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十人九慕的百宝袋里无所不能,几服汤药下肚睡了一觉的Yin泽源后几日便感觉元气恢复了大半。中途蛇青又喂了自己一些野菜与小米熬煮的粥,丢了他几个新鲜的小果,又让他睡下去了,仿佛这春才是他的冬眠之际。
他发烧出了一身的汗后便好得差不多了,梦里他回味着甜滋滋的果实,疑惑这似乎并不是当季的水果。他睡得比之前老实,可能是抱了蛇尾的缘故,瘦小又柔软的身子蜷缩在鲜艳的红狐毯下,口鼻的呼吸都洒在青青蛇鳞上,安静甜美的姿态与合格的雌伏挂不上钩,反倒与初生的幼崽有八分相似。需要教导外面世界的险恶,规定了不允许到处乱跑,靠着家中成人强大的气息来掩饰保护这小家伙,懂事却又对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告诉他山中并非只有自己一妖后的小表情惊奇又好笑。
蛇青笃定他不会成为个好母亲,但是却意外地对这个没头没脑的胆小男人生不出讨厌感,可能是他的弱小,又可能是他的笨拙和偶尔的可爱。
男人的朱唇微启,隐约可见里头粉红小舌随着呼吸起伏,他换了个姿势,挺翘的小圆鼻就这么蹭到了蛇青的尾尖,似乎刮得他痒,怂了怂鼻子撅着小嘴无声地撒娇。蛇青觉着他这样幼稚得好笑,蛇尾动了动去戳他的唇瓣。
古时女子出街便会抿的胭脂仿佛抹在了男人的双唇,青绿的尾尖像是钻到了初绽的红花之中擦过朵朵花瓣,接着一个不留意探进了深里,倒久违得僵持住了。新鲜的是今日一向腼腆的小公子倒是占了上风,无意识地一舔便惊觉了那千年道行的蛇妖,而睡梦中的Yin泽源却浑然不知继续雪上加霜地嘬食了两口。
俨然把自己当作了小孩食的棒棒糖,蛇青就这么看着他含了一会儿用糯叽叽的声音哼哼,慢慢眨着惺忪的睡眼醒来,反射弧极长的小兔子花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嘴里含着的是何物,眼神慌张得飘忽不定。
“慌什么,刚才自己舔得不是挺起劲的?”
“我,我…”Yin泽源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羞得将半张脸藏进了毯子内,只露出一双大眼怯怯地看着蛇青。
蛇青笑眯眯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既然这么喜欢舔,我给你舔个够好不好?”
Yin泽源刚想说不,但笑里藏刀的蛇青已经掀开了他藏身的小毯子,捉住了赤裸皮肤滑嫩的他。
“你乖点我就不欺负你。”
他想蛇青就是个满嘴跑谎话的混球,挨Cao了这么久他都不愿信对方的说辞。
蛇青顺着他的头发像在摸乖顺动物的毛,动作轻柔地仿佛快要掩盖他是个混世魔王的事实。只可惜Yin泽源待在那儿,亲眼目睹着他下腹处的蛇鳞渐渐展开然后雄势勃勃的非人Yinjing就这么竖立了起来。
那是Yin泽源头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蛇青的男根,他虽一直都知道对方的Yinjing粗长得出类拔萃,每次干得他怀疑自己都来回重生了好几次一样,但是像今日这么直观地看他的Yinjing,给自己的冲击还是不小。他惊讶地咽了咽口水,质疑自己到底是如何把这么可怕的性器给纳入自己的体内。
蛇青见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一脸诧异地对着自己的下体发呆,直接弹了下男人的脑门,“这么馋了还不赶紧舔。”
Yin泽源被弹了个激灵,红着一张脸迟缓地凑到那惊人的性器上,几度挣扎后一咬牙一闭眼就开始舔了起来。
那是他第一次舔男人的鸡巴,扭扭捏捏地像个不情愿出来卖的小鸭子,只懂得伸着小舌头舔他的gui头,时不时用他shi漉漉的下垂眼偷瞄一眼高高在上的蛇青。
“别光舔,含它,还有柱身和囊袋也别忘记。”
收到命令的Yin泽源只得又继续吃力地去含那Yinjing。不过蛇青的Yinjing很干净,不像许多未割过包皮的男根,也没有多少黑色素沉甸在他的性器周围,像有着欧美人的基因,鸡巴傲人又美丽。马眼分泌的清ye被Yin泽源吮进了嘴里,咸腥的味道让他下身一热,和着自己的唾ye舔舐,不一会那粗壮的男根便被弄得又shi又黏。
所谓无形勾引最致命,他苦着一张脸,含酸了嘴便吐出,又继续讨好地舔舔男跟,小声抱怨着,“太大了,我吃不进。”
他说的也是实话,Yin泽源嘴不大口腔容量又小,粗粗含进个gui头对他来说已经是十分困难了。他皱着眉吐出了蛇青的gui头,舔了舔他脉络分明的柱身又转到了他下边的睾丸,吸食着舌尖舔弄着。
作为初学者Yin泽源已经算做得不错的了,虽然他舔来舔去下巴含得都快脱臼了蛇青的Yinjing也只是意思意思又变大了几分,偶然一跳打了Yin泽源的脸上,好不色情。蛇青推开了Yin泽源的头,那张水润shi软的小嘴还勾着丝,目光狐疑地看着自己,“行了,就这样吧。”
他念在Yin泽源是第一次,喉咙又未好的彻底便打算放过他,像他这般小口的嘬食也不知道得硬到猴年马月去,若是自己直接捅进他的吼腔怕是要把小男人顶得干呕不止,口腔与喉咙都不能看了。
看着傲然挺立的Yinjing毫无要射Jing的预示,让Yin泽源无故生出一股不甘来,他赤身跪坐在玉床上,腰间环了一条艳丽吸睛的红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