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乔此刻有些失神地坐在地毯上,他柔软的小腹凸出个圆来,像是揣了个小西瓜似的,鼓鼓囊囊,细腻的皮肤上覆满了透明的汗雾,刚刚释放过的Yinjing被蝴蝶结捆绑,小小的一团,硬是在当下荒yIn的画面里涂了几笔清纯年少的颜色。
“我说你可以停下了吗?”良久,陈恒撑着开始发干的喉咙开口,“那个抱枕,用你的小几把蹭到——我满意为止。”
叶乔Yinjing被捆,能爽利地射出来已然不可能,陈恒所谓的“满意”是个什么程度,单看叶乔灌的这一肚子水已经不言而喻。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离刚刚喝水不过二十来分钟,叶乔已经觉得下腹有胀酸的尿意,仔细感受一下又好像没有,反倒弄得他更加焦虑,
他只好遵从陈恒的指令爬到沙发上,对着抱枕上针线Jing细无比的绣花图案研磨起来,不过半天都没正儿八经地硬起来。
陆远萧沉默地从木箱里拿了个个头不小的串珠,贴到了叶乔圆鼓鼓的肚子中央,在叶乔的瞪视下将震动开关推到了最高档。
“唔——”
起初皮rou颤动带来的痒意更让人受不住,叶乔扭来扭去,拱起身子试图远离这种痒意,却反倒被陆远萧拿了条绸带,将震动串珠牢牢地绑缚在了叶乔的腰腹间。
时间一长,皮肤的痒热趋于平稳,感受器已经被蹉跎麻木,内里的膀胱愈发地不堪重负,向大脑传递出不适的警告,tunrou绷得死紧,仿佛在竭力压制自己的痛苦。
陈恒伴随着喘息声,粗粝地“嗯”了一声,“用狗爪子按按自己的肚子。”
叶乔苦不堪言,手掌仅仅是贴在腹部,就已经有种给膀胱带来压力的错觉,他哪里敢使劲,胆战心惊地轻轻一按,就忍不住呜了一声,被蝴蝶结捆住的Yinjing抖了抖,从顶端溢出一滴shi润来。
“远萧,你帮帮他。”陈恒不怀好意道。
陆远萧轻笑一声,先是拿了个瓶子牢牢套在叶乔的Yinjing上,这才伸出手,在叶乔几乎要瞪出眼珠子的悚然目光下,仅用一指,贴在了叶乔的小腹某处。
“不要、不要——呜呜!主人,求你了,不要,呜啊!!!!!”
陆远萧的一指稳稳地陷进了叶乔鼓胀的小腹中,霎时间,叶乔崩溃尖叫,眼泪从叶乔眼角溢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淡色的ye体从叶乔的尿口滋出一条极细的小流,悉数浇进了透明的瓶中,许久都未停,竟是将蝴蝶结硬生生撑开了些微,可惜闸口不够大,这泡尿注定要淌很久。
“嗯……”陈恒闷哼一声,面上表情扭曲一瞬,旋即恢复平常,望着叶乔仍然凌乱的面孔和持续出水的下体,咽了口唾沫。
水声不知响了多久才停下来,体积不小的瓶子被灌了一大半,叶乔软下来的Yinjing抖了抖,甩掉了两滴尿ye,总算摆脱了这持续的折磨。
叶乔双目失神,整张脸都处于茫然又痴呆的傻相。他从没经历过如此“艰难”的撒尿历程,痛苦和快感揉杂在一起,搅碎了碾烂了,又铺成一条极细极细、极长极长的银丝,自己想到对岸,就要老老实实地踩着这又细又长的银丝才能过去。
“起来。”
感觉自己的后颈被冰凉的双指一捏,叶乔从茫然中回神,这才发觉自己身上那些五花八门的赘物已经都被陆远萧卸掉,他不敢看茶几上盛着……的瓶子,抖着腿从沙发上滚下来,刚要溜去洗澡,又听见了陈恒的声音。
“远萧,我还是想……”
想什么?叶乔没听清。
其实陈恒也没说出来。
因为陆远萧平静地透过镜头望着他,一言未发,眼眸中却写着两个不容置疑的字:别来。
……
叶乔睡了个十足的好觉,不管过程多痛苦难耐,有一点儿叶乔还是承认的,他极爽,极爽后洗个热水澡,整个身心都会陷入安心舒适的休眠状态,天雷劈下来都轰不醒他。
第二天一早醒来,叶乔手脚绵软地从卧房出来,见茶几上摆着几样Jing致的早点,整个屋都静悄悄的,他趴到路远萧房门猥琐地偷听半天,这才确认路远萧是出门去了。
也对,那劳什子选拔,好像就是从今天正式开始的——那我岂不是没人管着了?
叶乔转了转眼珠,好几种念头从心里冒了尖,又被叶乔硬生生一一摁了回去。
“不成不成。”叶乔踱步绕着茶几转了几圈,满脸纠结,自己中午偶然撞见陆澜,临时谋了个计划,回来就能被陆远萧逮住,可见他和陆澜在这陆宅里是没有什么隐私可言的。既然自己已经被抓,那同谋陆澜十有八九也被他残忍的爹关小黑屋刷卷子了。
这么一想,叶乔彻底熄了往院外跑联系陆澜的心思,蔫蔫地把一桌子的餐点一扫而光,窝到沙发一角看电视。
门铃声就在此时猝不及防地响起来。
叶乔一愣,知道院门外肯定不会是陆远萧,毕竟唯一的钥匙就在陆远萧手里,他琢磨着究竟是陆远萧他妈还是陆远萧他舅,一把拉开门,陆澜那张冷冰冰的、与陆远萧有三分相似的小脸就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