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第一次看到这种人,心里害怕又离不开目光:“师弟真真固执啊!”
,问云真人有没有不用的剑。
萧与非得知后,语带深意的道:“你胆子倒是大,居然敢打我师父的主意。”
明明是松梧殿最宠的弟子,云逸第一次感觉到孤独和寒冷,似乎有一堵看不见的墙,竖在了他与众多师兄们之间。
齐殷瞄了眼犹如众星捧月般的绝美少年,颔首道:“小师兄。”
于是,这位过刚易折的小师弟就每日里早课后过来,晚课后再走,每日里被伤得体无完肤,哪怕是云逸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对云真人说:“爹你手下留情啊!”
齐殷很快就成了飞云宫一怪,时隔半年多之后,他终于能够在云真人手下过一招,支撑到第二招了。
有人见到走来的齐殷,笑着对云逸说:“这是小师弟的兄长,齐殷。”
从小到大很少受伤,哪怕受伤也有无数人照顾关心的云逸根本想象不出对方是如何锻炼出这样的心智。
那位叫他小师兄的齐殷师弟简直是被虐狂,一次次被云真人一剑刺倒,一次次爬起来继续进攻,根本不懂得防守,也不懂得疼痛般,直到满身剑痕血流不止,等到云真人说:“今日够了。”对方才罢剑离开。
齐殷身上的这一身衣服已经没法穿了,站在池边后他就褪了所有的衣衫,光裸着身体站在了血池边。
之后,他亲眼见到了父亲指点齐殷习剑的一幕,怎么说呢,明明是正常的指导,可是怎么看都感觉有些怪异。
云真人只说:“玉不琢不成器。”
打住打住,云逸不停的警示自己,眼睛艰难的想要撕开,口腔中莫名的干渴,似乎体内有什么在悸动。
齐殷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自从晋为化神后,本尊和分身的性子有了明显的区别,分身越发娇软,本尊就越发冷傲,就这么一眼,萧与非都品到了讥削的味道。
可是,这人的面上依旧冰冷疏离,好像众多伤口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少伤害。
云逸对齐殷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还琢磨着怎么磨一磨小师弟的性子,结果就碰到了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的齐翡。很明显,松梧殿的师兄们对待这位小师弟的笑容就真诚多了,哪怕是最凶的三师兄,面对着齐翡送的酒也会木着脸说一声谢谢。往日里,三师兄是师门中对云逸最不假颜色的人了。
齐殷将人从上扫到下,目光毫无遮掩,明摆着说:在我面前你就别逞能了!
结果,齐殷硬是赖上了云真人,几番挑选下,终于征服了一柄,成为了自己的本命剑。
云逸一愣:“我不小了,小师弟。”
莫名的慌张让云逸都顾不上余向南了,交了门派任务后,他难得的挨在了云真人的身边,叙说出门的灭妖经历外,就在父亲跟前伺候。
云逸鼓着腮帮子:“快叫我师兄!”
云逸一脸好奇的打量着齐殷,见对方神色冷漠,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是云真人的儿子而改变态度,心里顿时有些诧异:“原来你就是爹爹最近最得意的师弟啊!你得叫我师兄。”
云真人目光微动,低头擦拭着宝剑:“过刚易折。”
齐殷第一次见到云逸的时候,这位宠儿刚刚从外面历年回来不久。到底是云真人的骨血,就凭着这份血缘就足够对方在门派横着走,远远的就能够提到诸多师兄师姐们的碎语。
兴许,是和对方的成长经历有关?可他的弟弟齐翡一看就是春日花蕾,人见人爱,是性子完全不同的两兄弟。
齐殷难得伺候,直接抬脚走人,看那方向直接去了云真人处。齐殷天分极高,如今已经不满足于萧与非的教导,硬是磨着云真人指点。哪怕云真人将他是若无物,他也可以面不改色的在对方面前练剑,脸皮当真是厚实。
众多师兄们都说他胆大妄为,居然敢打师父的剑的主意。毕竟师父凶名在外,弑魔剑的名声不是假的,哪怕是没成名之前的剑,那也是云真人用过的,凶厉非常,萧与非都掌控不了。
接下第二招的那一天,齐殷直接趴在地上没爬起来。后来还是云真人大发慈悲让他在血泉池疗养,云逸才主动搀扶着对方去了后山。
云逸胡思乱想之际,就看到浑身是血的男人稍稍偏过身来,纵横交错的伤口从腰腹一直蔓延到大腿,之后,他就看到对方格外打眼的阳具。比自己长了一半,也粗了三分之一的阳具,缀在了双腿之间,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云逸几乎是吓了一跳,脑中自然而然的幻想出这跟宝贝若是充血后该何等的雄伟,再将它插入人的身体……
当然了,苍石殿的人对抢来的小师弟自然是哄着宠着,松梧殿的师兄们则是各有心思,好在,大家表面上依旧是和和睦睦。
他在嘲笑我心无大志?萧与非想着。
他的前身后背纵横交错着或深或浅的剑痕,最重的一道在心口,几可见骨,若不是脱掉了衣衫,云逸都不知道他居然伤得这么重,怪不得连爬起来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