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国度有一位领主,他的财力富甲一方,产业遍布全国;但是人们最喜欢谈论的还是那位领主的血腥与残忍。据说他会把上贡的奴隶用带着倒刺鞭子抽打到体无完肤再浇上滚烫的盐水;他会让人扒光奴隶的衣服把人绑在刑架上在暴晒几日直到把人活活晒死;他会割下说错话的奴隶的舌头、剐下直视他的奴隶的眼睛,哪怕只是无意中的一眼也不行。
所有被抓去做奴隶的人都希望自己的主人不要是那位残暴的大人;但是这批奴隶显然要绝望了,前来将他们赶上车的家仆身上的制服绣着黑玫瑰——这是那位领主的标志。据说他的容貌举国艳丽无双,而手段却又残忍无比,于是从东方传开的黑玫瑰的称号不知何时进入了这位领主的耳中就成为了他的家徽。明明是人民对他残暴行为的不齿,却被他欣然接受坐实了自己的称号。
看到这个标志,失去了希望而变得麻木的奴隶们像是木偶般僵硬着走上了马车。家仆确认了所有人都已经挤上了那个木制的看起来像是牢笼的简陋马车就对车夫点了点头。马夫扬起马鞭,正准备落下时却被人叫住。
“请等一等!”
马夫和家仆都应声看去,而被关在木笼里的奴隶却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叫住了马夫的人是个青年,他气喘吁吁站在家仆面前,问道:“请问可以带我去见你们的领主吗,我想把自己卖给他做奴隶。”
听到他的话家仆和马夫都愣住了,就连麻木了的奴隶们也抬起头,从笼中看着他。这个青年肤色黝黑,常年干活的双手上布满了干裂的纹路,破旧的衣物下的身体没有和其他挨饿的人一样纤薄,反而是因为长时间做苦力而有着一层薄薄的肌rou,也让他的身体充满美感,但是最为出色的是他的脸,东方人的面孔却是轮廓分明、眼神深遂,被他注视的时候会觉得这个人的眼里只有你、只会有你。
家仆多打量了他几眼然后想了想,话中意味深长:“说实话,领主的心思不是我们能猜透的,但是看到你我觉得领主应该会很满意。”
家仆招了招手,打开了木笼门让他也上了马车,然后将门锁死,
笼子里的奴隶看着他,犹豫着开口:“你是疯了吗。怎么会想去做黑玫瑰的奴隶?”
青年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靠着笼子缩成了一团,眼帘低垂像是在思考。
他们所在的地方离领主的庄园并不算远,只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就能到达。其他的奴隶到达了庄园就被家仆带走,只剩下青年站在了城堡的门前。管家走到了他的面前,站得笔直抬着头,就只转动眼珠打量他:“听说你是自己想要做主人的奴隶?”
“是的,我并不是奴隶,但是我想把自己卖给他。”他不愿在管家面前露怯,哪怕未来他可能就在管家手下做事。
出乎他意料的是,管家说出了和家仆一样的话:“主人或许会对你很满意,跟我来吧。”
管家带着他走进了花园,绕过面面树墙的后面是一个玻璃花房,从外面就可以看到里面种满了红玫瑰。他跟随着管家走进了玻璃花房,却被里面的人吓了一跳。
靠在阳光照进来的那面墙放着一张贵妃椅,睡在上面的人光是凭那张美得让人无法想象的脸就能让他肯定这就是那位传说中的黑玫瑰,可是这位领主却不着一物,仅用一条白色蕾丝布遮住了下体。粉嫩的nai尖就露在空气中翘起,让人看着不禁想要亲吻舔舐,含在嘴里用牙齿碾磨;透过蕾丝能隐隐窥见的线条也让人对他的私处有了幻想与探究的欲望。
青年看见这一幕眼睛瞪大,眼睛立刻瞥向一边的玫瑰花从,他不知道这能不能看,但是听说直视领主的会被剐了双眼,这让他的心里除了震惊还有慌张。管家已经对眼前的一幕见怪不怪,或者说更让人难以想象的场景他也见过,所以他只是对着贵妃椅上的人行了个礼,然后说到:“主人,这次跟随着上贡的奴隶来的还有一位男人,他想把自己卖给您做奴隶。”
韩温瑜闻言睁开眼,给他惊心动魄的美貌增添了一丝灵性,他撑起身子,不在意蕾丝白布已经快要遮不住私处,看向管家带来的青年顿时眼睛一亮。
“天啊,你们从哪找来了这么个宝贝。”他舔了舔嘴唇,看着青年的目光像是要吃了他,“管家你先下去吧,让我和他好好谈谈。”
管家应声退了下去,只留着青年和韩温瑜在玻璃花房。韩温瑜对着青年招了招手:“好孩子,过来让我看看。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卖给我。”
“我叫全景胜,但是您要是买下了我那么我的名字将会由您取决。”他走到了韩温瑜面前单膝跪下,却又不敢看向她,只低着头说,“我的母亲病重,需要很多钱治病,但是我已经尽最大的努力赚钱了,依然攒不够她的药钱;我听人说您是帝国最有钱的人,如果卖身给您做奴隶的话可以换一大笔钱……”
韩温瑜闻言笑了笑,手摸上了全景胜的脸,用拇指摩挲着他的面颊:“乖孩子,你这是被谁骗了,奴隶能值几个钱呢,哪怕是卖给我做奴隶也比过比别人的价格多两个铜币罢了,你