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强和林西叶越混越熟,甚至真的有点师徒的情谊。有一次林西叶询问他为什么会被家里人扔到军部,他甚至用当初爷爷给家里人交代时改编的说辞,让林西叶能更加的信任他。他说自己之前有一个朋友,看上了一个已婚直男到有点魔怔的地步,最后不知道从哪得到了一种药,最后想办法把人给关了,然后给他打了那个东西,那个男的就废了。马强说那个可怜的男人还是自己介绍给朋友的,当时自己因为愧疚在朋友被抓之后自己照顾了那个男的一段时间,可最后他还是死了,最后算是自己成全了他,自己也因为这个事被扔到了军部。
林西叶虽然听了很有感触,甚至有点共情,但是一直以来的警觉性还是让他只是简单的搪塞过去了,同时给自己的恩师汇报了这事。马强的大伯可以算是刚正不阿,老爷子当然不能告诉他实话,他知道的事和林西叶和他说的也相差无几,只是嘱咐了林西叶几句不要透露太多个人的信息,也别对那个小崽子过于客气。
按照马强的计划,他会逐渐取得林西叶的信任,然后一步一步的接触江浔,最后得到他,他不着急,他相信总有一天那个性感尤物会归自己所有。计划这种东西,永远也赶不上变化。
那天早上江浔似乎有些奇怪,林西叶是被下身的快感叫醒的。江浔居然把头埋在了自己的股间,用舌头分开两片rou唇,一点一点的舔舐着那个肿立着的蕊豆。不知羞耻的sao豆子被冷落了一晚,现在被心上人柔软的唇舌这样伺候,还用上了他当初被训练出来的技巧,不过几下就让他的sao逼yIn水泛滥成灾,里面又麻又痒的渴望被什么插进去。
林西叶前面的rou具被花xue的快感刺激的挺立,哪怕昨夜射了不少,一夜过去囊袋还是鼓鼓囊囊的。江浔注意到了这个没人抚慰可怜哭泣的rou柱,抬起头来亲了亲它。林西叶感受到了除了被江浔照顾的酥麻,还有更强烈的尿意,连忙出声组织江浔:“阿浔,我想要去厕所,等我回来我们再继续好不好?”可江浔抬起头对林西叶笑了一下说:“尿在我嘴里。”
林西叶快要疯了,这是时隔快要两年,他的阿浔用清醒的声音和他说话,第一次对他的话有了理解和反馈,虽然他还不能辨别他的阿浔是不是还在的快感逼迫下,才说出那样诱人的话的,但是理智已经离家出走,他照做了。而阿浔真的一丝不苟的完全的吞了下去,甚至还仔细的用舌头为他清理了所有的ye体。
在江浔的动作下林西叶的rou具马上挺立到了一个可怕的硬度,那个大家伙迫切的想要插进shi软的洞里,江浔主动吞的更深,用收缩紧致的喉头刺激着敏感的gui头。林西叶在这样可怕的刺激下没一会就要达到高chao,可江浔却在他释放的边缘停了下来,吐出了哪个大家伙,林西叶努力克制着把江浔的头按下去逼迫他继续给自己深喉的冲动,不解的看着江浔。江浔对着自己的爱人笑了一下说:“阿叶别心急,我们来玩点好玩的。”他说着从自己同样挺立的rou具里抽出来了一根马眼棒,那是昨天晚上林西叶在他的苦求下插进去的,江浔的rou具射不出来的时候只能用震动的尿道棒插进马眼里缓解过度的酸麻快感。江浔舔着林西叶即将释放所以扩张了一圈的马眼,然后慢慢的把那根还带着自己体ye的尿道棒插进了林西叶怒涨的rou棒里。
那感觉开始很奇怪,有点痛又有点痒还带着点饱胀的酸麻感,林西叶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江浔,但是他早就失去了拒绝自己心爱的阿浔的能力,看着那个黑色的橡胶体一点一点的插进最深,直到到了膀胱附近。小玩具到了最深处,直接刺激到了包裹着通道末端的前列腺,黑色的橡胶碾压着最敏感的腺体内部,那感觉好像自己的后xue最sao的一点被狠狠的cao着。然后江浔打开了开关,剧烈的震动直接刺激再最敏感的腺体上带来的快感剧烈到几乎让林西叶无法承受。他颤抖着射了,可Jingye只能自己回流到囊袋。
林西叶别这样可怕的快感弄到浑身抽搐,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变成了一个性器,除了被动的接受快感什么都做不到。他的两口rouxue因为着剧烈的快感失禁一样的淌着水,内里瘙痒的不行,不断收缩着渴望吃到什么粗大的东西。他很快如愿以偿,江浔挺立的巨大rou柱冲进了林西叶紧致的小xue里,每一下都撞击在最酥麻的一点上,几下就让林西叶chao喷出来。江浔也在自己插进自己逼洞里的粗大玩具的震动和林西叶紧致shi软的rouxue的吸附而激射出来。江浔又在林西叶的rou逼里射了两回才把林西叶rou棒里不断震动的东西关掉,他们过了好久才在高chao里平复下来。
江浔趴在还在微微颤抖的林西叶的胸口乱蹭,问他:“阿叶舒服吗?是不是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跟着一块射出来了,除了快感什么都不知道了?”林西叶想要回答他,却被江浔打断了,他自顾自的说下去:“有时候觉得我真是一个坏人呢,我刚刚想,要是阿叶也能和我一样,迷恋这种快乐到丧失理智的程度就好了。把阿叶也得了性瘾变成和我一样的sao货的话,我们就可以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以外都在做爱,就像两只yIn兽一样,那样多好呀。”林西叶感觉自己的胸口有微微的凉意,他的阿浔在哭。林西叶想要开口安慰江浔,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