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被发现了,被人发现了自己在无数人的公交车上乱发情,可在意识到这件事之后,晋骁的身体却变得更加兴奋。
他痛苦地甩了甩头,原来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变态,认清了事实,晋骁再也不强逼自己,他放纵地享受着体内愈加频繁的快感,没有去追究,为何身后的碾磨和车辆的颠簸不匹配,嘴角拉出一抹妖异的笑容,在臀部下一个刁钻的拍击中重喘一声,不再压抑自己,射了。
高潮的时间维持得很久,很久,晋骁浑身轻颤,偶尔大幅度地抖动一下,沉浸在绵延了很长的顶点当中,难以自拔。
但再久的高潮也还是会有慢慢落下的那一刻,晋骁理智逐渐回笼,之前短暂放纵的自己也在过大的刺激下被他选择性地遗忘。
他……在无数人的公交车上射了精,甚至还被过路的女童看尽了他放荡的姿态。
“明俭。”
晋骁不让自己在想下去,他声音颤抖,将自己从堕落的边缘强行自救了回来。
像是受伤的幼兽,他小小地呜咽了一声,“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无尽悔恨涌上心头,在公众场合肮脏地射精,化成了一座背德的大山,死死地压在了他年轻澄澈的身上。
明俭没有说话,只是拉着他的手掌往下摸去。
裤裆处的布料干燥整洁。
没……没有射精吗,晋骁不敢相信,在明俭的掌下再次摸了摸裤裆,确定了那块确实是半点湿润也无。
可是,明明感觉有了射精的感觉,甚至直到此时,他的身体还在时不时地打个颤,仍旧停留在被推到极点的高潮余韵当中,还未完全平息。
在晋骁还在迷茫时,他耳侧响起了一道温柔的安抚声,“晋骁,你很棒呢,刚才只是干高潮,并没有真正射精。”不得不说,晋骁很有天分啊。
原来没有射吗,晋骁猛地松了口气,虽然不明白干高潮是什么意思,但只要他没有踏过底线就够了。
像是无比艰难地从地狱爬出,然后露出个劫后余生的笑容,“幸好。”
他全身都放松了下来,高大的身躯靠在明俭怀中,缓缓地阖上了眼眸,鬓边发丝湿润,身体还在时不时地打个颤。
明俭安稳地抱着他,让他好好地休息一会,刚才的事情确实是累着了他,不仅仅是身体。
两人都安静了下来,一起享受着窗外清风的微拂。
车辆终于驶过了崎岖路段,在一个站台前缓缓停下。
身后有人下车,又有新的人上车,后门下车的人在膀大腰圆的检票员的凶目下,老老实实地出示车票后才能离去,一切本来很顺利。
直到一位老人在下车时怎么也掏不出车票来。
她焦急地翻着衣兜,嘴里不停念叨着:“明明放这里面的了啊,怎么就不见了呢,我买票了的啊,我没必要逃票啊,谁不知道你们这趟车黑得很,我们这些老人坐车都得收钱。”
检票员双眼一瞪,呸了一口,打断了她:“行了!没票就补票!你们这些越老越坏的人我看的多了!赶紧的,补票下车!别耽误别人!”
老人急了,狠狠跺着脚,撒泼道:“我买票了!凭什么让我补票!我就不补,给我让开!我要下车!”
吵闹声逐渐变大,吸聚了周围人看热闹的视线,晋骁也睁开了眼睛看过去,“怎么了?”
“不知道。”明俭不感兴趣,站在晋骁身后紧紧地拥住他,干净的手指撩过他的鬓角,看着他英气的侧脸,时不时专注地擦去几滴细汗,轻轻拂起他的发丝,没有分出半点注意给那边的闹剧。
“你看,是我之前让座的老人。”晋骁有些吃惊,没想到闹剧的主角之一是他认识的人。
明俭兴趣缺缺,没对这件事作出回应。
“走了。”他一把揽住晋骁细瘦的腰肢,礼貌地和身边人微笑,温和地请他们让开位置,带着晋骁来到了门边。
晋骁猝不及防,本想让明俭松开,但却在走动时发现自己的腿部一点力气也无,也明白了他的好意,只好将手臂勉强地挂在他的脖颈上,装作腿脚受伤不适宜行走的模样。
后门被一群人堵住,车辆迟迟不能出发,已经有人怨声道载,明俭脸上挂着微笑,弧度标准,“可以先让其他人下车吗?”
检票员被这老人家纠缠得头疼,本来悄悄的说几句还能勉强放她下去,但现在闹大了,绝不可能破坏规矩。
她抬头看了眼车里,不少人都在骂骂咧咧,怒目瞪了过来,于是伸手抓住小老太的手臂,跟抓小鸡仔似的把她提溜回了车厢里头,一把把她塞到角落里,双腿岔开把她堵在里面,任由她迅速爬起捶打着自己的后背,丢下最后通牒。
“没票就得补!”
没有了蛮不讲理的老太太,后门的通道重新打开,又恢复了之前的秩序。
明俭把车票出示后,揽着晋骁下了车,两人姿势看上去就像是在帮助腿脚不便的同伴,没有引起什么异样目光来。
这一场闹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