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殷一路上吃了这个,又给那个开苞,顺带杀妖采药,不止是储物袋满了,体内的修为也日日在长。
同时,在门派里的齐翡被云真人金屋藏娇了,门派的人以为他在闭关修炼,实际上是被师父云真人关在了阵法中,日日给徒弟采补。
云真人梅开二度,根本抑制不住体内魔性再三苏醒,有时候醒来还是温和慈爱的师父,有时候一眨眼就成了肆无忌惮的魔头。
师父会教导齐翡阵法,炼器炼药也懂得多,就算不懂,临时抱佛脚的恶补书籍也能够应付小徒弟日常提问。齐翡这颗小苗茁壮成长着,白日里被师父指点功课,到了晚上,夜幕一落,魔头就冒了出来,撕碎齐翡的衣衫就开Cao。
魔头百无禁忌,不管在什么地方,也不管齐翡当时正在做什么,哪怕对方当时正满头大汗的围着药鼎炼丹呢,魔头也可以就着高温在凉席上把人Cao到chao喷。
齐翡这具分身分裂出来的时候就刻意的弄得敏感,魔头一阵狂chao猛干,倒是比温吞的云真人还畅快。
当然,也有意外的时候,魔头弄得太过了,云真人会清醒过来,接着取而代之。
齐翡有种不为外物所动的性情,只要你不过分,他可以一边挨Cao一边看书,或者一边被人Cao到yIn水四溅一边凝神询问修行中的难题。
魔头心情好了解答几句,心情不好了直接甩膀子消失,换云真人上阵。
齐翡出不去,外人也进不来,衣服被魔头撕着撕着就没了。这日浑浑噩噩的醒来发现衣服都没一件,亵裤都成了碎片后,傻不愣登的在床上坐了许久,干脆抓起了云真人的长衫给披在了身上,没有腰带也不在意,就这么晃晃荡荡的去看丹炉。
他睡着之前丹炉里新炼制的药快要成了,越是到了紧要关头人就越是Jing神,熬了大半个月,云真人来劝也劝不住,眼下一片青黑,最后是被怒气腾腾的魔头给抓到了床上干了一场,才昏厥了过去。
齐殷本尊反骨有多高,齐翡这具分身就有多温顺。挨再多的Cao,第二天醒来依旧跟没事人一样。
云真人眼神在小徒弟脖子上遛了一圈,就僵硬的转开了脑袋。他如今和魔头换来换去,隐隐有些知晓魔头出现时对外界的感应。比如,魔头与小徒弟交欢的时候,他的魂体就明显的亢奋;若是魔头要坏事了,他想要冒头的欲望就更加强烈,好几次小徒弟被Cao得大哭大叫的时候,他就是这么掌控了rou身。
昨夜魔头吃饱喝足,这会儿在沉睡,云真人醒来就面对着小徒弟赤裸的身体,废了很大的功夫才忍住了蠢蠢欲动的手,逃也是的跑来了丹房。
幻境中的丹房不过是一座简易的竹楼,三面都是天高的多宝格,陈列着无数炼制好的灵丹和珍稀药草,余下一面就一层薄纱,薄纱外是连绵不绝的桃花树,偶尔从炉火中抬起头来都可以被妁妁其华的桃花香给熏得满头满脸。
丹炉下的炉火直通地心,是阵法中唯一一处有地火,能够炼丹的地方。
齐翡飞进来时,帷幔轻轻漂浮,云真人盘腿坐在竹榻上,真如神仙般缥缈虚幻。
齐翡眨了眨眼,躬身行礼喊师傅。
云真人睁开眼就看到瘦小的弟子披着自己常穿的长袍,腰上身上没有一点挂饰绳结,就这么虚虚的敞开着衣襟,弯腰行礼时,两团小小的rurou和Jing致的rou痉直接闯入人眼底,弄得人闭眼也不是,睁眼也不是。
换了以前云真人还可以吼他一句‘不知体统’,如今是骂不出口了,只问:“你的衣衫呢?”
齐翡撅着个嘴,满脸的不高兴:“被师傅给撕了。”
云真人噎住,他根本没撕过徒弟的衣服,不是他,那就是另一个云真人了。
云真人默默叹口气,从隐藏起来的乾坤袋中摸出了一条软皮筋,喊着徒弟过来,当着对方的面把皮筋给系了上去。
齐翡身上都是桃花香,云真人一靠近就觉血脉喷张,绕过徒弟的腰肢时,掌心不自觉的丈量着尺寸,抬眼闭眼都是白得发光的肌肤,还有肌肤上红的,紫的,青的红梅,可见昨夜的那一场欢爱多么的激烈。
云真人问他:“还疼吗?”
“疼。”齐翡都要疼死了,“ru尖疼,rouxue也疼,下面好像都合不拢了。”
这么坦然,这么直白,云真人瞬间红云罩顶,手足无措了。两人好歹是在丹房,云真人早些年在这里呆过,找到去肿消疼的药膏,想要丢给小徒弟自己摸,抬眼一看,人又端坐在蒲团上,盯着炉火了。
这个徒弟,天生就是修仙的料,一旦要做什么事,就很少为外物所动。炼丹炼器这么枯燥的事情他可以置身其中一个多月,任由身边人来来去去,这也是魔头喜欢趁机欺负他的原因吧!
云真人心中了然,直接把徒弟抱在了竹榻上,先用药膏抹在了脖子的青紫色上,齐翡嘶嘶的吸气:“师傅,轻点。”
云真人腹中瞬间就燃起了火苗,轻点,要怎样才算是轻?太轻了你不高兴,太重了你又哭,声音这么嘶哑,哭起来跟猫儿似的……
还喊师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