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缘分还要从小时候说起。六岁时,程璟的父亲声称遇到真爱,坚决跟他妈妈离了婚,娶了程巍的母亲。
他父亲身为富豪却抛弃家族联姻的原配妻子,坚持要改娶一个离过婚带着拖油瓶的平凡女人,这件事成了整个上流社会的笑话。程璟那时还小,不懂什么叫做爱情,他只知道自己的妈妈被那个女人挤兑走了,他悲伤愤慨,却又没有办法改变父亲的决定。从那一刻起,他便开始恨起那对母子,心里时时刻刻想的都是怎么报复他们。
父亲婚前,他闹脾气偷偷藏在父亲的床底下,意外听到那个坏阿姨和父亲的对话。他忽然间知道了一个秘密,原来这个坏阿姨的孩子既不是男孩子,也不是女孩子,而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双性人,真是有趣。
坏阿姨很快成了他的继母,还带来一个拖油瓶。那个孩子躲在坏阿姨身后,怯怯的看着他,爸爸让他管那个孩子叫哥哥,要和他好好相处。他没有反对,因为他终于想到了报复的方法。
三年后,父亲和继母一起车祸过世,他成了哥哥唯一的依靠。爷爷要将程巍赶出程家的时候他没有同意,因为他想将哥哥变成自己的性玩具,任由自己欺辱玩弄。当然,爷爷所谓的赶出程家也只是将他送回亲生父亲那里,毕竟程家的脸面还是要的,多养个孩子又花不了多少钱。
自他十岁起,程璟每晚在他睡着后都会偷偷起身,调教他含苞待放的身体。
他在哥哥睡前喝的牛nai里下了助眠的药物,可以让他睡的更沉。哥哥在他的要求下早已习惯裸睡,避免了脱去衣物的麻烦。他只需要分开两条白嫩的大腿,就能饱览同时具有男女两种性器的妖艳下体。他时常揉弄娇小的rou棒,逗得它肿胀发硬,也常用手指拨开纯洁的花瓣,欣赏处子的粉嫩。他总是忍不住去吸吮娇嫩的花核,舔舐柔软的花唇,品尝这处芬芳。他日日折磨这两片软rou,把他们吸的又红又肿,有时玩的狠了,哥哥醒来便会有些不适,却从未起过疑心。
后来,他又在夜里偷偷给他打催ru针,促进ru腺发育,再用药揉大他的胸部。逼他小小年纪就开始产ru,一日不喂nai就涨的生疼。
他暗中玩弄了两年,程巍对此一无所觉。等哥哥年纪稍大些,他便让人在哥哥每日喝的牛nai里下药,点燃他的欲火。他冷眼看着哥哥被欲火折磨,故意让医生说这是双性人的正常反应,将异常全部推到他那副怪异的身体上。
程巍的身体比较特殊,每年都会去张医生的私人诊所检查一次身体的发育情况。张医生是程璟舅舅的情人,他舅舅特意交代过,只要是小外甥的要求都要尽量满足。程璟的舅舅报复心很重,早就想替姐姐出口恶气,对一个小三的儿子才不会手软。程巍但凡有身体上的问题都会向张医生咨询,一年又一年,一次又一次,被变着花样的忽悠着。
“最近每天早上醒来下面都感觉发疼,而且……而且还觉得里面很痒……”少年红着脸,有些难以启齿。他的小花唇近期总是无缘无故开始发痒,恨不得将手探下去狠狠抓挠一番。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无表情道:“你现在正值发育期,Yin部感觉有些不适属于正常现象,我给你开个药膏,你自己上药不方便,每天早晨让别人帮你抹在痛痒的部位,有缓解作用。”
“谢谢医生。”程巍丝毫未起疑心,接过药单道了声谢。
第二天晨起,程巍便张开大腿,忍着羞耻让弟弟帮自己的痒处上药。自从开始涨nai,意外被弟弟发现了身体畸形的秘密,他下面的小逼就被弟弟的手指摸遍了。此时要给下面上药,除了弟弟小璟他还能找谁。
程璟难得能在阳光下正大光明的饱览哥哥腿间的风光,一时看的有些入迷。少年尚嫌稚嫩的花瓣被人又吸又舔的玩弄了两年,虽然颜色依旧粉嫩,但已不再是小小一团。两片娇嫩的软rou在男孩的手指尖羞涩的颤抖着,明显有些红肿。程巍自己看不到,他下面完全是被人玩肿的。几百个夜晚被人连续不断的吸吮舔弄,好好一团嫩rou被人玩的风sao艳丽肿大不堪,明明还是含苞待放的处子,却已经sao态毕露,呈现出过早熟透的荼靡之态。
冰凉的手指碰到sao痒的rou唇时,少年发出一声无意识的轻yin,本能的缩了缩屁股。
程璟停下手中动作,明知故问道:“是我弄疼哥哥了吗?”
“没、没有。”程巍紧张的攥住床单,忍住逃跑的欲望,让弟弟继续。
指腹在敏感的唇rou上按压捻动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冰凉的药膏均匀涂抹在每一寸软rou上,感受着手指的力度,两瓣花唇紧张的轻微颤抖着,想要肆虐的手指再用力一点,好将上面的痒意扑灭。
柔软的花瓣翕张着,小口一张一合的勾引着自己,程璟试探的将手指伸进嫣红的花口。
“里面需要抹药膏吗?”
“嗯……不、不用。”敏感的内壁被弟弟的手指扫过,里面腾起一阵痒意。程巍轻yin一声,赶紧并上双腿,遮挡住发痒的小洞。让弟弟给那个地方上药已经足够羞耻,若是再将手指插进去,他怎么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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