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自从我吃了穆白理的早饭后，他就再也没有在我面前进过食。这就意味着冰箱里没有任何可以食用的食物。

    我舒舒服服地睡到了第二天，一起来发现这个庞大的房子里只有穆白理的咖啡可以喝，发现现实真是地狱。我喝了一口立马吐了出来，但是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

    我打开手机准备浏览一下娱乐新闻，这都是因为郑俞的缘故，我才养成了这么一个恶习。意外发现除了昨晚存进去的周云号码外，郑俞给我打了二十通电话，nai茶店的小哥哥今早给我打了两通电话。

    恩？难道说昨晚他什么都没有看到？也不是没可能……我回想起他站在黑暗的街口，可能只是路过刚好看见了我？

    我再次喝了一口咖啡，脑子再次清醒了一点。多亏这可怕的咖啡，我觉得再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有这咖啡更让我头疼了。

    于是我回拨了电话，“喂”字刚说出口，电话那头的小哥哥就用往常那温柔的声线堵住了我所有的话。

    “小兰怎么到现在才接电话，现在已经十点了，我真的要扣工资了哦！”

    于是我赶忙套衣服穿鞋子，抓起包就往nai茶店飞奔而去。

    nai茶店里小哥哥一如既往地微笑着向我打招呼。既然他没有问我周云的事，我也就不需要向他解释。我已经算旷了大半天的工了，连忙去内屋换工作服。所谓的工作服也就是一件外套一件围裙加一顶帽子而已。

    周云像往常一样下班后来这里买一杯布丁nai茶，有时是小哥哥接待他，有时是我接待他。他表情冷静，好像那晚我们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啧啧，不愧是挤进公司上层的管理人员，心理素质好了不是一点两点。

    小哥哥照常捧着脸蛋花痴周云。

    其实小哥哥算的上是个美人，现在女装打扮就是一个美女。我们两个站在街上，一定是小哥哥被搭讪的多。

    于是有一天晚上，我用假阳具在周云的身子里进进出出，一边Cao他一边问：“你每天去nai茶店买nai茶是不是看上了店里的小哥……小姐姐呀？”

    周云一言不发，咬着嘴唇抑制所有的呻yin声。自从那晚在巷子里拿到他的电话号码后，只要我一有这种心思我就会给他发短信。上面写好时间和地点，他就会过来。有时我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会来，我早就习惯他对我无条件的顺从了。

    我从他身子里退出，看着失神地躺在床上的周云毫不留恋地进卫生间冲澡然后离开。我们现在的关系更像是婊子和嫖客，就是我还不用付钱罢了。

    对了，我会这么对周云，又对他干起这种人渣才会做的事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我和郑俞分手了。

    在郑俞给我打了二十通电话的第二天晚上我给他回了一通电话。

    在那通电话里，他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跟我说：“……我们……分手吧……”

    我不是没有听到电话那头藏在声音底下的哭腔。我可以想象他双眼红得像兔子一样，很多次我都在床上把他弄得哭出来，但没有一次像现在那么糟心。于是我率先挂断了电话。开始烦躁地房间里走来走去。

    穆白理今晚没有回来，不然我就可以发泄在他身上。我早就想冲他那张死人脸来一拳了。但是他不在。我走来走去，然后打开了手机给周云发了一条短信。从此我又开始干缺德事了。

    “唉……”小哥哥看着周云离开的背影恋恋不舍地叹气。我在一旁冷笑，心中想着他就是个婊子，如果你想要的，我就可以让你Cao他。不，这么说会吓坏小哥哥的，而且我还没有渣到那种地步。

    “小哥哥，你就没有男朋友吗？你那么好看，一定有会有很多人喜欢你吧。”前天我还看到一个来买nai茶的客人色眯眯地盯着他看。

    小哥哥笑嘻嘻地点了点我的脑袋：“我还是不会给你涨工资的。不过之前迟到那件事就不扣你工资了。”

    “小哥哥我想亲你一下！”

    “来吧！”小哥哥点了点他红嫩嫩的脸颊。糟糕，真的想咬一口。

    我摇摇头：“不不不，我要是亲了你，来这里的客人就会觉得我喜欢女孩子，就找不到男朋友了。”

    “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

    “分了。”我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擦着桌子。

    “不会是之前的照片真让他误会了吧？！”

    “不是那个问题啦，小哥哥别担心，和你没有关系。”

    “好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既然这样我们晚上就去找个新的！”

    然后一下班，小哥哥就拉着我去了一家酒吧。

    小哥哥带了一顶栗色的长假发，穿了一条米色的长裙，脸上还特别化了妆。这幅模样看上去就像一个清纯的学生妹。在我看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