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你不是也为姐舔吗?姐也为小东你服务,你好好享受吧。」
我不再说话,只专心享受着仪姐的服务,眼看仪姐瑧首一上一下的起伏,吞吐我的rou棒,我看她上身还穿着衣服,想起还没看过和感受她饱满的胸脯,心下一动,手轻轻摸到她胸前,带着渴望的道:「姐,我…我可以吗?」
仪姐又抬起头来,温柔的看着我,自行解着西装上衣的钮扣,娇声道:「傻孩子,姐连…连下面都让你亲了,还会不肯让你碰这儿吗?」
仪姐说着自行把外衣和胸罩脱去,全身一丝不挂的展露在我面前,只是她这时还是伏在我两腿间,我只能看到她雪白的玉背,却看不到她饱满的胸脯,我双手伸到她身下,抚上她胸前,轻握着那两颗硕大的ru房。
仪姐的ru房极大,握在手上沉甸甸的极有弹性,我摸着只感手上舒服至极,我rou棒享受着仪姐嘴巴的服务,双手捏玩着她两个既有少妇的柔软,却又不失少女弹性的丰满ru房,用两手把ru房揉搓成不同形状,享受手上传来的美妙手感,又用手指轻捻那两颗娇嫩的蓓蕾,无边的快感让我越感畅美,rou棒一抖一抖,仪姐也感到我的兴奋,突然把我rou棒吐出,喘息着道:「小东,是不是很兴奋了?不要来得那么快,让姐给你更好的,姐要你的大rou棒。」
仪姐说着双腿跨开坐到我腿上,用她的纤手握着我一柱擎天的rou棒,她自行坐下,把她yIn水淋漓的小xue坐上我rou棒。
我坚硬粗壮的rou棒终于插进仪姐温暖紧窄,却又满是yIn水润滑的rou洞,我们同时舒服的啊的一声愉快呻yin。仪姐坐在我rou棒上畅快的起伏,她一面轻抚自己饱满的ru房,一边毫无保留的大声呻yin:「好硬,好粗,很滚汤,小东,你的rou棒太厉害了,插得姐我很舒服,好…噢…」
仪姐的小xue有少妇的柔软温暖,却又有少女的紧窄弹性,我插着也感无比舒服,她在我身上起落,她那一对饱满雪白的ru房和嫣红诱人的ru头便在我眼前荡漾,rou体和观感上都给予我无比的满足,我双手轻握着仪姐的丰tun,下体与她配合着,每次她往下一座,我便tun部一抬,大力撞上她正在落下的小xue,让我们性器的接触更紧密,感觉更强烈。
仪姐兴奋的像疯狂了般,毫不掩饰她的快活,在我身上极速的起坐,而我年轻壮健的身体也能承受得起这种激烈的运动,不断与她迎合,这样抽插良久,我们都濒临快感的边缘,互相的起落更快,终于一阵快感袭来,我全身无比畅快,rou棒膨胀到极限,把一股又一股滚汤的Jingye射进仪姐娇美的Yin道内。几乎是同时地,我感到仪姐的Yin道一阵收缩,她发出无比满足的啊…的一声,她再次全身痉挛,跟着像没了骨头似的,全身软软的伏在我身上,只剩下急促却满足的喘息。
我们静静的躺着,享受了高chao的馀韵一会,仪姐轻轻拥抱着我,伏在我胸前,声音里是无比的快乐与满足:「小东,你真好,又大又耐战,弄得姐舒服极了,姐刚才快活得像上了天堂。」
我心内高兴,知道眼前这美丽的少妇已被我俊郎的外表和高超的床技俘虏了。我回抱着她,声音里幸福的喜悦中却有害怕失去的恐惧:「小东与姐在一起也很快乐,姐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更是我个女人,姐,妳以后都会与小东在一起吗?」
仪姐两眼充满柔情的看着我,她把头伏在我肩上,柔声道:「姐以后都离不开小东你了。」
我轻抚仪姐柔滑的肩膀,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自从那次以后,仪姐便很频繁的找我去她家里帮她按摩。仪姐的需索很大,几乎每天都要,而且每次要不同的前戏和花式才能满足她,我相信仪姐的需求不是很多男人能够承受的,不过正值血气方刚,年轻力壮的我却能充分的满足她,不但满足,很多时候她在我身下满足的喘息时,我却还在她身上兴奋的起伏,让她一面满足的呻yin,一面无力的哀求:「小东,你太强了,姐受不住了,你要姐的命了。」
下班后在仪姐床上有这么大的运动量和付出,我在工厂工作时自然便疲累很多了,但仪姐也很体卹我,在我与她好上的两个月后,原来的管工被辞退,我则从打杂一下子昇了管工。
昇了管工,与仪姐好了数月后,我也慢慢对仪姐的背境多了一些了解。这些事情有些是我从工厂里年资较久的女工口里打听出来的,但大多是仪姐自己告诉我的,她对自己的过去并不忌讳,也没有对我隐瞒。
仪姐今年32岁,她在读完了初中后便到衣厂工作,工作了几年后便自己开了一间衣厂。仪姐没有多少本钱,当她刚开工厂时,也没有太多的经验,但仪姐的工厂却能够成功的发展下来,最重要的原因,便是仪姐的美貌面孔和诱人的身裁了。
仪姐利用她的天赋,与很多男的供应商和买家打好关係,所以虽然当年仪姐的厂还只是一间小厂,却能让供应商以很便宜的价钱卖材料给她,又能让一些大买家以很合理的价钱买她的货。就是凭着这些优点,仪姐慢慢把工厂从一间小厂发展成一间规模颇大的製衣厂。
在工厂上了轨道后,仪姐便不需要再用她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