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天穹山麓的林间显得格外的清凉。阳光穿过茂密枝叶的缝隙在地上落下一个个光斑,夏虫的鸣叫却只给林子更增静谧。红珠拨开面前的树枝,远远看见前面有棵横倒的大树,她记得这不远处有个小水潭,幽深宁静,潭边正巧可以歇一歇。
她轻拽妹妹兰珠的袖子:“那前面可以去看看。”
红珠这几日一直郁郁寡欢,作为格日图部首领的女儿,地位尊贵,身后的追求者甚多。父亲说额古纳大会上的英俊青年随她挑选,但是她只想嫁给那一个人。
他俊美的面容像草原上升起的红日般夺人眼目,高大的身躯像山峦一样充满力量,而且他还拥有草原上最尊贵的血统和地位。她十六岁时跟着父亲到赤那部,认识了当时大汗王即将成年的独子拓跋风。他带着一个少年骑在马上,和他的两个伴当大笑着互相追逐嬉戏,是飒爽洒脱的草原儿郎。红珠的父亲和大汗介绍几个少年认识,她还记得拓跋风的伴当夸兔族的兽形可爱,拓跋风也笑了笑,那笑容晃花了她的眼。
母亲回家后告诉自己,大汗王的妻子就是兔族人,狼族的人最喜欢兽形小巧可爱的姑娘。自己是兔族里兽形最为漂亮的,将来也许就是下一任的可敦。
从那之后她便把那个人一直放在心里。这次额古纳大会,她满怀憧憬而来,但那个人却不曾多看她一眼。
妹妹兰珠看她这些时日黯然神伤的样子,便拉她到林子里走走散心。
她们绕过杂草丛生的树墩,兰珠忽然停下了。红珠正要往前继续走,兰珠扯了扯她的衣角:“姐,你听没听到什么声音?”
红珠凝神听了听,前面林子里断断续续传来一点声音,似有若无。她好奇地循声又向前走了一段,听到了几声软软的哼yin和低沉的调笑。
那轻软的声音有些熟悉,带着一点鼻音,本应是清冽的声线却像哭过般有些沙哑。
“别……好胀……”
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却让红珠愣在原地:“宝贝是要有nai了么?先给哥哥喝好不好。”
“啊……才没有……还……还没有怀上宝宝呢。”
红珠听到“啵”一声,很轻但却响亮的吮吻之声。
“没有洞房也先给你吸出来。”
“嗯……别……别吸了……啊……”
红珠觉得自己的脚有些迈不开步子,她浑身僵硬,但脚落地却意外地轻,她从一棵大树横生的枝叶间看去,前面已是水潭边了。
潭边有片凌乱的杂草,草丛里两个身影正纠缠着。陆珣双腿分开跪坐在拓跋风大腿上,衣衫已经滑落至肘弯,露出胸口被玩弄吸吮变得红艳挺胀的ru头,嵌在他雪白如玉的肌肤上,yIn靡又美丽万分。下身的衬裤也被脱去,修长的腿从衣摆里露出来,Jing巧的踝骨被拓跋风捉在手里。
拓跋风正赤着上身,肩背的肌rou结实Jing悍,他埋头不断地在陆珣的脖颈、锁骨、胸ru上落下一个个吻。陆珣手臂无助地搭在拓跋风肩上,修长优美的颈项向后仰起,拉出一个美丽的线条,一头青丝如瀑,散落在赤裸的肩头、背部,锁骨和胸膛满是吻痕。
红珠幻想过拓跋风宠爱一个人的模样,如今这种想象变成了现实,可惜对象却不是她。
他一只有力的大手搂着陆珣的腰背,以免他向后倒下,另一手顺着陆珣光裸的腿往上滑入那被衣摆遮挡的双腿之间,来回抚摸着,深邃的眼里满是迷恋。
“啊,别……别摸……”陆珣轻轻叫起来,修长的大腿发着抖,他微微缩起肩膀,像朵不堪承受爱抚的花。
拓跋风放开陆珣发红的ru尖,抽出沾了透明ye体的手,他把手指放进嘴里色情地舔,低声沉沉地笑:“好甜,宝贝你shi了。”
陆珣红了脸不回答,只把头埋得低低地,被拓跋风捉着下巴吻住。两个人唇齿交缠,拉出暧昧的银丝。
红珠想起来,她第一次见到拓跋风的时候,他怀里抱着的那个少年就是陆珣。
那时候他把陆珣环在臂弯里,不儿罕和巴塔各骑着一匹马,四个人你一拳我一脚地打闹着开玩笑,他毫不留情地踹两个伴当,自己也被踢了好几脚,还抓着陆珣的手去捶不儿罕,但陆珣雪白的衣服上却一个脚印也没有。
见红珠呆立半天,兰珠有些不耐烦地走过来拉她:“姐,你看什么呢……啊”她也看清了潭边的景象,惊呼一声
这一声惊到了潭水边两个人,不等兰珠反应过来,红珠拉起她就飞快地往回奔去。
拓跋风抱紧了陆珣,抓过自己的外袍披在他肩上,任他把脸埋在自己胸膛。等那急促跑动的声音远去了,才亲亲陆珣的耳朵,摸摸他脸蛋道:“她们走了。”
陆珣满脸都是羞涩的红晕,不肯把头抬起来,拓跋风抱着他亲了好半天才把人哄好了。他想起身,却被拓跋风一把按住tun瓣:“宝贝,我还硬着呢。”
“待会儿又有人来了怎么办。”
“怕什么,来了我护着你”,拓跋风吻他的脸,“再说我同自己的可敦亲热,天经地义。”他说着把陆珣放在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