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真rou棒,一根假rou棒,同时cao干着云逸的屁眼。
起初云逸还挣扎吼叫一二,被齐殷连续干在了sao处十几下后,痒意重新席卷全身。rouxue内yIn水很好的滋润了肠壁,让两根长棍进出得更加顺畅。
rou棒火烫,看起来小巧,有了长鞭的协助后,把肠道撑地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余。
cao一下,sao处周围又辣又烫,xue口rou褶被撑到了极限,Cao得深了,那一圈白rou都深深陷入肠道之中,感觉要撑开了。
云逸哭得喉咙沙哑,尾调中又带着及不可查的yIn浪,一波三折,ru头在自己撑着的手背上摩擦,不知不觉中磨得发红发肿,针扎似得痒。
太奇怪了,为什么被双龙都这么痒,yIn水这么多。
云逸无意识张着嘴,唾ye顺着嘴角滑落,一双眼时而恐惧时而迷乱,屁股倒是撅高了,rou棒在上面,长鞭在下面,肚子被顶得凸起,磨得他尖叫。
“啊,不……不,太痒了,好痒,哈……屁眼,屁眼要被撑破了,贱人,混蛋,呜呜……不要这样,我要告诉爹,哈,那里好痒,还要,还要……唔,齐翡,齐翡,Cao我sao屁眼,哈……”
齐殷笑问:“谁是贱人?”
云逸摇摆着tun部,无意识的回答:“我……我是贱人。”
“谁是sao货?”
“我是sao货,老公,Cao死我吧,sao货要被烧死了,唔……好深,啊啊啊啊啊啊!”
齐殷并没有多大动作,长鞭在他神识指挥下直接更进一步,扭动着钻得更深,细小尖端在肠道内开疆拓土,rou棒进入不了的深度长鞭可以进入,rou棒Cao不到的sao点,长鞭可以肆意凌虐。
“啊呜,不,太深了,要顶到喉咙了,哈……别翻身,啊啊,别,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鞭子不停在xue内翻转着,无数细小毛刺在肠壁上浮动,沾染了yIn水后黏腻厚重,如同沾了水的鬃毛刷子在皮肤上刷动,痒到了极限,云逸只觉得脑袋里噼里啪啦一阵乱象,长大了嘴无声尖叫了几声,身体剧烈抖动。
泄Jing了!
云逸rou棒硬得发紫,在后xue被Cao到极限时直接射出了Jing水。
他被长鞭玩弄了这么久,射也射尽了,Jing水不再浓郁,然而身体却在rou棒和长鞭的Cao干下颤抖,痉挛。
齐殷没有给他喘气的功夫,持续的抽插着,换着角度顶撞着rou壁,Cao得累了就拔出来,把人翻个身,跪坐在人的脑袋上,逼着云逸给自己舔yInxue。
这具分身比本尊yIn浪一些,敏感一些,Cao人屁眼时自己的yInxue也痒意泛滥,不过,现在还不是让云逸逞能的时候。
齐殷轻轻晃动腰tun,主动吞吐着对方的舌头。这人吃rou棒吃不好,吃yInxue也不怎么样,舌头永远伸不直,嘴巴永远合不拢,牙齿也不会助力。
不过,yInxue够痒。
齐殷时不时起身,把rou棒给人舔一遍,又坐在人脸上,把yInxue中yIn水灌入人口中。
云逸费力吞着yIn水,舌尖碰触的都是比rou棒更为柔软的所在,chao热软绵,比男人屁眼还要舒服,也怪不得父亲喜欢。
云逸被齐殷指点着吃两瓣Yin唇,含着rou冠吸吮,连会Yin都用舌苔给扫了一遍,齐殷才总算有了些兴致,重新把rou棒和长鞭送入云逸体内,再一次把人干得yIn声浪叫,颠动着四肢chao喷不止。
“你父亲也喜欢给我舔xue。”
齐殷坐在云床上,看着跪在地上给自己舔xue的少年道。
“父亲?”
“是啊,”齐殷挖掘着分身的记忆,“我炼丹时,他就要守着,守了几天几夜就耐不住寂寞要求我抚慰。我忙不过来,他就主动跪在我胯下,像你一样给我舔xue。”
云逸眼眸微动。
齐殷盯着对方骄傲的脸,手指在Yin唇中划过,沾染了不少yIn丝,yIn丝被拉扯,再送到云逸嘴里,被舌头全部卷了去,再包裹着,被少年吸得啧啧作响。
“对,就是这样。你爹不止是爱舔xue,也爱吃我的手指,舔我的脚心,屁眼,更爱用舌头jianyIn我两个saoxue。”
云逸被蛊惑般,把脑袋埋入他的胯部,舌头重重的在rou缝上从下方刮到上方,刮满了yIn水后伸出来给齐殷看:“这样?”
“吞下去。”
云逸收回舌头,吃着yIn水。
“不错。再来吃rou棒!”
于是,云逸又含着rou冠,被齐殷一点点的教导着怎么给男人口交,也不外乎那几个技巧,收拢双颊,吸吮马眼,顺着rou棒青筋来回舔动,整个吞下rou棒到喉咙深处,或者直接跪好,脑袋卡在双腿之间,快速的,迅猛的,动作幅度巨大的吞吐rou棒。
Jing水和yIn水,还有唾ye分泌得十分旺盛,吃得人肚皮滚圆,唇舌发麻。
给齐殷口交期间,云逸体内长鞭依旧在小幅度活动,要么是摆动着xue口部分,大幅度的绕圈,让xue口更加松泛,要么是尖端在体内小幅度的活动,这里碰一碰,那里Cao一Cao。
两张嘴都被堵住了,齐殷还掐他的ru尖,称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