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我向你保证我不会那么对你,相信我好不好?
她哭起来便不说话了,一直低声的抖着肩膀抽噎。
怀中的人实在娇小,抱起来跟抱着一个孩子一样,偏偏又这么惧怕他。
纪承把她放到了床上,拿起铁环准备再次把她的脚锁上,她触碰到冰凉的东西,拼命大哭着挣扎。
我不要,我不要啊!拿走,你不准把我绑起来呜呜呜,坏人,坏人!
纪承摁住她的脚,熊熊,我怕你跑。
她揉着红肿的眼睛,这里是我家,我能跑去哪!
可上次你连高考都不参加就从我身边逃跑了。
那那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她却忽然不说话了,只是抽泣。
纪承皱着眉,将铁环锁在了她的脚踝,任由她怎么挣扎。
我做饭,你老老实实躺在这,想去厕所就告诉我。
他样子吓人的可怕,熊谣扁着嘴委屈了脸,躲在被子里抽泣。
男人却有些仓促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想了半天,他还是没有安慰,转身走去了厨房。
是工作日,他也没有去大学教课,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每天就这样绑着她,除了吃饭和去卫生间,她的脚也从不沾地。
可不过才四天,细嫩的脚踝上便被刚硬的铁腕磨破了皮,这离不开她拼命挣扎的力气。
纪承又气又恼,沉着脸又不能对她发火,翻箱倒柜的找着能包扎的东西。
床上的人只是缩在那里,又开始挣扎起了脚上的链子,脚后跟那里已经快流血了。
她自己都忘记创可贴放在了哪里,见他一个个把柜子打开,情绪越发出现不耐烦。
可当他打开最下面一层柜子的时候,愣了一下。
里面是个黑色的相框,画面黑白人物,是个女人,跟她长的有几分相似。
纪承拿了出来,不出意外的这是一副遗照。
熊谣看清了他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纪
这是你妈妈?
她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情?
熊谣咬着下唇,高考的时候。
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找到了遗照后面放着的一盒创可贴,拿着起身,朝她走了过去。
就是因为这个。所以连高考都没参加,是吗?
她很明显不想提这件事情,别过头不说话。
纪承把铁环取了下来,把那只小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一边给她处理着伤口。
如果你把什么都诚实的告诉我,我就不会对你这样,要是你还不说,我就一直把你锁在床上,然后每天晚上都把Jingye灌进你子宫里,你怀孕了,就肯定能跟我结婚。
他语气中平淡的不像话,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熊谣瞪着眼睛,恼怒的上前就抓住他的头发,拼命拉扯。
坏蛋!你凭什么这么做?就因为我打不过你是不是?你这是在强迫我,我讨厌你,坏人呜,坏人!
头发硬是被她扯掉了几根,她的胆子从没像现在一样这么大,老虎头上拔毛,就算他生气了,她也要把情绪发泄出来。
纪承低着头,任由她怎么扯。
所以呢,你是告诉我,还是继续瞒着。
熊谣突然好委屈,眼泪不争气的就往下掉,抹着眼睛哽咽。
你坏人欺负我,为什么不放过我,我什么,都没了呜,还要关着我
纪承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抬起头红了眼睛,语气凶狠,你什么都没了?高考你一言不发的就走,出了什么事也不跟我说,你觉得什么都没了,就没想过我吗?
你知道我失去你的时候有多难受吗?我差点以为你出事了,你又怎么知道我浑浑噩噩度过了几年!你家里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你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又为什么逃走,你知不知道你也很自私!
滚烫的shi润在眼眶里翻滚着,熊谣突然大哭,她真的觉得好不甘心,甚至都不知道活下去为了什么。
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妈妈在高考那一天就走了,她告诉我让我离你远一点,她说你不是什么好人,不要让我跟你在一起说我心思斗不过你,会被你耍的团团转。
熊谣哭的喘不上气,娇软的脸上因为泪水shi的不像话,拼命挣扎着他的手,纪承的力气却越来越大。
他记得有一次,送她回家,她妈妈出来开门的时候,看了他一眼,不经意的一眼,却让他记了很久,反复的想着有没有留下好印象。
可没想到就是那一眼,原来直接把他划为了对她女儿的威胁。
熊熊,对不起。
他低下头来道歉,把额头放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上,搂住软嫩的腰肢。
我没办法放过你,原谅我,就是把你囚禁起来,我也不能让你离开我。
她喘着气,哭的嗓子都哑了,囚禁感的拥抱让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