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傅长雪已经在陆家呆了近一个月。
他几乎有些适应这样的日子了,每天大半的时间都呆在笼子里,陆璨有时候会给他准备书和手机当作消遣,心情好的时候甚至会允许他自己在院子里逛逛。
身上的环......最后还是没有取下来,因为第二日药效确实退了。不过其实还是有影响的,ru头和Yin蒂可见的比以前大了一圈,也更敏感了,他有时候走着走着下面就流出了yIn水。
偶尔陆璨也会让他戴上项圈,遛狗似的牵着他在地上爬,傅长雪很怕这个,但几次下来就发现他从来没在路上撞见过什么人。当然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他渐渐明白了,应该是陆璨让他们不要出来。
只要他老老实实做个听话的奴隶,陆璨从来不为难他。
但是,怎么会有人愿意做一个只会听话的奴隶呢。
已经快到中午了,傅长雪仍旧睡得沉沉的,他身子微微蜷蜷缩,半张雪白的小脸陷进厚厚的软垫里,浑身上下连着穿的衣服都是剔透的颜色,像一只柔软又温顺的雪狐,乖巧地睡在主人给他准备的笼子里。
只是身形似乎又清减了些,单薄的后背上两片突起的肩胛骨,仿若蝴蝶羸弱又无力的翅膀,看着倒有些可怜了。
约莫又过了半晌,少年才终于动了动,半睁的眼睛里睡意惺忪,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
可能是在屋子里呆久了,成日便是躺着,傅长雪觉得自己愈发的嗜睡。之前是被陆璨Cao狠了才会睡这样迟,现在却是无论睡得是早是晚,都要昏睡到快午时才醒。下午便是趴在笼子里发呆,偶尔又睡过去,再提不起Jing神做别的什么。
不过其实他也没什么别的好做的,他的生活里只有两件事,休息,给陆璨Cao。
这样一想傅长雪又莫名地有些恐慌,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傅长雪呆呆地趴了一会儿,几乎有些迟钝的大脑慢慢恢复了运作,他其实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只是逃避似的不敢去想。
——他想继续念书。
像一个普通的高中生那样穿梭在校园里,有压力,但是也有希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才十七岁就被圈养在笼子里。
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
......
“你说,你想继续读书?”陆璨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伸手隔着衣物扯弄他胸口的ru环,不置可否的样子。
“是,是的。”傅长雪早就被他调教的软媚敏感,只是ru头被扯了两下,脸颊便飞上两抹绯红,眼睛顾盼着,朦胧又闪烁。
陆璨这几日倒是难得看到傅长雪这么鲜活的样子,他伸手漫不经心地抓揉着少年软嫩的rurou,拇指撩拨着ru环,半晌后反问他:“哪怕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奴隶也没关系?”
“没关系。”傅长雪被他摸得浑身发软,但还是努力挺起胸膛,讨好似的将一对娇ru送到陆璨手下供他把玩,“主人,可以吗?”他小心翼翼地仰起头看着陆璨,“我在学校里也会听话的,求您了。”
“有多听话?”陆璨扬眉,有些恶劣地曲起手指弹了下隔着衣物翘起来的ru头,“哪怕我当着他们的面玩你也会听话吗?”
“呜——”傅长雪身子一麻,xue缝里也有了热意,涌出一小股暖暖的细流,“会的,我会听话的。”
其实还是不甘愿的,不想被同学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奴隶,也不想当着同龄人的面毫无尊严地被凌辱亵玩。但是,但是怎样都好,只要先离开那个成日关着自己的笼子。
他真的太想离开了。
“我带你去见你的几个小朋友吧。”陆璨突然道。
什么?
“......我的小朋友?”傅长雪有些迷茫地重复他的话。
“笨小狗,”陆璨轻笑了声,“前两天家里养的金毛生了一窝小狗崽,不是你的小朋友吗?”
傅长雪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本就绯霞满布的脸更涨红了一层,只是比起先前的羞软多了几分难堪。
“怎么了,难道不是吗?”陆璨逗弄小狗似的揉着他的下颌,“怎么不说话?”
“是,是的。”傅长雪软软地呜咽了一声,两颊蒸腾着羞耻的热意,却又不得不顺着他的话答应。
那只金毛叫Golden,一胎总共生了六只,已经送出去两只,剩下四只小nai狗正软软地趴在母亲肚皮上晒太阳。
傅长雪其实很喜欢狗,比起娇矜的猫咪,这种温顺忠厚的动物更能让他觉得亲近和喜爱。
但好像来到陆家之后,所有和狗有关的回忆都是糟糕的。
傅长雪光着身子仰躺在草地上,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裸露着身体的感觉令他汗毛直竖,而就在十几米远的篱笆外,还有两个园丁在修建盆栽。
“主人,我们回屋去好不好?”明明是个日光曛醉的好天气,傅长雪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是不断用祈求的眼神看着陆璨。
“不着急,陪它们多玩一会儿,”陆璨拿着个小巧的水壶,壶嘴向下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