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时间下午七点整,我看到男人下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VS680,然后进了一栋小区。我跟着他,走到小区门口时,看门的保安在收看晚间新闻,看了我一眼,就放我进去了。
他乘了一部电梯,我等他进去后,转乘了另外一部,并按下了熟悉的那个数字。
叮咚。电梯门拉开后,他的房子在出来以后的右手边,我一直都知道。
我走出来以后并没有急着和他碰面,而是耐心观察猎物的动静——他在输密码开门,输了两次都没输对,我想,可能是因为紧张的缘故。
或许这场不动声色的跟踪终究还是让他察觉到了什么。那么,我索性也就不再等了。
就在密码门叮一下绿了的时候,我大步走过去,从背后猛地抱住了他,他的手还停在门把手上,我哑声说,“进去。”
他没看见背后的人是谁,我戴了鸭舌帽,嗓音又刻意加重,他起初挣扎得十分厉害,但常年坐在办公室单靠脑子来运筹帷幄的人,体力上又哪里是我的对手。他被我紧紧地桎梏住,我继续威胁道,“进去,不要让老子再说一遍。”
“不然就在外边办了你。”
他的挣扎力度渐小,颤抖着手打开了门。但嘭的一声,随着关门的声响一落下来,就是我们俩的缠斗。
他妈的,真的是不要命的打法,明明就没学过什么拳脚功夫,还非得往老二那里顶。耐心耗尽,我把他压在地毯上,恶声恶气地说,“你想找死,老子成全你。”
他的一套西装基本上在刚才的缠斗过程中被揉得很乱,我解了我的领带,覆上了他的眼睛,并绕到后面捆了一个结。至于他这双不安分的手,我伸手从旁边的立柜上选了条丝带绑住。
“你到底是谁!”
“你要是想要钱的话,赶紧给我解开。”
他虽然被蒙住了双眼,臭脾气却压不住,还带了点常年上位者的质问。
我又不怕。权当是情趣调兴,甚至还饶有兴致地信口说道,“我钱多着呢,今天是来劫色的。”
把他翻了个身,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西装扣子,一边漫不经心地解释道来由,“听说你是周遂的男朋友,好奇你干起来的滋味怎么样,就来咯。”
等他的裸体完全呈现在我面前时,还痞痞的吹了个口哨。
凑近他身体的时候,还闻得到一丝沐浴露的清香,我打了他屁股一下,骂了一句,“婊子,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要来干你?”
他还在那有模有样地挣扎了一会,直到我的手指插了进来,很容易就插了进来,妈的,分明是不久前就已经做好了润滑。我两根手指并齐,在里面游走,可能是被人Cao久了的缘故,很容易就分泌了一些肠ye,shi答答地粘在了手上,我拍了拍他脸,让他张嘴也来尝尝,他却紧闭着嘴,似乎还在固守着最后一道“闸口”。
但很明显是无济于事的,这不,只是问他了一句——
“刚才还喊打喊杀的呢,这会怎么就自己流了yIn水了?”
很简单的问题,他却被我气的说不出话,不知道是恼,还是羞,亦或是恼羞成怒。总之躺在地毯上,像一条搁浅的鱼,他的脚趾头还不死心地磨着我的腿,企图在我的皮肤上磨出什么花来。可这在我看来,根本就是蓄意调情。
“付总,报复人也不是您这么报复的吧。”
我一把抓过他的腿,他冷不防被抓,又看不见我在哪里,便叫了一声,我将他两只腿,分开,再分开,又叫他两条腿折起来。
“还是让我来教您,怎么报复吧。”
然后我就直挺挺地顶了进来,顶进来的时候他似乎叫了一声周遂,我不屑地嗤笑道,“怎么?被我Cao的时候还想着你男朋友?”
“他这会还不知道在哪个大明星的床上睡着呢,你是贱吗,付琛?”
这句话似乎打开了一个关口,他软了下来,我接着循循善诱道,“何必呢,不如以后给我干,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他看不见我,也不知道我下一个动作会去摸他的哪里,不清楚我会顶到直肠的哪一处,或者是嘴巴里又说出什么让他羞愧难当的话语。未知永远才是最可怕的,也是最引人探究的。他张皇的神色同他此前不驯的神情形成了一个反差,这也就是为什么我的Yinjing会插进他xue的原因。
付琛任由我在他的身体里开疆拓土,耕犁深浅。我边干他的时候边逮住了他的手,引导着他去摸自己的ru头,腹肌,和下身的Yinjing。
“使劲点捏,你不是最喜欢捏自己的ru头吗?小sao货。”
他被我顶的面色chao红,像是风波皱起的大海之上翻腾着的一叶浮舟,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像是在抓住什么支撑一样。
“怎么,这么快就离不开我了?”我握着他的腰问。
等我射进去了以后,他的手最终软软垂了下来,似乎整个身体已经被烫人的Jingye填满。
情事过后,我没管他,去浴室冲了个澡。回来时看见他自己已经拆了手腕上的丝带结,本来就没绑得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