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泽源修养了两日,食补辅药补轮流往他嘴里灌,气色也慢慢好转起来。除去他自认为畸形且多余的器官外,不得不说此遭让他里里外外都变了样,宛如脱胎换骨。原本惨白的病态面色被进补得红润,腿根养出了层薄薄的脂肪,微rou浑圆的tun尖生来讨男人的欢心,竟连平坦的胸部都股出了浅浅的弧度,ru首更似红粉樱桃。
从骨子里透出的媚态让先前不起眼的小男人多了几分诱惑,眉眼、面皮、骨相之间都多了一抹风情,黑亮圆润的大眼噙着泪光颇有楚楚可怜梨花样,浑身不自主地散发着需要男人怜爱的信号,乖巧的臣服激起自古以来雄性原始的征服欲。
蛇青揉了揉他小而翘的tun部,惹得身旁人连连打颤。
自打成了这双儿的体质,Yin泽源便与蛇青同床共枕,他的心态比最初好了许多,被逼着从打击中恢复过来。路是他选的,他也别无选择,他又怎敢与这魔头玩诡计耍心机。
好在蛇青并不打算囚禁他一辈子,等发情期一过自己顺利诞下幼子便能离开。根治了绝症,逆天改命延长了阳寿,想到远在天边拥有养育之恩的大姨,Yin泽源吁了一口气,强压与冷血动物肌肤接触的恐惧感,闭着眼顺从地窝在男人的身边当他的禁脔。
只是自己这身子愈发得敏感了起来,Yin泽源侧躺着感受着蛇青蹂躏自己的tunrou,粗壮的蛇尾穿过腿缝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娇嫩的女Yin,他咬着牙将哼声咽下,rouxue却诚实地吐出滩清ye来,挂在青色的蛇鳞上闪着yIn靡的光,臊得他直把脸往床面埋。
蛇青哪能不知Yin泽源的身体变化,他盯着那被yIn水打shi的蛇鳞,又瞧了一眼羞耻得不肯露面的小男人,转而一笑,起了劣性的想法。
“Yin泽源,坐到我身上来。”
Yin泽源闻声一震,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扭捏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坐到了蛇青的身上。
自打变成双性后,蛇青不让他穿衣服,赤裸裸的身上连条遮羞布都无,羞得他不敢与男人直视。
“啊!”
蛇青将他换了个方向背对自己,蛇尾顺势顶开了Yin泽源的双腿,被迫门户大开。
“别这样,求你。”Yin泽源被蛇青箍住了大腿,tun部被强势抬起,而他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的下体,包括那粉嫩的花xue。
“你说你从未行过交欢之事,如此看来你也从未见过女人的Yinxue,是否?”
Yin泽源不愿回答这问题,从前舍友倒是逼迫他看过黄片,他一见男女下体都未打马赛克,那毫无遮拦的野性交合更吓得他直逃。可那几个同学却强拉着他一起,以戏弄他为乐。
当时Yin泽源看见那紫黑的性器捅进女人的小xue,Yinjing撑得洞口毫无缝隙,两人乌黑的Yin毛都被女人自带的清ye打shi了,如此激烈的冲撞却让她发出夸张且腻人的呻yin,这等视觉冲击把Yin泽源吓得直闭眼。
他欲望本身就不重,整日忙着工作,从小到大自我纾解都无几次,更别提惦记其他女儿家家。
他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大抵是不愿与这yIn贼说实话,平增戏谑。蛇青也不恼,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缠着Yin泽源,兴奋得手脚都不知轻重,转眼就在那玉白的大腿上掐出了两道红印,Yin泽源也不敢抱怨,只得自己憋着。
“你虽干净,但也不能太过清纯,必要的知识还是得知道,否则日后交嬗也不便,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就与你好好说说这sao逼的结构。”
语毕,蛇青便覆上了他的女xue。Yin泽源如今敏感十分,仅是触碰便让他身子一抖,蛇青见状轻笑,手指打着圈揉着泛汁的小xue。
“这是外Yin,现在你的小逼渐渐苏醒了,就会流出sao水,等到之后彻底兴奋了,Yin唇就会打开,就是这。”
蛇青一面解说,手上一面动个不停,他贴在Yin泽源的耳边轻飘飘地说着冠冕堂皇的下流话,外加手上的爱抚早已让他的女xue变得汁水淋漓。提到Yin唇的时候他更是捏了下它,rouxue瞬间又将一股黏ye涌了出来,吓得他立刻以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上等合欢花的功效极佳,拟出的女xue且不说功能完善,甚至比一般女人都要更上一等。Yin泽源本就体毛稀疏,如今的Yin户又肥又厚,还是个白虎,在无任何耻毛的遮挡下,蛇青能清楚看到他的Yin唇被挑拨得露出里头shi软红艳的媚rou。女人的尿道也存在,却没有平常的尿sao味,在日夜药水的辅佐下,Yin泽源只有股草药香,连下体的味道都淡淡的。
蛇青手上动作不停,揉捏得小rouxue直流水,分泌的sao水更是让Yin户如同滑溜的贝rou。Yin泽源已经被摸得Yinjing翘起,他从未体会过这般异样的快感,大腿哆嗦个不停,无措地捂着嘴感受酥麻的快感,发出小动物似的哼哼声。
“一般到这么shi的时候,下面的saoxue口也会自己张开了。”蛇青在xue口打转了一会儿,馋得逼口淌得水直流后突然将食指插进了rouxue。
“唔唔唔!”Yin泽源猛地腾起腰,身体被侵入异物的感觉并不难受,甚至隐约有种空虚被填补的错觉。他的掌心已被汗ye与涎水泡shi,呻yin几乎掩盖不住,而rouxue却在蛇青手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