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开始了吗?
其实早在明俭贴上来,轻轻碰到他tun部的那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体内像是有小虫子在细细啃噬,麻痒难忍,晋骁将额头抵住墙上,对接下来即将面对的事情,竟不知道心中的情绪是期待还是害怕。
得到了晋骁的允许,明俭慢慢地动了起来。
隔着夏日里薄薄的衣裤,明俭匀速地摆动着腰胯,顶弄他一侧tun瓣,tunrou被挤压变形,一团揉弄着压在了tun缝中的肛塞上,肛塞随即碰撞到被肠rou裹着的扩张棒。
于是,随着明俭挺胯顶弄晋骁的tunrou,他含在肠道中的扩张棒,也不安分地一下一下不规律压蹭过那一处敏感点,这才是晋骁身体中的开关,他怎么也找不到的怪异根源。
“怎么样?有感觉了么?”明俭细致地问着晋骁的感受,倒真像是在做试验,尽职尽责地关心和了解着接受实验的人。
好……好舒服。
晋骁微微张开了唇瓣,滚热的吐息喷洒在冰冷的瓷砖上,却不想将自己的感受说出口。
他的Yinjing已经彻底地勃起,紧紧地贴在瓷砖上,在他的下身和冷硬的墙壁间碾压摩磨蹭。疼,但不算什么,后面的快感太过猛烈,在不温柔的碾磨疼痛下反而越发坚硬。
明俭等了等,没有得到晋骁的回应,他不禁笑了笑,其实有时候安静也是一种答复。
也安静了下来,他将侧脸埋在晋骁颈弯,鼻尖碰到他颈侧的大动脉,竟仿佛能感受到在温热的皮肤下方,管道中因为身体的激动而加速流动的血ye。
不单是晋骁觉得舒服,明俭也在享受这个过程,每一次顶弄,弹性惊人的饱满tun瓣便会即刻反弹绵软柔韧的力道回来,轻轻地包住他的下身,像是要将它吸入,全方位地将其细细抚弄。
明俭沉迷其中,继续匀速地顶弄,晋骁的tun部简直可以用尤物二字来形容,柔软饱满、弹性惊人,比女人丰满的胸脯更加美妙,他不想结束,这样慢慢磨蹭着就可以有趣地玩上好久。
然而晋骁的想法却和他完全不同,这样温吞的撞击舒服有余但刺激不足,体验过之前明俭那几下无意的重撞,再被这样小心着对待,他一直都没得到尽兴的满足,心中的空洞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大。
晋骁难耐极了,他额头顶着瓷砖摇着头蹭了蹭,上面沾上他的汗ye后shi滑一片,他急促地吐息着,甚至想主动送出tun瓣迎合上去,好让自己脱离现在这种不上不下的难熬状态,可到底还是留有理智。
真作出这样的事情,便再没有了脸面。
“明俭。”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难熬,晋骁只能艰难地开口。
“怎么?”后面是明俭冷静的声音,他问道。
“要射了吗?”
“……不是。”
“……你,能不能快一点。”晋骁喉咙间喘出一点呜咽,吊在半空没有着落的感觉,终于折磨得他向明俭发出了请求,而这也已经是底线,在他极高的廉耻心下所能作出的最出格的事。
明俭当然听出了他即将崩溃的声线,忍不住勾了勾唇,然后从他颈侧懒懒地抬起头来,态度是在难以在他身上出现的温和,在晋骁耳边轻声地呢喃:“那就,如你所愿。”
话音一落,明俭动了起来,他双手一握,抓住了明俭的手腕,抬起,交叉着按在了他头顶,又换上单手,一齐制住他两只手腕死死钉在墙壁上,另一只空闲了的手掌往下,捏住了他细窄的腰线。
这是方便用力的姿势。
明俭一改之前的温柔小意,突然加快了速度,在晋骁tun上飞快地摆动起胯部,狂风骤雨,姿态放纵,好似一只发情的公狗在cao一只对他发sao的母狗,也不再是留有缓冲的一侧tun瓣,而是一下一下地,正中tun缝,大开大合地正面撞击在tun缝间,将肛塞重重地往xue道中撞去。
体内的前列腺被扩张棒狠狠碾磨打压,这感觉像极了在被真实的rou棒狠cao,但晋骁根本无从得知在自己体内其实被人放入了一套异物,他只能感觉到某一点越来越酥软,越来越舒服,甚至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缩着肠壁,去讨好迎合地服侍那根“并不存在”的异物。
他不再忍着,口中溢着碎碎的呻yin。
破廉耻地说出了第一句,之后再说起第二句更加容易。
晋骁通红着俊脸,难耐地催促着身后的室友,低沉的声线性感无比,被激烈的冲撞言语破碎。
“明俭。”
“快一点。”
“……再快一点。”
一边激动地喘息着,一边断断续续地恳求。
明俭非常配合,速度在晋骁的催促下越来越快,发着狠地撞击那两团发着sao求人蹂躏的tunrou,里面的扩张棒仿佛延伸成了他的幻肢,好像此刻就是他整日待在了那紧密的肠rou当中,日日夜夜地待在里面被周到地抚慰着,直插得晋骁欲仙欲死,肠ye满溢,连正常生活都无法做到。
他快到了,同时他也仔细地更加用着力,实实地抓紧晋骁的手腕,以防他太过激动将手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