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寝宫,床榻上rou体交缠。
“亚父……不要弄了……”少年趴着,屁股撅起,花xue被cao开,紧窄嫩xue懂事地承受着男人一早的欲望:“要上朝了……”
男人一味冲撞,也不理他,只顾猛Cao。
“哈啊!”少年腰肢扭摆,粉舌从口出伸出,小狗一样喘气:“亚父……呜呜……亚父……”
掌事太监站在殿外,听着里面小皇帝的yIn叫。一口一个亚父叫得欢,小逼还不知怎么咬着男人的鸡巴,被男人Cao得欲仙欲死。他不清楚为何国师选择扶元泠上帝位,现在看来,小皇上很懂得知恩图报,用身体感谢自己的亚父……
“顶到了……哈啊……被亚父顶到了……”元泠哭着咬紧被子,却还是遏制不住从口中发出yIn浪的叫声:“呜呜……好深……好大啊……泠儿要被亚父插射了……”
殿外太监浑身一阵热流,自己这无根之人都被小皇帝叫得浑身燥热。他伺候过先帝,再浪的妃子都没有皇帝这么sao。往外一看,不远处值岗的侍卫果然也是一副心痒难耐的样子,想也知道那盔甲下的孽物都硬成什么样了。
“小贱蹄子。”太监轻轻咒骂一句。
床榻之上,沈崇俨抓着少年手感极佳的routun,揉捏把玩,肥美的红肿花唇随着抽插不住外翻内卷,yIn汁多得被gui头不断带出来,像是个小水泵。
外面人准时准点地捏起嗓子:“卯时已到——黎明即起,万机待理——”
元泠扭头,红肿着眼看着无甚反应的男人,用手撑着想要起身:“亚父……不要了……”
男人从鼻腔里嗯了声,随后粗暴地捏着少年脖颈将他推回榻上,只是加快了腰际律动:“趴好,腿张开!”
元泠忍着屈辱把大腿分得更开。男人伏在他身上,狼腰疯狂抬落,yIn荡的啪啪声带出一缕缕温热yIn汁,美人充血xue口几乎被插出白沫。
“乖儿子,亚父Cao你Cao得舒服吗?”
“哈啊……亚父……呜呜……”他知道这时要怎么讨好男人,羞耻不堪地浪叫起来:“好爹爹……Cao得泠儿要上天了……”
元泠顿时觉得rouxue里那根鸡巴怒涨一圈。
“继续叫……”
“爹爹……呜呜……爹爹……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yIn叫,男人搂着少年小腹,马眼大开,将浓稠白Jing射入他rouxue深处。趁着残留的硬度,又插了几下,直把美人插得抽噎不止,才满足地退出。
“进来更衣。”
风荷领着一干宫女,迎着满屋子腥膻气,垂首跪到皇帝身边。对那还淌着白Jing的rouxue视而不见,直接替他换上亵裤。
朝堂上元泠夹着腿,总归不舒利。
偶然听到一句“凌王爷昨夜掉到池里,现在还未醒”,元泠抬起头问:“凌王怎么了?”
凌王便是围场里最后那个疯掉的堂兄……
沈崇俨轻笑两声:“皇上倒是在意着手足之情。”
“回皇上的话,凌王妃说昨夜没看住王爷,叫他跑出院子,一下子就掉到池塘里,差点丧了命……”
元泠点点头,没有死啊……
下了朝回到寝殿,元泠先命人烧了热水,仔细洗浴一番。随后便找到清音:“清音,凌王出事了。”
侍女佯装惊讶:“怎么了?”
皇帝讲给她听,结束后,犹犹豫豫道:“他疯傻了那么久,身子也不好,也不知道会不会死掉。”
“真是天佑皇上,什么都没做,就除了一个。”
元泠摇头:“可他还活着呢……”
清音挂着一贯的梨涡浅笑:“皇上,别怕,他活不了。”
皇帝以为她是安慰他,苦涩一笑。
“皇上,奴婢还是想对您说那晚的话。为了您的安全,为了再也不要担惊受怕,得想办法把安王杀了才好。”清音用手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我知道,可是我没有机会……我没有什么权力,做什么都要过国师的关……”
清音皱眉,想了会儿:“等凌王死了,棺椁总要葬在京郊……到时候安王势必要进京,皇上要把握住机会,一击致命!”
元泠攥紧拳头,点点头。
不出一月,凌王死讯便传入京城。
葬仪当日,元泠背着沈崇俨,随意寻了理由,身边侍卫一刀便结果了安王。
沈崇俨赶来时看不出喜怒,问道:“安王犯了何事?”
少年惊惧着,稳住心神:“他酒后出言不逊,胆敢辱骂朕,朕杀了他又如何。”
元泠恐惧中夹着半分喜悦。清音告诉他,沈崇俨之所以留了元家三条血脉,是想有更换的余地。只要凌王和安王还活着,沈崇俨就可以随意处置他。现在,现在盛朝只剩自己了,沈崇俨不敢逆天命之大不违,自己再也不用活在恐惧之下了……
“嗯。”男人不置可否:“皇上受惊了,回宫休息吧。”
元泠浑身发抖,他知道自己再次惹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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