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您怎么……”
雾龙看着魔渊浑身是血的样子,眸中的怒火简直无法压抑住,他连忙上前扶住魔渊,将人扶到玉床上,“是谁伤了您?”
“我没事。”魔渊面色有些苍白,他靠在雾龙身上,虚弱地咳了几声,“今日同天庭的战神交了下手,算是两败俱伤吧,我不好受,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雾龙眼中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尊上与他交手做什么?”
“我做什么还需要跟你解释吗?”魔渊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眉头忍不住皱起,他看向雾龙,眼底又几分怒气,“我知道你担心我,但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本尊做事,无需你插手过问。”
“是……”
雾龙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他掩饰过自己的情绪,低着头不再看魔渊。
“我这次受伤太重,必须闭关疗伤,你帮我护法。”魔渊又咳了几声,“你跟了我数百万年,是我最信任的人。我这次伤得太重,只能运转乱魔心法疗伤,乱魔心法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你必须要一直守在我身边,不能离开半步。”
“是。”
雾龙点头,扶着魔渊在玉床上盘腿坐下。
魔渊闭上眼睛,双手放置于丹田下方,开始运转乱魔心法。雾龙在一旁看着他,眼中的爱慕之意几乎蔓延出来。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心底的欲念,膜拜一般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魔渊长相邪俊,细眉长挑,总给人一种不屑之感,那一双桃花眼又流转着千姿百媚,收敛起一身气势时,不经意便勾出几分媚意,只一眼便能叫人臣服于他。
雾龙初见他的时候,他还不是魔尊。那时总有人见他长得好看便上来调戏他,无一不被狠揍一顿,严重的直接大卸八块喂了山间老虎。
雾龙对他一见钟情,却也知道魔渊看不上自己,便将一腔情意全部压制在内心深处,半个字也不敢说出。
后来他一直跟随着魔渊,魔渊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就这样,他成了魔渊最信任的手下……
雾龙收回自己的思绪,目光复杂地看着魔渊。
许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魔渊的唇颜色浅淡,微微有些泛白,看着便叫他心里难受,恨不得此刻受伤的是自己。
他就这样默默看着,仿佛时间的流逝也变得快速。
数十年过去,魔渊始终未曾睁开眼,若不是雾龙也曾运转过乱魔心法,他甚至怀疑魔渊是不是出了事。
“雾龙……”
魔渊忽然睁开了眼,他看着一直守护者自己的雾龙,眸中带着几分不悦。
“尊上,怎么了?”雾龙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有些惶恐地看着魔渊,“可是属下哪里做错了?”
“我运转乱魔心法期间无法动弹,你……为我擦拭一下身子。”魔渊皱着眉,“我此次伤得太重,运转心法时会进入深层自卫状态,意识难以清醒,今日能清醒过来也是巧合。若我一直不醒,你便自行帮我清洁身子,无需请示。”
“是……”
雾龙的呼吸急促了些,他颤着手,解开魔渊的衣服,将他那一身染着血的,数十年一直未曾脱下的,已经脏兮兮的黑袍放到一旁,又去解开魔渊里面的衣服。
他动作极慢,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是在膜拜,带着虔诚与小心翼翼。
魔渊有些不适地移开目光,看着洞xue深处。明明以前经常被人侍奉着脱衣洗漱,但是被雾龙这样虔诚地对待,总有一种诡异感。
雾龙终于将上面的衣带全部解开,小声说了句得罪之后,便把魔渊抱了起来,慢慢放平,然后颤着手,解开了魔渊的裤带。
他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呼吸,但是一想到魔渊的身体就在他面前躺着,任他所为,他便激动地两只手都在打颤。
“快一点,莫要磨蹭……”魔渊忍不住皱着眉催促,雾龙的动作实在叫他不适,连带着心情也变得烦躁。原本身上就因为太久没有清洗而黏糊糊的难受,偏偏雾龙还这般……
雾龙见他不高兴了,连忙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将他身上的衣服快速扯了下来,露出布满伤口的白色躯体。
魔渊平日里总喜欢躲在魔尊殿中里不出去,平日里洗漱用的又是一等一的材料,久而久之便养出了一副白嫩的躯体,只是这幅躯体平日里都是掩藏在衣服之下,这还是第一次光明正大暴露在除了侍女以外的人面前。
雾龙忍不住瞅了眼魔渊胸口的两点粉嫩,下身立马硬了起来,若不是袍子宽松,遮住了他的丑态,只怕让魔渊看到会更叫恼火。
他将魔渊抱起,一路走到洞xue深处。
在洞xue深处有一处泉眼,喷出的泉水常年温热,同时还有解乏之功效。
雾龙将魔渊置于泉水之中,又取了一块毛巾轻轻擦拭着魔渊的后背。虽然说修行之人不染凡尘,雾龙又施展了法术封住洞xue,使得污秽不得进入,但是魔渊运转乱魔心法时,体内魔力内敛,无法做到避尘,体内杂质污秽又不断排出,身上便存了许多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