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越来越乖,常常被顾九棠捆着嫩白的双脚玩弄小rou壶。双腿被从床顶扯下来的两根红绸拉扯,牝户如同大朵盛放的牡丹般大开。顾教主用粗壮的棍棒讲双xue抽插得“咕叽咕叽”。顾九棠倒是绅士了许多,至少在灌尿之前还会询问师兄愿不愿意。沈行舟总是被Cao得迷迷糊糊,只能不明所以点点头,接着就是一股股有力的射入,把他灌得前后rou壶满满当当,不自觉呻yin高chao。
从火灾与鸟笼里救回来的师兄,似乎更加沉默。他变成了人人摆弄的Jing美玩偶。无论顾九棠如何揉捏Cao干,师兄都只会和小猫似的绵绵yin哦,偶尔嫌弃师弟Cao的太多,也顶多用无力的小臂推开正Cao干着小xue的顾九棠,小声说rou壶肿了。顾九棠当然没有定力把他的rou棍从师兄shi软的rou嘴拔出来,只是眼角更红地狠命抽插。沈行舟已经习惯了,顾九棠枉顾自己意愿,大开大合Cao干自己。只是微微举托双xue,让rouxue稍微轻松一些地承受做爱的疼痛。
顾九棠虽然觉得师兄垂首默默承受的样子很美,但是却始终莫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这日,沈行舟揉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手下暗自用力用内力探究自己的小腹。他知道,这样没日没夜的Cao干下,自己怀上顾九棠的小孩,是早晚的事,无关他的个人意志。
他从未想过自己要用残破的躯体去孕育一个生命,这种事情太神圣,他不敢承担这份责任。他怕自己生而不养,也怕自己伶仃孤苦的宿命继承给自己无辜的小孩。就算此刻,他一日复一日的迟疑,无数次考虑。一辈子那么短,很多事忍忍就过去了,也许生下来的小孩能给他梦寐以求的“爱”。这小孩将会全心全意爱着自己,认为自己是他生命里的唯一的爱,他会从自己的孩子身上汲取温暖,也不枉来尘世一回。
但是他不敢,也不愿将自己的快乐和慰藉寄托在腹中无辜的婴孩。他不能自私的因为一份全心全意的爱,就把小孩带入人世受苦。此刻被囚禁的他,没有任何能力给自己的小孩足够的呵护与爱,所以也干脆不期待任何新生命降临。顾九棠冷心冷肺,也必然不能给好好照顾孩子,自己行动受限,命途坎坷,自己不能自私冒险。
若有小孩,必不能留。
就算自己一辈子,只能守着不懂爱的师弟,被囚禁被当做娈宠,也断不可不负责任的留下血脉,生而不养。无论自己此刻是否珠胎暗结,也要尽早毁了自己的生殖器官,以绝后患。
他右手微微用力,沿着自己的静脉细细摩挲,正欲输入内力自损,让自己彻底丧失孕育子嗣的能力,一声冷哼从门外传出:“你猜,若顾九棠知道你武功未废,还将两人的孩子生生震碎,会如何处置你?”
沈行舟警觉,见来人似一阵清风,一身黑袍,带着戴着半张银制面具,Yin冷的站在门前嗤笑,一柄闪着寒光的剑飞速向沈行舟刺过。沈行舟在榻上眼里寒光毕现,单手反拍金凤红褥软踏,向后一个翻身躲过来人的寒剑。那人勾唇一笑,面容有些熟悉,接着不停手的用那剑尖勾沈行舟半解的罗衫。
沈行舟伸出双指,用内力两指狠狠夹住薄刃,一面将寝衣向天上抛起,用白嫩手肘向下反拍,借力将长腿倒踢黑衣人眼睛前,接着一个反跃勾住衣服,如仙鹤般亭亭转身,穿好寝衣。右手系扣子,左手勾到右肩约过长发飞速卸下金钗,反手一抛,直接打在面具人的脸上。面具“咣”得一声,不受重力,立刻碎裂两瓣,露出一张完整的脸。沈行舟没停攻击,用脚尖勾住薄刃,一脚踏上银剑,带着棉柔又黏稠的内力,用双手去锁黑衣人的脖子。
黑衣人一躲,逃过攻击,扔下寒剑,似笑非笑。
“左昭诘?!”沈行舟皱着眉头:“你什么时候武功如此高强?还有,你的左脸怎么回事?”
“左昭诘”咧嘴一笑,眼里都是痴迷:“沈小公子就算腹内含了那顾贼人的Jing水,孕育了贼人的子嗣,武功依旧那么飘逸,面容瞧着更Jing致了些。就是不知,为何忘记了为夫我?”
沈行舟看左昭诘Yin测测的说这些稀奇古怪的话,当下警惕。这人身形较左昭诘更为高大,举止轻佻,气场Yin沉,极有可能是应该是假扮的。
“沈公子,你让我找的好苦。我们相爱一场,原来我不敌顾九棠那贼人,害你丢了性命。我万分悔恨。今日我来救你,快,趁着顾九棠还没回来,我们赶紧逃走,远走高飞,做一对恩爱的交颈鸳鸯。”
沈行舟觉得有古怪,直接问:“阿左在哪?”
阿左作为左昭诘的影子,几乎没离开过左昭诘的身边,此刻左昭诘孤身一人,必然有蹊跷。
那人却以为“阿左”是左昭诘的昵称,当下以为,沈行舟正在单纯的怀疑自己的身份,于是假笑:“我就是阿左呀,舟舟不记得我了吗?”
沈行舟试探过后,确信了这人假扮左昭诘。一个不知身份的人前来营救自己,不知有何目的。他向后退一步,打开了面具人伸出的手,冷着脸说:“你是顾九棠派来试探我的?”
那面具人痴痴笑了,用病态的语气说:“你怎将我与那个恶心的人混作一谈?你不要恶心我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