不管不顾继续将埋在他体内的鸡巴狠狠往他的体内钉,他的高chao理所当然地被放大加长,连前面的小鸡巴都跟着跳了跳;而他更像被电击中了羚羊,在腾起腰肢的紧绷与蜷缩身子的收拢中来回转换,像开开闭闭的花朵美丽动人。
当然他的rou洞自始至终都是大开的,rou道在巅峰中抽搐收缩得频率更高,子宫被插得肿痛,宫颈的作为女xue内的另一道rou口,卡着巨蛇的姿态像两张里外内应的小嘴吸着巨蛇的鸡巴,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嘶嘶”的声响。
“呜呜哈啊…”Yin泽源叫得又娇又媚,过多的泪水让他睁不开双眼,只能在半明的情况下无辜地看着青蛇。
蛇青在原形的状况下兽性大发,比以往更强烈的五感既陌生又熟悉。
他一直睁着一双碧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即便在性交或在接吻的情况下。其实兽类的本性都是享受凌虐的,更何况是如此渺小无力的生物,其实他可以狠狠地去撕碎男人,在血rou模糊的身子内照样能获得原始的快感,听着颂歌一样的求饶,欣赏默剧似的看着Yin泽源的眼神从空洞变成逝世的无光。
奇怪的是他没有,他只是像过去一样Cao着他的小雌伏。小雌伏的身体柔软,热乎乎的小xue卖力地吃着自己的Yinjing,细软的小手抱紧了自己,忘我地与自己接吻。没有血腥,只有在无声中类似暴雨的鱼水交欢,看着他在极致的快活中浪荡地呻yin,感受着他主动臣服地宣告自己的所有权,蛇青眯着眸子想着,这样也不错。
他伸了伸猩红的蛇信子,品尝到Yin泽源shi咸的汗ye和偏高发热的体温,对方一直很温顺,像有着强大靠山温饱不愁的草兔。
蛇青猜Yin泽源的生育能力也会同兔子一样,只不过一般的兔子不会像他这么会流水,这温润的玉床上像是细雨绵绵下盛出的积水,彼此的交合处shi滑到进出毫无困难。这会儿他又喷了,像是体内藏了一处河流,温暖的清水冲刷在自己的Yinjing上,就连后面的菊xue也难逃,肠rou天生就是饥渴流水的命,都是轻易能Cao出清响的xue儿。
Yin泽源“哼哼唧唧”地在他盘曲的蛇身上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