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津楚咽下晋骁突然发出的一声闷哼,难分难舍地离开了他的唇,又轻啄了一下那水亮的唇珠,车津楚从床上坐起了身。
晋骁刚才的那声闷哼,是明俭不知道又塞了什么东西进了他的体内。
刘海散漫地垂在他的眉眼间,车津楚眼神Yin郁,“明俭,你知不知道这是要清理的,骁哥这次进医院,就是因为你上次让他含着那玩意儿整整一天!”
明俭漠不关心,眉梢一扬,“哦?这么说,和你把他xue都快Cao烂了没半点关系?”
车津楚徒劳地动了下唇,被戳中了痛点,过了一会,再开口,音量低了些:“骁哥现在还病着,别折腾他了吧。”
……无趣。
明俭从裤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恢复成了之前衣衫齐整的光鲜模样:“放心,我放进去的是可以温养的药玉,以后不用再去清理,直接转化被吸收。”
车津楚攥紧了拳,拳心被陷入的指甲压得有些疼,他冷冷地“哦”了声,扯出一块布清理晋骁的下身。
被哄骗着经历了又一场激烈性事,晋骁好不容易恢复的Jing力又被消耗殆尽,他身体疲乏极了,英朗漂亮的眉目轻轻敛着,像是想要入睡,在车津楚的擦动下,他微微睁开了眸子,静静地看向他。
车津楚心头一柔,Yin霾被驱散了些。他伸出手,将手掌覆在晋骁黑润迷蒙的眼眸上,为他遮挡住光线,轻声说:“骁哥,睡吧,上了药就好了。”
晋骁信赖地闭上了眼,手臂抬起,将手掌盖在车津楚的手背上,嘴角微微上翘,信任的两人就在身旁,他安心地入睡了。
一时间,除了周边的嘈杂之外房间里没了声音。
过了一会,明俭将一罐药膏递给车津楚,声音放轻:“帮他上药。”
车津楚将放在晋骁脸庞的视线收回,伸手接过,小心地抬起晋骁的长腿,露出被Cao烂的xue,抹了一层药膏在红肿的褶皱上,那里热得厉害,仿佛依稀能感受之前被抽插摩擦的高速。
在车津楚仔细地帮忙上药之时,明俭从带来的黑色纸袋中拿出一条柔滑的白色绸段。
车津楚上完了药,晋骁盖在他手背上的手掌已经随着他的入睡而滑落在床面,车津楚慢慢地收回了手掌,盯了眼明俭手里不知作何用处的绸带,皱了下眉,不知道他又有了什么坏主意。
“你干嘛。”车津楚的语气陡然变差,在晋骁入睡之后,一切都没必要去遮掩。
“总不能让药玉掉出来吧。”明俭随口回答了他的问题,将绸缎塞到了晋骁的腿缝间,往上拉至腿根,紧紧贴着,一条从后向上,一条往前。
正要系紧,明俭突然停下手,他问车津楚,“束具呢。”
车津楚从床边挂着的书包里拿出一串银质器物,正是被晋骁藏起的束具,回到床上后,不用明俭说,车津楚主动地为晋骁戴上了束具。
在方才的演示下,他知道了明俭手里绸带的用法,于是展开了前面宽宽的绸带,将晋骁的rou根包裹在里面,紧贴着往上拉去。
上方是松紧带,和后方拉来的细带恰好能合在一块,里面有钢扣,扣上后便严丝合缝地勾勒在晋骁的腰间,后方卷起的绸带陷入tun缝,压着肿烂的rou花,也压紧了后xue里吞含的药玉,前方绷着被器具束缚的鼓囊阳具,鼓起的前方凸出几条坚硬的金属轮廓。
饱满的tun缝里含着一根缩在一起的绸带,前面是展开的光洁的绸面,白色的绸制物穿在浅麦色皮肤筋rou健壮男人的身上,又清纯又浪荡,坚实的男性魅力下又多了几分脆弱折辱的气息,撩人至极,偏偏主人还不自知。
两人看着侧身躺在床上长腿蜷缩的男人,呼吸不由一重。
车津楚却先一步警惕地抬了头,“骁哥需要休息。”
明俭哼笑了一声,收回视线,“你以为我Jing虫上脑?等会晋骁家人会来,你帮他穿下衣服。”
——
等病房里来人的时候,里面的蛛丝马迹都已经被妥帖地处理好。
来人是晋骁的父亲,本市有名的商人,甚至在全国都小有名气,车津楚早就知道了晋骁父亲是什么身份,所以并不奇怪。
晋骁的父亲相貌比晋骁要更硬朗,高鼻深目,脸上皱纹稀少,身上有种时光打磨出来的成熟魅力,但看不出什么老态,若是不说,旁人绝想不到他会有个晋骁这么大的儿子,而他在外面公布的子女中,也没有晋骁这个人的存在。
晋骁是他前妻为他生下的儿子,虽然没有也不能对外公布,更无法将自己的宠爱显露,但他对晋骁的感情其实是最深的。
他目光柔和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他脸色苍白但双颊却透着粉,大概是还有些低烧,这样的神情外人极少能从这钢一般男子身上看到的温柔疼爱。
可惜着短暂的探望时间都是他竭力挤出来的,不能再久待,他抬起头,看向旁边站着的两个少年,温柔被收敛得彻底,严肃威武的面目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他沉声道:“这些天辛苦你们照顾晋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