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容的Yin蒂被掐了一下,痛得他眼泛泪花。他自小钟鸣鼎食,这样娇嫩的地方何时受过这种疼痛,当即一脚蹬在左京胸口。
左京寸步不让,将桓容白皙的脚环在胸口暖了一会儿,感觉到渐渐变暖之后便将自己的鸡巴放到桓容柔软的脚心下,看着桓容被泡的皱巴巴的脚趾,左京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安妥感,仿佛到现在才感受到长官是真实的人,而不是他每日仰望的神,现在他将自己捧上神坛的神的脚放在他的阳物上,他亵渎了自己的神,把神变成自己的人了。
桓容被吻的混混沌沌,也不知道汤向笛哪来这么好的吻技,让他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张着嘴任凭汤向笛攻城略地,混沌中听着汤向笛轻声让他把舌头伸出来,于是他听话地探出一截舌头。
“咔嚓”一声,桓容躺在男人身上、ru头被吸得肿大如樱桃、腿上满是Jingye痕迹、主动伸出舌头的意乱情迷模样被相机记录了下来,连同他下体非同常人的生理结构也拍得清清楚楚。
刚射过Jing的左京满意地亲了一下新鲜照片,拿去给桓容瞧。
“老大一定不希望这张照片被别人看到吧?”左京笑眯眯地说,“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老大的身体吧。”
汤向笛不知从哪拿出一片黑布,亲了亲桓容被泪水沾shi的睫毛后,不顾桓容的反对将他的双眼蒙起,然后同左京合力将桓容摆成了俯撑在高身上的姿势,平日那双矫健有力的长腿被迫大大分开,露出粉色的会Yin区。
高同咽了咽口水,生性憨厚甚至懦弱的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日思夜想的长官会以这么诱人的样子撑在他身上。
被泪打shi的黑布展现出了开朗强悍的老大脆弱的一面,红润的唇不再吐出教训的话,发出的只有细碎的啜泣,原来高高在上的老大也会被欺负哭吗?
信息兵种出身的左京脸上终于显出了一点真实的开心颜色,他的手指从股间细缝一路向下划,停留在菊xue的时候桓容反射性的手臂一软,整个人软在高同身上,软软的大nai子直直送到高同嘴前,被高同一口叼住,用牙齿轻轻磨了一下敏感的ru头。
左京开始后悔了,他不该为了能压制住老大而让这两个人掺和进来的,老大的ru头在另一个人口中的景象让他心中醋意大发,桓容刚才压抑不住的喘息更从他心上添了一把火。
他又向下,从Yin道口处很狠揉了一把,沾了满手yInye,那里又shi又软又热,他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阵,但是——
“老大的Yin道也太小了,看上去一根手指都伸不进去。”
汤向笛搂着桓容的细腰,哑声提醒道:“不能用后面,会伤到老大的。”
“用你提醒?”左京吃醋地看着桓容明显放松了身体,分开两片Yin唇,用指肚摩擦Yin蒂。
二十年来自己都没敢动过的地方被人来回玩弄,陌生的快感冲上桓容的脑子,桓容一下子塌了腰,屁股翘起的弧度更大,像白嫩饱满的馒头。耳边传来热气,是汤向笛的声音:“老大……现在好像求欢的母狗啊。”
桓容没想到说出这种话的是汤向笛。
他咬着牙骂出一句脏话,却带上了几分被玩弄过的媚意,他的nai子还在别人嘴里,Yin蒂被下属的大鸡把顶着,此情此景的骂人像是发情的豹子撒娇。
汤向笛笑了一声,舌头钻进桓容的耳廓 模仿着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舔得桓容颤抖不停。
桓容偏过头,却躲不掉汤向笛的舌头。不可否认,在桓容心里,汤向笛是特殊的。他们私交甚好,或许是因为出身都不错的缘故,很能聊得来,平时桓容对汤向笛也格外温和。谁知今日却打破了对汤向笛的印象。
桓容伸手一挥,眼前一片黑暗,也不知道拍到了谁的身上,啪的一声,他骂骂咧咧道:“要做就快点,磨磨蹭蹭的你们是阳痿吗?”
左京轻笑一声:“看来老大等不及了,这就来。”
他反手给自己扩张几下,示意汤向笛将桓容翻过来,扶着桓容粉色的Yinjing就往下坐。
桓容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进入了一处极窄小的地方,箍的他鸡巴疼。
他一蹬腿就要将左京掀下去,却被汤向笛压住了双腿,方便左京一坐到底。
桓容软软躺在在高同身上,仰着脖子,突出漂亮的喉结,张开口无声呻yin。
左京每起伏一次,他的Yinjing就像有一股电流通过,从结合的地方漫延到四肢。他完全使不上力气,只本能的抬腰,想要进入更深的地方。
左京爱极了桓容现在浑身泛红的情欲模样,更深地将桓容的Yinjing往自己身体里嵌,每坐下一次,桓容就呻yin一声。
桓容完全沉浸在情欲中,只顾着浪叫,他从未经历过性事,也不知性事是这样的体验,仿佛飘在云端。
“ru、ru头也要……”桓容双眼失神,喃喃道。
高同听话的双手覆上nai子,像揉面团那样揉桓容的nai子,时而捏一捏他翘起的ru尖。
桓容却仍觉得不满足,他在高同身上扭来扭去,想要被更粗暴的对待,但是他的自尊心不容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