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写峰的希望没有成真,今年秋天,我跟他提了分手,那簇红豆是他唯一要的分手礼物,这之后的工作上,他状态还行,似乎并没有因为一个分手影响到什么。
只是在我生日那天,他发来讯息说自己会努力上升成为能再让我感兴趣的人,然后祝我生日快乐。
我说了句谢谢。
这之后李写峰接了一个戏,我和化妆师随他去了片场,原则上我是主管明星的外出穿搭,片场造型不在我的范围内,但这部戏是现代的,原定的造型师有事来不了,就让我和另外一个补上来的片场造型师一起来负责剧里的造型。
片场有个小明星,有次烟瘾来了,烟盒空了,碰巧见到他就找人借了根烟,一来二去的,有些熟了,那天把我堵在厕所说喜欢我想跟我约一炮。
我看了看他的穿衣打扮,整一傻白甜风格,不是我喜欢的菜,就拒绝了。
没想到这会成为我和付琛故事开启的按钮。
我睁开了眼,意识有些混沌,只记得今晚上剧组杀青,在宴席上多喝了几杯酒,付青青又要来表白,还给我敬酒,然后我一觉醒来,就躺在了这张床上。
付青青就是那个傻白甜。
身体有些热,老二梆硬,也许是被那傻子下了点药。妈的,不会是拉皮条的吧。
“醒了?”
有人问我。
我睁眼看去,一个男人坐在我床前,穿了一身西装,人模人样的。
“你是谁啊?”
我大着舌头问他。
他朝我转过来身,“我是付青青的哥,付琛,听他说,他喜欢你。”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我脑子发糊涂,一时觉得付琛这个名字很耳熟,一时又觉得哥哥把弟弟喜欢的人搞来床上似乎有什么不对。
但身体的躁动更甚,我从床上起来拽着他的领带问,“所以这药,是你给我下的?”
他没否认,还说,“查了你资料后,觉得你有点意思,拐来玩玩。”
拐来玩玩?
可以,看来是成年人的恶趣味作祟,那就看看是谁玩谁吧。
我剥掉他西装外套,他也去掉我的T恤衫,不同于之前床上的人,他进攻性很强。
“宝贝,别急。”
我一边安慰他,一边解开他皮带,套弄着他的分身。
他斜睨了我一眼,“谁是你宝贝。”
得,是个有风情的,我有些兴趣了。
衣服脱完了,他被我压在床上,我眯着眼打量他,身材比例很好,看起来像是个坐办公室的,tun部很翘很饱满,摸起来rou感肯定很好。
这样想着,我也上手摸了。
他脸色霎时变了,一把抓住我手腕,“你搞清楚,是谁上谁。”
原来是个小火药桶,一点就炸。
“别生气。”
我吻住他的耳根,舌头顺势插进他的耳朵里,他闷哼了一声,手上对我的桎梏力度有些减弱,我的手继续抚弄着他的分身,像是在安慰他。
我的手滑过他的喉结,一路下移,吻过他的锁骨,然后是胸上的ru头,他的ru头颜色有些深,我逗弄了一下,然后开始舔他的肚脐。
“唔……”
测试完毕,他的敏感部位是在他的肚脐了。
我的舌头在肚脐眼里打转,舌尖还沾了一丝鼠尾草的气息,应该是他沐浴露的香味。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在摸着我的Yinjing。
但还不够,我还想要他为我做得更多。
我从床边找来刚刚丢下的领带,把他的手捆住。
“你干什么!”
我没说话,把他的身体翻了过去,腿卡进他的双腿之间。
他还在挣扎着扑腾,手腕拉扯间被挣脱得留下了红印。
我烦,打了他屁股一下。
“你自己找的。”
然后俯下身,按住他捆住一起的双手,吻了吻他手腕上的红印。
“你乖一点,我就喜欢你。”
我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撕开一个避孕套戴上,又从抽屉里摸出一只润滑剂来,开了封,挤在他xue里。然后插了一根手指。
他还是很抗拒,我又打了他屁股一下,屁股上的软rou颤了颤,他没再说话。
“乖一点。”
伸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好些了,他像是尝到了一浅一深的甜头,他的挣扎力度小了不少。
我舒展了眉,撤了手,gui头抵在他xue口,然后一点一点磨着进了去。
他那里紧死了,一时半会,我也只勉强进去了四分之一,我憋得久了,脾气上来了,自顾自地骂了一句,“是不是第一次出来卖啊,这么紧。”
他也被撑得很难受,闻言攥紧了拳头,似乎对我已经是咬牙切齿。
“放松,不然咱俩都舒服不了。”
我劝着他,gui头又抵进去了一点,过了会,完全进去了,我开始缓慢抽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