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望诚月的初夜,四人皆没有与他结下契约,望诚月被囚禁在庄园,又被jianyIn了一月整,每日都在不同的男人怀里醒来,沾染上他的男人们似乎被彻底勾出了内心的邪欲,将这个羸瘦的少年折磨得浑身紫红,最后沦为空洞的盛Jing容器。
望诚月倒在床铺上,两条细瘦的玉腿早就合不上,原本玉白的身体上布满了耻辱的印记,娇嫩的花xue被摧残到红肿破裂,爆满的男Jing从私处黏腻地干涸在肛门,肚子上还有刚刚被cao到失禁的尿ye,嫣红的唇瓣也因为爆口而撕裂流血,浓稠的Jingye随着呼吸从嘴里大面积的淌出来。
他的tun瓣已经因为连续一个月的cao弄被男人们cao得淤血乌青,眼角泪水干涸出两条泪痕,他根本动弹不了,就在刚刚,四个男人一起轮jian了他。
望诚月呼吸越来越微弱,有死去的征兆,但即便被如此对待他也没有与任何一人结契。好笑的是,这群强jian犯居然还有脸在边强暴他的同时一边承诺结契后会加倍爱护他。
望诚月咳嗽一声,竟有Jingye从鼻孔流了出来。四个男人知道他一心求死,便又商量对策。最后他们决定,按照规矩每人将望诚月带回府中,大概是想和他培养感情。但每隔三个月就要让众人见到望诚月知晓情况。
从这天起,望诚月便被带到了各各府邸,开启了漫长的四年囚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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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诚月被司南夜接到司南家时,已经是第二年,时隔一年,他的容貌体型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西门祯一年的调教下,望诚月已经变得沉迷性爱,将望诚月送给司南夜的时候,西门祯特意将望诚月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还塞了一包东西给司南夜。
是麻毒草。司南夜一眼就明白,西门祯逼迫望诚月吸食麻毒草,让他上瘾,再强迫他与之欢爱结契。
但很明显,西门祯失败了。
望诚月长高了,但还是只有他肩头。青涩的脸庞变得妩媚,下巴光滑而尖,看起来一副娇弱凄美的病美人模样。司南夜稍微触碰望诚月,便听见了他发情的喘息。
“好久不见。”司南夜还是一副阳光和煦的笑脸,“我可以叫你阿月么。”
“随你。”望诚月抬眸别了他一眼,眉眼间全是被cao得烂熟后才有的风情。
“长高了。”司南夜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脑袋。“看来他,每天都有好好的喂饱你。”
望诚月突然垮脸下来,Yin沉地瞧着司南夜。
就在这明媚的春天,他被司南夜牵着手,缓缓走进了偌大的司南家。
望诚月在很久很久的岁月里,都在后悔自己没能在第一年和西门祯结契。
有了第一年在西门家的经历,望诚月对住进司南府也算有些准备。他在西门府的时候,被那些灵人灵师暗地里叫了一年的贱货荡货,早就对这些麻木了。
他现在甚至觉得,撅起屁股乖乖挨cao,但就是不和他们结契,看着他们对他无可奈何求之不得的模样,让他觉得很爽。
他恨西门祯,但对司南夜印象算是好的,被轮jian的那段日子,其实司南夜射的最快也最温柔,他好像只是不得不配合他们犯罪而已,毕竟他不一起做会被其他三个府主嘲笑软弱。
司南夜的那股温柔似水,似乎刻在骨子里,虽然望诚月很想把司南夜的笑容看做是虚伪的笑里藏刀,但很不幸,他看多了之后发现司南夜是真的很爱那样温柔的笑。
司南夜为他编造了一个身份,说是西门祯送给他的灵人。其实也没有太大问题,望诚月眼睛一直在盯着司南夜的主灵看,那家伙长得也很不错,就是看起来……
“我叫朱银,以后就是你的上司啦,乖乖服侍大人哦。”朱银热情主动地揉着望诚月的脑袋,将望诚月揉了个措手不及。
“朱银,他就拜托你照顾了。”司南夜微笑,“带他熟悉一下吧。”
“你不囚禁我吗。”望诚月惊愕。
“囚得住你的心么。”司南夜眯了眯好看的眼睛,接着也伸手揉了揉望诚月毛茸茸的脑袋,“我还有事,这司南府,随便你去哪儿,有事问朱银就好。”
望诚月眼睁睁地瞧着司南夜离开,心里迷茫又警惕,这一定是司南夜的把戏,他想让他放松戒备。既然如此,他是不会让司南夜得逞的,他一定会撑到司南夜原形毕露。
结果朱银真的带着望诚月,欢天喜地、满面笑容、热情好客、无比欣喜地逛了一大片地区。望诚月一直在等朱银撕破脸皮像西门祯的灵人一样骂他贱货,可朱银好像注意力只在闲逛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么。”望诚月冷冰冰地说,“别装了。”
朱银道:“知道啊,大人说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我会和你争宠,以后司南夜不会天天和你睡,他会每日每夜的cao我,让你失宠。这样,你还想和我继续逛下去?”
朱银静了静,接着说:“大人不会的,他很爱夫人。虽然朱银是主灵,但,大人对所有灵人雨露均沾,只对夫人独宠。”
望诚月蹙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