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害得我……害我被搞大了肚子,要不然……我怎么会被逼着结婚?当年想追我的好男人可多得是!”
她一面说着,一面扭动腰肢迎合身后情夫的抽插。许祥被光环固定在他们面前,目睹妻子娇喘连连、乳浪阵阵的模样,耳中听着两人的羞辱,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哑巴了吗?他只是……只锁住了你的手脚,又没有……封你的嘴……”
许祥嘴唇颤抖着,却还是没有说话。
“算了,不管他了。”那男人把头压在洛璇的肩上,低声说道,“你看你这骚浪的样子,在老公面前被我干,骚穴里面还湿得更厉害了。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
“对,我是贱货……我是条发情的母狗……就喜欢被男人操……被不同的男人操……除了这个废物,谁来操我都可以……”
随着洛璇的声音越来越大,他身后的男人抽插也更猛烈,溅出的淫水不断洒落到许祥身上。最终洛璇“啊”的一声,一股黄色的液体高高飞起,大半喷在了许祥脸上。
“真够骚的,贱狗。都被干得失禁了?”
他从洛璇的阴道里抽出鸡巴,将她放下。白色精液从体内倒流出来。洛璇的身子瘫软得靠在情夫身上,旁若无人地侧头与之激吻。
此刻固定在许祥身上的光环已经消失不见了,可他还是像被禁锢住一样一动不动,眼神空洞麻木。洛璇啐了一口,回到床边把衣服穿好,理顺凌乱的长发,又恢复了平日清冷的神情和矜持的姿态。
“我们走吧,今晚去别的地方玩,免得他在这里碍事。”洛璇牵着情夫的手,绕过跪在地上的许祥,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外面的门重重的关上的刹那,许祥如释重负一般瘫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他感觉到自己下体胀得厉害。妻子被别人当面玩弄的情景竟使他无可救药地兴奋起来,这种屈辱的快感把许祥仅存的尊严碾得粉碎,眼泪跟脸色腥臊的尿液混在一起,气味简直难以忍受。他嚎哭许久,晕了过去。
朦胧之中,似乎有人在拖着他的身体,一步步艰难地挪动。许祥感觉背上软软的,想来是被放上了沙发上。一条蘸着温水的毛巾轻轻擦拭他狼狈的脸,那只拿着毛巾的手带着淡淡的清香,让他回想起自己在车上与洛璇幽会时的味道。
许祥慢慢睁开眼,看见的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很像是当年的洛璇,但又显得更加稚嫩、清纯,尤其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他模糊的视线里显得那么清晰,甚至能从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小纯?”许祥回忆了好久才唤起这个名字。
这是她的女儿。
十五年前,便是她的到来,将许祥送入了这万劫不复的生活。许祥实在很难说对这个女孩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他向来逃避家庭,对女儿平日的生活更是少有过问。而此刻将他从绝望中再度唤醒的却也是她。想到这里,许祥忍不住在心里笑了起来。
许纯继承了母亲的容貌,虽然年纪还小,却已看得出是十足的美人坯子。然而她却并不像洛璇那样盛气凌人,多年的家庭冷战使她总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因此那副天使一样美丽的大眼睛总是填满了忧郁。
“你一直在家?”许祥开口问道。他一时竟不知自己该如何称呼女儿。
许纯点点头,擦拭着父亲的脖子。
“你都看见了吗?”
她“嗯”了一声,将毛巾放在水盆里洗净。
许祥忽然一巴掌抽在女儿的脸上,咆哮道:“你一直就在家里,你什么都知道,可你就一直躲在房间里,既不提前告诉我,也不愿意帮我说句话,就任我像个傻子一样跑回来被那个婊子羞辱?”
许纯不明所以地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过了好一会才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你有什么好哭的?”许祥在她另一边脸上也抽了一巴掌,“如果不是你,老子怎么会过得像现在这么窝囊?为什么你非要被生下来?”
“爸爸,我……”
“别管我叫爸爸,谁知道你爸爸是哪个上过你妈的野男人?别在我面前哭,你有什么值得委屈的?”
许祥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像个男人。他冷笑着打量面前这个讨厌的小女孩,此时她的大眼睛布满血丝,眼泪顺着高挺的鼻梁两侧滑到下巴,滴落在地上,两边的脸颊红彤彤的,看起来有点像清晨凝结露水的莲花。
她娇弱委屈的神情忽然又让许祥想起妻子在自己面前被干到高潮的模样。一想起那场面,他的鸡巴又忍不住充血胀大了。朦胧之间,女儿的俏脸逐渐和洛璇重合了,而她那发育还不算太成熟的身体,此刻也充满了诱惑力,且又触手可及。
突如其来的想法只在许祥脑中停留了几秒,便被转化成了行动。他感觉身体又一次充满了力量,起身一把攥住女儿的小胳膊,将她甩在沙发上。
女儿那惊恐的神色更进一步助长了许祥的发泄冲动。他死死按住女儿的双手,整个肥胖的身躯压在上面。许纯的两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