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小姐最近大病了一场,苦涩的药汤喝了不少却不见好转,心情难免变差。
午饭前,侍卫阿七又端着药汤走了过来,纯纯闻到那股药味儿便忍不住发脾气。她随手打翻了药碗,犹不解气地罚阿七跪在碎片上。
这一闹腾欧尼,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用过午饭,她看到依然跪于原地的阿七,突然玩心大起。
“大夫说了,要我生病期间保持心情愉快,这样疾病才能好得快一点,你愿意让我开心点吗?”她站在阿七身后问道。
阿七忍着膝下的刺痛,艰难地跪转过来,看着小姐,说:“阿七愿意。”
纯纯高兴极了,将他拉起,带着他来到一个地下调教室。
尽管,阿七不是第一次踏足这里,可他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颊,浑身颤抖。
他其实很怕这里,很怕这里的每一个物件,它们每一个都会让他痛苦万分,但是为了让小姐开心,他心甘情愿去忍受那些痛苦。
他大吸了一口气,便不再多想,迅速取下门口墙壁上挂着的麻绳。
这是小姐的规矩,只要他进入这个地下调教室,就必须在三分钟之内用gui甲缚将自己绑起,慢一秒就会被罚在木马上骑坐十分钟,当然,绑得不够漂亮均匀,小姐也是要罚的。
已经做过不止一次,所以阿七还算熟练,但想要在三分钟内完成,还是有些难度,只能尽量放快速度。
新买的麻绳还未煮烫处理,到处都是洗洗的毛刺,握在手里扎得手心一阵刺痒。但阿七可顾不了那么多,比起木马刑具的折磨,麻绳在敏感部位粗鲁划过的刺痛几乎不值一提。
于是,他迅速褪下衣物,拉扯起麻绳,麻利地在胸前打着结,让健壮的胸脯割裂紧绷,两颗娇小可爱的茱萸被勒得高高凸起,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掐揉一把。纯纯也受不了这么可爱的粉褐小豆,直接夹了两个ru夹上去。
“啊!”
纯纯的动作过于迅速,阿七毫无防备,忍不住大声呼痛。纯纯拿起散鞭甩在他正脆弱的小黑豆上,提醒他注意时间。
阿七急忙咬紧嘴唇,连呼痛也不敢了,只能更加粗鲁地拉扯起麻绳。
他用力将麻绳从胯下抽过,两个小球被死死压在绳下,中间的小阿七孤零零地悬在半空,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终于将自己绑好了,小心翼翼地朝小姐走去,尽管他已经放慢了行动速度,可两颗小球还是被磨得生疼。
远远的,小姐高举着秒表,告诉他要走到她面前才算数。
看着秒表中的数字,阿七心中有些难过。他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小姐却还要对他这么苛刻?她明明知道在三分钟内完成gui甲缚已是几乎不可能,即便自己如此熟练也难免会晚上几秒钟,之前都是绑好就可以了,这次为什么要增加难度呢?
阿七当然清楚小姐喜欢看他坐在木马上痛得浑身颤抖的样子,为了让小姐满意,他也愿意去忍受那样的痛苦,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可是阿七也是有极限的,那木马刑具的顶端镶着铁皮,又尖又硬,坐上去便硌得他如同被撕裂了一般,超过一个小时,他便真的有可能坏掉。
眼看小姐手中的秒表显示着时间已经超过了六秒钟,阿七慌乱得倒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他愣愣地站在了原地,祈祷小姐只是和他开玩笑,他可以在上面乖乖地骑上一个小时,但是真的不能再多了,他宁愿换成别的玩法,他怕自己会受不住……
纯纯坐在皮椅上等着阿七如同往常慌张而艰难地奔跑过来,却未能如愿看到想象中的画面,她有些生气了,威胁道:“不听话是吗?走吧走吧,我不要你了!”
阿七一听便慌了,急忙向前跑去,岂料脚下一滑,整个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原来,地上不知何时被撒了一堆豆子,他终于明白小姐为什么偏要他过去了,小姐还是一如既往地爱恶作剧啊……
纯纯拍着手笑个不停:“阿七阿七,你好蠢啊,你真的是死士营的第一吗?怎么连这点警觉也没有,还能让自己滑一跤?”阿七扶着地面,缓缓爬起,他看着小姐拍手大笑的样子,心中也有着说不出的欢喜。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小姐这么开心地笑着了,自从她生了病,大夫总是告诉她不能吃这个不能碰那个的也不许她出门,她真的快闷坏了,整日都黑着个脸,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医生也说这样反而更加不利于她病愈,可所有人都对此束手无策。
如今,小姐又开心地笑了,阿七想着自己踏入这个地下调教室的初衷,便不再害怕了。
他恢复了往日在外的风度,尽可能优雅地踏步向小姐走去,然后跪在她的脚边,道:“属下超时了,请小姐责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