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我看她眼里已满是泪水,上唇咬着下唇,一脸委屈难受,她停顿了好一会,这才深呼吸一口气,声音里是接近绝望的无助:「东哥,我…我只与你好过。」
看着小娟绝望的眼神,我却不为所动,还是冷冷的道:「这是妳说的,谁知道呢?我们只认识了数月,妳便与我上床了,妳这样随便的女人,我怎么知道妳还有多少个男人?说不定妳不知跟谁弄大了肚子,看我当了管工,有前途,便想与我结婚,还让我为妳养这个便宜孩子,我才不会这样傻呢。」
我话没说完,小娟满眶的泪水早已滚滚而下,不待我说完,她便掩着脸大哭着跑出了茶餐厅。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歎了一口气。为了她好,为了让她不再纠缠,我只好牺牲自己,让她以为我是无情无义的人了。她现在可能会误会我,但我相信,将来她找到与她匹配的男人,组织了幸福家庭后,一定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接下来的两天,小娟没有到工厂上班,在第三天传来恶耗,小娟在家里割脉自杀了。
刚听到消息时,我心头一阵悲哀:小娟,妳为什么这么傻?妳误会了我,以为我是无情无义的人,觉得被我抛弃了,生无可恋,所以自杀了?真是傻孩子,我是为了妳好,妳怎么不明白我?」
在接下来的数週里,我心情也十分低落,但这失落的心情很快便被愤慨所掩盖了。工厂里开始有流言蜚语,说小娟是与一个男人未婚怀孕,后来却被这个男人抛弃,所以她才轻生,还弄致一尸两命。更有些不堪的流言,竟然直指说我就是那个男人,还说我为了攀高枝,搭上了老闆苏小姐,才对小娟始乱终弃。
听到这些流言,我又生气又委屈,那些女工们什么也不知道,就只会在背后乱嚼舌根,不知道我对小娟的苦衷,只可惜我只是管工,管得了她们工作,却管不住她们的嘴。
我越想越气,突然又想到,要是小娟肚里的孩子真是我的,小娟这么爱我,怎么捨得带着我们的孩子轻生?想到这里,我恍然大悟,小娟肚里的孩子一定不是我的,她是跟另外的男人有了孩子,她想骗我做这冤大头,只是因为我识破了她,她没脸见人,这才自杀。
想到这里,我心内本来一点轻微的内疚感没有了,只是我也没有责怪小娟。我暗歎了一口气,心想小娟妳怎么这样傻?虽然妳对我不起,但我还是不会怪妳的,妳要是好好对我坦白,我说不定还会想办法帮助妳,妳何必走自杀这一途?
只是我虽然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却只能有苦自己知。难道我能够告诉别人,小娟是跟别的男人有了孩子,毁坏她身后的声名?所以听着这不断的流言蜚语,我心里只能暗生闷气。
只是这事让我当管工时遇到很大阻力,那些女工们误会我,瞧我不起,不肯跟我合作,我想管她们是越来越难了,我心想,我要找办法解决这事情。
这天是週末,我与仪姐在外玩了一日,吃了晚饭回到仪姐的家里坐下,所谓饱暖思yIn慾,看着仪姐娇美的容颜,我心内燃起慾火,仪姐却突然望着我,认真的道:「东,工厂的一个女工自杀了,我听有些人说,她的自杀是因为你,有这样的事吗?」
我早已料到仪姐早晚会知道这事,叹了口气,无耐的道:「那女工叫小娟,工厂里的人说,她是因为怀了我的孩子,却被我抛弃,所以才自杀的,还说我是因为要与妳在一起,才抛弃了她,是吗?」
仪姐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她本来紧张的神色稍见缓和,却道:「要是没有这事,为什么别人会这样说?」
我严肃的看着仪姐,说道:「妳知道那个被辞退了的管工吗?他因为我接替了他的位置,心头一直对我怀恨,他在工厂做了管工不少日子,与一些女工们很熟,他虽然走了,却不断的在那些女工面前製造流言中伤我,我与小娟的事,便是他编出来的。」
我又歎了口气,接道:「妳知道我外表不错,工厂里又有不少女工,所以我刚进工厂的时候,有不少女工都对我甚有好感,也有一些约会我的,小娟就是其中之一,但我只跟她去过两次街,那都是在认识妳以前的事。我们两次都只是去看电影,我连她手也没拖过,她怎么可能怀上我的孩子?不过就因为我与小娟上过这两次街,便给有心之人大造文章了。」
仪姐脸上紧张的神色转为安慰,又问道:「后来为什么你与小娟不再约会了?你不喜欢她?」
我摇摇头,有点伤感的道:「小娟是个好女孩,工作上也很勤快,只是我对她没有什么感觉,她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
仪姐脸上露出惭愧的神色:「小东,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
我听她声音里有愧疚之意,心下一喜,我正好利用
这个机会,跟她说我最近在想的事,这样更有可能成功。我摇头道:「不要紧,最近这些谣言传得沸沸扬扬,我情愿妳像现在这样当面问我,我可以把这个事情对妳说清楚,我们之间便不会有隔膜。」
我叹了一口气,接道:「我准备不再在工厂做了。」
仪姐身子一震,紧张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