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殷挣扎不断,换了以往云真人只以为这个徒弟固执己见难以驯服,说几句就会换人。云真人有个宠上了天的儿子,对徒弟们的性子能忍则忍,不能忍就直接视而不见。
可今日的云真人隐隐有了走火入魔之兆,对方越是反抗,他的忍耐力越低。
齐殷就感觉置身于冰山之中,无数的剑锋从自己身边擦身而过,一个幻神,人直接被困在了石头上,脸颊边,双腿间,腰间肩膀处都是冰冷冷的剑刃,对他颇为照顾的师父眼眸早已转换成了赤色的宝石,嘴角眼梢都带着一丝邪气。
破碎的布料贴在双腿之间,已经什么都遮拦不住了。
齐殷成了砧板上的rou,任由宰割。
这具rou身修为极低,媚骨都深入了肌理骨髓,哪怕是被赤条条的挂在了石头上,隐忍的眉头,仿佛要哭出来的眼眸,还有颤抖的娇躯都带着无言的诱惑,弓着的脚趾看起来都诱人得很。
一柄细如发丝的银剑贴在了齐翡的脸颊边,他看不清剑刃,却能感受到剑锋上的寒意,顺着轮廓在自己的皮肤上流连。
剑尖很快就将皮肤划破了,脖子上一条极细的血线浮了出来,血珠在最底部凝结。齐翡再也不敢动作,震惊的望着面前神色诡异,眼神疯狂的师父。
对方神识一动,剑刃在锁骨上比划而过,贴近了微微隆起的胸膛。剑尖陡然爆发出一丝冷厉,顺着胸膛的弧度描绘着ru房的形状。
齐翡的ru房与十四五岁的少女相差无几,圆润,小巧,男人掌心盖上去绝对不堪一握。ru晕带着点rou粉,ru尖更是有一部分陷入了粉嫩的晕圈之中,像是埋着头的鸵鸟。
剑尖直接在ru尖上点了点,齐翡打着冷颤,感觉到尖刃在ru尖上比划,似乎一时间还没找到合适的角度。
“师,师父!”齐翡胆怯的开口。
“什么?”
齐翡开口:“你能放开我吗?我害怕!”
云真人嗤笑:“自己把ru头拿出来,我就放开你。”
齐翡抖得更加厉害了,有心偏过头,几乎和脸颊脸贴着脸的无形剑刃又爆出了威胁。
齐翡含着眼泪:“……好,好吧。”
ru尖上的剑刃果然离开了,齐翡吁了一口气,不敢去看自己的胸膛,闭着眼,小心翼翼的托住了ru房底部,将坚挺的ru房托在了手心里。
云真人嗓音低哑着:“继续,把它拿出来,自己玩给师父看看。”
太难堪了,齐翡啜泣了两声,不想动作。剑刃的森冷感再一次笼罩在ru尖上,他流着泪,终于挤了两下rurou,ru尖也不知道是因为刺激,还是因为害怕,颤巍巍的从ru晕中探出了脑袋。
“快点!”
齐翡哭出了声,将小小的ru尖捏在了指缝之中,云真人就像是教导不争气的徒弟学剑一样,教导着齐翡如何玩弄自己的ru房。
搓揉ru尖,捏爆ru晕,将掌心盖在ru房上打着圈的玩弄,或者直接将ru尖提起来,拉扯到极限后在松开,看看ru房的弹性。
齐翡哭得抽抽搭搭,小小的ru房被玩大了一圈,ru晕都从rou粉色变成了粉色,ru尖就算放开都能够抬起头支棱起小脑袋了。
云真人的气息更加暴虐,他直接靠近小徒弟,张嘴含住了ru头,用力一咬。齐翡大叫一声,差点直接跪到了地上。
“师父,师父,你说了放了我的。”
云真人似笑非笑:“你没感觉到吗?你上半身的确自由了。”
可是,下半身依旧被无形的剑气缠绕着,没法动弹。齐翡知道自己被师父耍了,气得睁开眼瞪着眼前的人:“你,你骗我!”
云真人讥笑道:“师父说到做到,你自己又没说要让你全身自由。”
说着,双手就握住了小徒弟的两团rurou津津有味的玩弄起来,齐翡去打他的手,反而被捉住一起盖在了ru房上,左揉右搓,玩得齐翡泪水涟涟。
他一哭,身上的那股子草木香气更加浓郁,隐约中还夹杂着一点花香,吸一口就觉得满心沉醉,胯下rou棒突兀的跳了起来,将摇下的长袍顶起老高。
云真人只觉得小徒弟的体香异常好闻,丝毫没有察觉到异常。
当然,如果让人短暂的失去了理智,满心都是交媾的欲望的话,那根本不算异常。
任何人看到齐翡的身体都会兽性爆发,想要研究他,探寻他,彻底的在这具rou体上攻伐,征战。
云真人的胯部不停的顶撞着齐翡的腰腹之上,他比齐翡高了许多,rou棒正好对准了腹部中央,让齐翡难堪又气恼。
云真人却盯着他看,不止是看小徒弟的神情,还要看他的ru房,视线最终还是落在了胯部。
“真小啊,比云逸的还要小。”
齐翡脸色大变:“师父你……”
“别惊讶,那孩子对为师没有一点防备之心,不过,他到底是我儿子。”
齐翡反而更加紧张了,听得云真人吩咐:“把你的yInxue打开。”
yInxue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