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被撞破,元泠害怕地蜷成一团,闭上眸。
“皇上……”
“嗯?”听到熟悉的声音,美人微微睁开双眼:“宣衡?”
他一下子扑到男人怀里,霎时泣不成声:“你竟然还活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皇上不用抱歉,臣怎么都不会怪皇上的。”宣衡摸着他的发,温柔地笑着。
“你怎么活下来的……那天你明明……”
“皇上不要问了。”
美人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嗯,我不问了……可我……可我已经不是皇帝了……”
宣衡似乎叹了口气:“臣知道……”
“你怎么进宫了?没人发现你吧?”
“臣想皇上,就来寻皇上了。”
元泠捧住他的脸,看向男人温柔得要化出水的眸子,一时不知要说什么好。
二人就这么在床边对视着。
元泠看着看着,不由觉出几分怪异,男子乌黑的瞳仁没有一点光泽,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出自己的倒影。双手缓缓离开男人的脸,揉揉眼睛,再睁眼时,刚才还在床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他走下床,想去找他。门外熟悉的背影却让他顿住脚步,声音立刻颤抖起来,身子不自主地下跪:“国……国师……”
“泠儿……你杀了我,过的,就如意了吗?”男人背对他,双手负于腰后,声音仍是慢的,一字一句,充满压迫感。
“泠儿不知道……呜呜……泠儿不知道……”
其实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悔不当初……
“哎……”男人长叹一口气,放下双手,慢慢转身。
元泠流泪仰头,看着他一点点将身体转向自己,这段时间似乎格外漫长。
等男人完全面向自己时。
元泠看见一个白森森没有一点血rou的骷髅脸。
“啊——”
美人捂着脑袋从床榻惊醒,一下子滚到地上。
原来是个梦。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一粒粒漂浮在空气里的灰尘也看得清楚。
抚着胸膛,惊悸良久,元泠出了一身冷汗,才逐渐平静下来。思绪专注到手掌所到之处的两团隆起上……美人扶着床沿落下泪来,十日不到,自己就被药物变成这幅样子……
“哈嗯……”美人自己触碰胸ru,便快感不断,那种药物作用下,胸ru又涨又痛的感觉,伴随着抚摸的满足感,他很快就无意识地叫出声。
今日房中竟没有人吗?元泠往四周看去,不但这些天调教自己的太监们不在,中央绑着自己的柱子也不见了,殿里恢复了从前的样子。
“哼嗯……”小美人眉头紧簇,自己碰了自己两下,便情难自禁。双腿在地上夹紧,轻轻摩挲着腿心粗糙的布料。
“好痒……哈啊……”一颗颗泪滴挂在眼尾,漂亮的落难小凤凰双手攥着床上锦被,小脸靠在被褥上,咬唇忍耐。双腿却夹得越发禁,摩擦地越发用力。
他能感觉到,与花唇相贴的亵裤,已经被yIn水打shi了。
“怎么会这样……”美人喘息着,红肿双眼,看着自己手腕上被绳索长久捆扎出的勒痕。这下好了,绳索虽没了,rou体早已被调教熟了。
咬唇将手移到腿心,果然,隔着层布料,水都止不住地淌。
扶着床站起身,美人急切地想寻那些曾被用在自己身上、粗细不一的玉势。找遍内殿,也没寻到。大概是被那些太监带走了。
小美人脸蛋一阵chao红,一阵惨白,难以克制的欲望将他折磨地快要疯了,急需找到什么东西去填充自己的rouxue。
银牙紧咬,小美人看着殿中桌子钝钝的角,啜泣着双手往上提起衣摆,一条修长玉腿平着摆到桌子上。
“哈啊……”元泠用力,将腿往桌子里移,腿心逐渐靠近桌角:“再近些……好难受……呜呜……”
明明屋子里就他一人,还是习惯性地轻启红唇撒起娇来。若是桌子有灵,此时也定忍耐不住,想Cao死这个小yIn娃。
努力调整位置,桌角终于靠到娇花上,木质钝物划过rou唇,抵到rou壁上。
“唔……”美人朱唇轻启,扬起脖颈,异物在身体中摩擦,带来阵阵快感:“哈……哈啊……”
肥肥的小屁股前后晃动,小美人腰肢摇摆,桌角将豆腐一样嫩的小rouxue蹭得红肿不堪,yIn汁直流。
一声短促的娇啼,桌角撞到肿胀的花核上,元泠支撑在地上的腿一软,差点摔倒。侧身,双手扶着桌沿,美人继续抽噎着,yIn荡不已前后挺腰,靠桌角满足自己羞耻的欲望。
待稳住身子,美人再次扯起衣摆,层叠布料不断与玉jing摩擦,加之桌角与rou花的磨蹭,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射出来。
嘴巴咬住衣摆,美人呜呜咽咽,一手支撑桌子,一手抚到自己胸膛,疼爱起自己的两只挺润丰ru来。
不久前它们还娇小可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